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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色晴好,一道阳光洒在夏州城北郊的荒野上,昨夜荒野上被暴雨打趴下的野草都抖擞着精神站了起来,而医馆门前的蔓藤上早站着两只画眉鸟,她们如两位美女一样,在唱着歌。
医馆的大门开了,从医馆里走出了阮香香,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朵艳丽的布做梅花发夹,一开门见天气晴好,便伸了伸懒腰,嘴里打着哈气,腰身得以伸展,她便走到水池边打了一盆水,洗了把脸就开始打扫医馆里里外外,也把昨夜铺了一桌子的架上。
过了一会儿,香香也把医馆前前后后打扫干净了,她便叫邱小龙起床,邱小龙听阮香香说要吃早饭了,忙爬了起来,而柳风见邱小龙和阮香香都已经起床了,他也三两下穿好衣服,跑了出来,一出医馆,见天色晴好,便感叹道:“好天气啊!”一番赞叹后,他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小调像水池边走去,来到水池边洗了把脸,洗完脸后便道:“香香,这有家的感觉就是不错啊,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早起。”
阮香香道:“那是,只要柳大哥留下来,这里便是你的家。”
不知道为什么,柳风一看见阮香香便心起淫念,但是他又没那个冲动,只要心里一有亵渎阮香香的邪念,他就警告自己,自己不能那么无耻下流,一番自我反思后,他嘿嘿笑道:“你看,我留下来又帮不了你们忙,真是不好意思。”
阮香香道:“怎么会呢?一会儿,我去买菜,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柳风一听要去菜市场买菜,他便笑道:“好呀,我去和你去逛逛街街。”
阮香香道:“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去买菜的,路上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今天你和我去买菜,我正好有个伴。”
柳风有点不好意思的歪着脑袋笑了笑。
片刻后,邱小龙已经为病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阮香香已经和柳风去北郊最大的菜市场买菜去了,而医馆距离北郊的菜市场有些远,柳风和阮香香刚好可以顺便逛一下北郊的街市。
话说逛街就是漫步在街市,但柳风就像是个市井无赖,走在大街上三蹦一跳,真实站没有站相,走没有走相,滑稽的样子真实惹得阮香香一阵阵发笑,然而庆信的是辛亏大街上没多少人,不然就有很多人叫他神经病、疯子。
“哪儿来的疯子?”
“哪儿来的神经病?”
柳风自从十岁那年离开桃源村,跟着就落在人贩子的手里,最后又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矿井生活的五年,现在的他就和“原始人”一般,在他开心的时候,他不在乎别人骂他,别人越骂,他越有劲。
走着走着,他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你眼睛瞎了?”
柳风抬头一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他咽了口唾沫,且作揖道:“对不起,对不起……”话还没说完,只见这女的身边有个做下人打扮的人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你竟敢冒犯姑娘。”
阮香香见此,忙道:“两位,对不起,对不起,我大哥不是有意的。”
柳风听阮香香这样说,便露出一副顽皮猢狲的样子,对着面前穿黄色衣服的女人嘿嘿一笑,便道:“黄大小姐,怎么,你的病好了?”
原来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就是黄杏。
黄杏听柳风叫自己黄大小姐,又见他盯着自己一直看,她道:“怎么,你认识本小姐?”
柳风听黄杏这么说,便道:“我给你说啊,我认识你,但是你不认识我,前日我还救过你的小命呢。”
黄杏听柳风口气之大,白了他一眼,且道:“就你这样子也会救人,我看你只是个别人的小跟班,你如此大言不惭,你就不怕闪了舌头,舌头被吞到肚子里。”
见黄杏尖牙利齿,柳风真感觉有点遇到对手的样子,双手往腰上一叉,就像一个彪悍的泼妇一般,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黄杏全身看,直到黄杏骂他无耻,他才道:“好啊,我以为我救了一个什么狗屁黄大小姐,原来我救了一个没心没肺没心肝的白眼狼,我真是瞎了眼,要不是我答应过你爹,我定赖在衙门,定要问你爹要个千百万黄金白银,亏了你爹给我钱的时候,我还说什么黄大小姐是知书达理的小姐,自己应当救上她一命,现在看来,我亏大了,我救了一个白眼狼。”
黄杏听柳风唧唧歪歪骂了一长串,尤其听到“没心没肺没心肝、白眼狼”,她都要气爆了,心想从来没有一个市井小子竟敢这样骂自己,柳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骂自己,她指着柳风道:“你这个骗子,你敢糊弄本小姐,你个市井无赖,你敢和本小姐回去见我爹么。”
柳风无所谓,且道:“敢,我去见你爹,我要你爹给老子跪下来。”
黄杏阴着一张红彤彤的脸,且道:“堂堂夏州府衙的老爷,他也会给你这小子跪下吗?若果我爹要是给你跪下,我黄杏黄大小姐就嫁给你,给你当老婆。”
柳风听了,心想黄杏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并且身体的曲线要比阮香香丰韵的多:修长的*,丰韵有劲的蛮腰,高耸嫩白的ru房,一张迷死万千少年的脸孔,要是能和自己成为夫妻,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柳风道:“你要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去。”
黄杏道:“我说你是胆小鬼,那真是抬举你了,我看你是怕去挨板子吧?”
