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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雁语)人说细节决定成败。我说记忆会修改细节。有时候写着写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以前写的一个片段,觉得有些不对劲,或是与后文不符。于是,赶紧翻找,进行修改。因此,亲,如果你在看文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赶紧告诉雁儿,好吗?雁儿希望自己的文能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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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们的船已在船夫的努力下加速行驶了。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远,气得那几人暴跳如雷,大声嚷嚷:“快追!快追!”果然他们的船也快速追了上来。
巧卉紧张地抓着我“糟了,糟了,他们又追来了!怎么办啊?”胖鱼连忙拍胸道:“怕什么?我们人多,他们不敢怎么样的!”“那可不一定!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而且还是亡命之徒,我们未必打得过!”肖扬冷静分析,“不过,也别太担心了。我们有高手。”说着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
“对哦!我怎么把云儿忘了?”巧卉顿时高兴起来。不过又有些担心:“云儿,你说说吧!对付他们又把握吗?”我耸耸肩,摇摇头:“嗨!看情况吧!”
说话间两船又挨在一起了,而那几个手下也起身准备跨过来了。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像沫教给我的定身法还从来没用过呐!今天就试试吧!就在其中的两个手下一脚快跨到我们船上时,默念咒语,伸指运功,刷的一定,于是乎,那俩人庞大的身躯顿时悬在半空,继而身子一歪,噗通掉进了水里,而且好一阵都没出来。当然不能让他们死了,我可不做杀人凶手,小惩大诫就行了。几分钟后他们自然会上来了。
谁也没看出来是有人动了手脚,只以为是那两人太笨,而我们的船也够快,又拉开距离了。这下,气得剩下的小胡子和熊腰男更加火大了,骂骂咧咧地怪那俩个刚刚爬上船的蠢苯的手下。
我抿唇偷乐,巧卉连连拍手:“哈哈,太过瘾了!这还没开始他们就自杀了!”“为了防止他们再来骚扰,我看我们的船最好穿插到其他船只之间,那样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肖扬提出了一个建议,白老师连连点头:“嗯,这倒是个好办法。”赶紧跟船夫说了几句,那船夫听了直说好。于是,我们的船不再像刚才一样只找人少的地方了,而是哪里人多船多就往哪里钻。过了一会,果然看不到那些人的身影了。
“梅姐姐,我们回去吧!遇到这些讨厌的人真是倒霉,一点兴致也没了。”其实心里还有一点私心,因为如风不在,也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想必那个女孩在陪着他吧?心中还是有些不甘,也有一些遗憾,原本今天这么热闹的场合他可以在的,可是因为找我而发生意外,弄得只好在家里休息,想想还是我的错。唉!还是放不下吧?
梅姐姐看看大家,见大家都在点头,于是跟白老师商量了一下,随后说道:“那好吧!反正今天我们荷花也看了,照片也拍了,正好回家休息,下午就在家里做荷灯,晚上更热闹哦!”
“好啊!还要做荷灯,太好玩了!”巧卉又是一阵惊呼。
“那这样吧,回去之前把我们的比赛圆满结束吧!”为了大家有个好心情,忘掉刚刚的不愉快,我起身说道,“看到这满湖的荷花,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语可以表达它,赞美它。但是有一篇文章对它的描写却是最全面,也是最适合的。我们大家一起把它朗诵出来怎样?”
“嗯,这个办法好。是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吗?”梅姐姐赞许的笑了,“不过有点长啊!你们会背吗?”
我摇摇头:“不是,我说的是周敦颐的《爱莲说》。那一篇还没学呢!”记得朱自清的散文是在高中才学的。巧卉他们连连点头:“对,对,还没学呢,怎么背啊?”“那《爱莲说》学了吧?”梅姐姐问道。大家都点点头。于是,莲湖上空响起了一群人朗诵的声音: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而这声音竟是越来越雄壮,越来越有气势,仔细一听,竟是我们周围船只中的人们都在跟着我们一起朗诵着。呵呵,看来观荷人的心声就是如此了。
我们的船靠岸了,弃舟上岸,走到转角的河道处,换船回家。回首再看那莲湖,却在绿柳掩映下看不真切了。
真的回家了,梅姐姐本想跟着白老师到他家去看看如风的,可是看到大家好累的样子又放弃了,只带着我、巧卉、二哥和戴刚回家。肖扬和胖鱼还有吴尘则跟着白老师回家了,听说白老师要他们去帮忙做什么,二哥和戴刚也说去帮忙,不过白老师说就他们够了,要他俩在梅家帮我们做荷灯,于是,我们这一行人就兵分两路,各自回家了。
我好奇地问梅姐姐:“这荷灯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看大家很重视的样子。”梅姐姐伸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微笑着说:“当然有讲究了。每年观莲节的晚上人们都会放荷灯,表达自己的心声哦!一来祈求上天保佑一家人幸福安康,二来嘛?”梅姐姐不说了,只是看着我们咪咪笑着。
怎么这样的笑容?有点奇怪?有些暧昧。忍不住催促:“梅姐姐,你快说啊?二来是什么?”“这二来嘛...”梅姐姐故意拖长了声音,“这二来呀就是你们这样大的青春少女祈求早日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一副暧昧的样子。
“那看来我们的梅姐姐少女的时候放过不少荷灯吧?不然怎么会找到白老师这么好的心上人呀?”巧卉嘴快脱口而出,我听了想拦可哪里拦得住。试想想,梅姐姐的少女时代哪里有什么乐趣可言,整天带着面纱,不能以真面目见人,那种痛苦的日子又怎么会想这些美好的事情呢?唉!这下糟了,梅姐姐会不会生气啊?她最怕别人说起她的过去,虽然巧卉是无心的。
紧张地望着梅姐姐,见她面色如常,并未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我这才轻松地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