柳风见黄杏这般嘲讽自己,他道:“去就去,你爹要是不给老子跪下,你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没肝的老混蛋。”
黄杏听柳风骂自己的爹是个老混蛋,她举起拳头就要打柳风,而柳风见此就跑,但黄杏一边追,一边喊道:“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
柳风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老婆打丈夫了……救命呀……我老婆要逆天了……大家快点拦住那个三八婆啊。”
黄杏听她说自己是他老婆,还说自己是三八婆,她气得脚下一摇,当下来了个“跃空前空翻”,一个轻身功法便站在他的前边,挡住了他的去路,柳风见此,大吃一惊,且道:“原来你这个三八婆还是给练家子。”说罢,转身就跑。
阮香香见柳风和黄杏都向前跑去,她也跟了上来,一边跑一边叫他们别追了,但是她的喊声仿佛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她也飞檐走壁的追。
柳风被黄杏追到菜市场,柳风才大口喘气,心想这三八婆,真没看出,原来这么能追,所以他不打算跑了,他就站在那儿看着黄杏如飞鸟追来,黄杏见他累得满头大汗,才道:“你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罢,一掌打来,柳风却从她裙子下一溜而过。
围观的看客都大笑,说是一个大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裙子下溜过,这当真好看,比那些卖艺的好看的多了。
“哈哈,那小子真好笑!”
就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阮香香也飞空而来,她见黄杏正在为难柳风,她从一旁的摊子捞起一根竹竿就向黄杏的后脑勺打去,所谓“物飞生风”,当竹竿还在空中飞落,黄杏回头一看,见竹竿打向自己,忙随手扔去一张板凳,板凳一瞬间碎掉,阮香香见此,快速飞身开掌而去,一掌打在黄杏的胸口上,黄杏受了重创,便倒在地上,嘴里来血。
“你好大的胆子,黄大小姐,你都敢打?”
一旁围观的看客都对阮香香指指点点,都说她是活的不赖烦了,若是得罪了衙门里的人,那便染上了半个官司,从此难过安慰日子。
阮香香一听,忙把柳风从地上拉了起来,问柳风有没有受伤,柳风说没有,她便催促着柳风快点离开这里,说不定,官兵马上就赶到了。
黄杏睡在地上,看着两人迅速逃去,她气得用手捶地,一边用手捶地一边骂,心里很是不痛快,说是日后定要把这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阮香香拉着柳风逃到了一所酒楼前,两人才缓了口气,柳风看了看四周,没有官兵追来,且道:“香香,那姑娘怎么那么凶悍?”
回想刚才那情景,阮香香才道:“什么,凶悍?”
柳风道:“她还不凶悍啊,你看她刚才就像母老虎一样追着我打。”
阮香香道:“你看你,你刚才骂别人没心没肺没肝,还说别人是白眼狼,现在又说别人是母老虎,别人能不追着你打么?”
柳风一想,阮香香说的没错,自己刚才还骂她老爹是老混蛋呢?别人不追着我打,那其实不是没天理了,那一个人喜欢别人骂自己老爹老妈是老混球老混蛋,越想自己越不对,忙道:“香香妹子啊?”
阮香香道:“干什么?”
柳风道:“我要去找她,不然我还真被她当做仇人了,日后在碰上,她还不拔了我的皮。”
阮香香道:“她还能拔你的皮呀,你自己的武功明明比她好,你却偏偏把别人当猴耍,你还好意思说。”
柳风道:“还是你看得明白,谁叫她那么笨,她真是自找苦吃。”
阮香香道:“我看你还是别回去找她了,要是碰上官兵,你就惨了,你没听别人说,得罪了府衙里的人,就等于背上了半个官司,你要是被抓进去了,不惨也废了。”
柳风可没想那没多,当下道:“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便回来了。”
阮香香道:“你别去,去了就麻烦了。”
柳风不等阮香香的话音落地,他便撒腿跑了,一边跑一边喊道:“死八婆,我来了!”
阮香香看到柳风一副滑稽的样子,她忍不住微微一笑,且冲着柳风跑去的身影大喊一声:“早点回来,别在外面耍。”
对于阮香香的呼唤,没有回应,可想而知,柳风已经去远了。
柳风来到刚才黄杏厮打自己的地方,只见有六个脸上蒙着黑布的人在和黄杏厮打,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没人知道,柳风看黄杏渐渐不敌,他便笑道:“这一下,可有好戏看了。”
觉得有好戏可看,柳风那是高兴,所以他躲在一破摊子边,但摊子底下还躲着一个人,这人是这个摊子的主人,柳风问道:“大叔,这些黑人是些什么人?”
摊子的主人道:“不知道,可能是楚国的余孽吧。”
柳风一听,且道:“楚国的余孽?”
摊子的主人道:“是啊,虽然这个地方已经被秦国执政了,但是仍有不少忠心于楚国的人,四下烦乱。”
柳风一听,倒也不知道什么楚国和秦国的恩怨,心想要是刺客,那黄杏就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他飞身而去。
六个黑衣人见要刺杀的对象多了帮手,都是一惊,其中有个刀法犀利的人道:“你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风用手指着刚才他躲藏的摊子,且道:“我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其余五人异口同声喝道:“找死呀,臭小子!”说罢,五人又不约而同扬刀向他砍来,而柳风却道:“你奶奶的胸,五个男人欺负一个三八婆,你们还觉得脸上有光,那我就让你们身上挂点彩。”
两招、三招、五招、七招、八招,第十招。
十招后,六人就趴在了地上,他们见柳风厉害,拍着屁股就跑了,而柳风见此,便哈哈大笑:“慢点跑,小心牙齿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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