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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风凉,夜色弥漫。
万水实在没想到,那小栗子在这短短数月已经吸食了大量少女之血,而如今的魔性已经非同小可,先要杀掉小栗子,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当她方要亲手抓住小栗子的时候,小栗子已经伸出枯瘦如柴的手,那手就像铁丝一样飞袭柳风。
“小心!”
柳风听到万水的呼声,抬头一看,只见小栗子如一条黑色的蛇,以迅雷之速向他飞来,大惊之下,忙把身边的黄杏推开。
“小风!”
黄杏已经被柳风推开,她惊呼了一声,回头一看,那柳风正和小栗子扭打在一起,黄杏和万水见机,忙都上前欲要把小栗子就地正法,但是小栗子口吐黑烟,她们数人当下都被黑烟层层包围,然而当她们驱撒开烟雾的时候,那小栗子已经和柳风消失在眼前。
“小风!”
“小风,你去哪儿了?”
黄杏和万水见活生生的人在顷刻无影踪,两人都是急得放声大呼,可是她们把附近都找遍了,可还是不见柳风丝毫踪影。
万水大口喘着气,且道:“糟糕,小风被他抓走了。”
黄杏的样子不比万水好多少,她抗着腰,双手扶住膝盖,且道:“他能把小风抓到哪儿去呢?”
自从柳风、邱小龙、阮香香三人上苍茫寨那日开始,万水就单独和小栗子在一起,由于她想给小栗子一次悔过的机会,再加上小栗子要死要活的恳求,所以她把小栗子给放了。
在放小栗子之前,她和小栗子约法三章,说是倘若放了他,小栗子就唯她命是从,不得在吸食人血,而小栗子也点头同意,于是万水相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就把他放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小栗子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她翻脸。
自从那日小栗子和万水翻脸,万水便知道情势大大不妙,于是在那以后就天天注意小栗子的行踪,就在昨日,无意中她发现小栗子去了东郊的吊桥下,经过万水确认,原来那桥下有个山洞,她进洞里看看,才知道平日小栗子就在此处落脚。
如今柳风被抓走,万水就想起那桥下的山洞,她忙道:“他可能去了东郊,我们去东郊看看。”
黄杏听了,又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去了东郊?夏州城这么大,我看我们还是分头去找为好。”
万水一听,倒也在理,不过念及小栗子如今,今非昔比,他魔功已经非常之强大,然而再从方才那生死一线的情景看来,她也看出黄杏也会武功,并且武功也非常不错,于是她决定和黄杏一起去,毕竟多一个会武功的人从旁协助,事情办起来也顺利一些。
黄杏和万水向东郊寻去,而那些搞红布错把柳风和黄杏当吸血魔的一些人,此刻都向另一处寻去,其中大多数是官兵衙役,而那带头的正是严冲。
严冲带着众人在城南附近的小巷子转了一圈,但什么也没发现,于是他想:没想到那吸血魔已经变得那么强大,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把力量分散,还是和刚才那两位姑娘一道去东郊寻一寻。
就在严冲要向东郊找去的时候,一衙役便有些沮丧,他道:“严班头,怎么办啊?我们好不容易发现吸血魔的行踪,如今又让他跑了,我看再想找到他,那真是机会不大啊。”
严冲板着一张猴子脸,且把腰上的军用佩刀忽然抽出,打雷一般向刚才说话的人吼道:“有我严冲在,还怕找不到那个吸血魔么,我告诉你,你若不想干了,你马上给我滚蛋!”
刚才说话的衙役见严冲就像得了精神病了一样,他也是一脸的晦气,忙把头底下,拱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就算找到了那吸血魔,就凭我们,我们这些人也斗不过他呀。”
严冲闻听,虽说这衙役胆小怕死,但是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倘若不妥善布置,和那吸血魔硬来,他们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于是他问这衙役道:“那我们改怎么办?”
只听又有一个衙役说道:“严班头,俗话说,万物乃生五行之中,他就算在厉害,我们以火攻来对付他,他必定非死不可。”
“火攻!”
听了这衙役的话,严冲也想到:那吸血魔,魔功高深,我们根本进不了他的身,倘若用火把他烧死,那就没有那么费事了。想明白这个,他忙对刚才说话的那两个衙役说道:“这个办法可行,那么,你们就去准备一下,搞一些火器来,然后去东郊和我们会合。”
两个衙役一听,立刻遵命,转身就像衙门走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衙役就出现在衙役的门前。
衙门前,王冲正站在门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人,不过当他看到这两个衙役,就大步上前,就像遇到天大的事情了一般,忙道:“你们严班头呢?”
两个衙役,相互对望一眼,其中一个较瘦的说道:“严班头带着兄弟们正从南郊走去东郊。”
王冲见两个衙役衣着有些狼狈,怀疑他们已经遇到了吸血魔,于是忙问两个衙役,且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和那吸血魔已经交过手?”
两个衙役简简单单把刚才柳风、万水、严冲如何和吸血魔交手的过程说了一边,然后就说他们自己是回来取火器来了。
王冲听了,才说道:“我一个小时前在城东也和那吸血魔交过手,倘若不是一场大火,我们就都死了。”
听了王冲的话后,其中一个衙役才道:“那肯定是那吸血魔和你们交战后没被火烧死,之后才逃到城南的呀,我们刚才是在城南郊的一条巷子里遇到吸血魔的。”
这几天,吸血魔杀起人来更是肆无忌惮,把夏州城闹得沸沸扬扬,要除掉吸血魔一事,燃在眉睫,所以王冲顾不得问的那么详细,且道:“我已经把火器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前往城东郊吧。”
两衙役一听,忙拱手胸前道:“全凭王班头做主。”
这火器不是什么高科技的喷火设备,他们只是用车运了三大缸好酒,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铁甲,然而就在他们要出发的时候,有两个人正好来的衙门外,王冲问他们是干什么的,只见一个装扮随从的人却开了口:“秦王听说夏州城最近不太稳定,所以让张仪张大人来详查一番。”
“张仪?”
张仪是秦国的在朝大臣,曾为秦朝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他的名字已经驰名天下,比如就拿秦国来说,他备受秦人爱戴,然而相对之前的楚国和齐国,这两国人民真是闻此人之名,却都恨的牙痒痒。
不过王冲官职卑微,算起来他的一官半职,顶多算个亭长,如此大的人物,听说过,但是从未见过,再加上现在夏州城风雨飘摇,人人都可能来着不善,所以他道:“张仪,张仪可我大秦帝国的有名人物,像夏州这烂慥慥的地方,他怎么会来?”
一道两人好像对王冲的话不反感,尤其是那个中年文士,他手拿折扇,呵呵笑道:“这夏州城的父母官可是黄万通黄大人,快快把这个交给他,他一看便知是本大人驾到了。”说话的同时,他把手中的折扇交给了王冲,王冲接过扇子看了看,只见这把扇子很平常,所以他道:“单凭这把扇子,我家大人就一定知道你是张仪张大人?”
中年文士,呵呵笑道:“那是当然,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不等张仪话音落地,只见和张仪同来的那个随从便道:“我家大人是何等身份的人,你快快叫那黄万通出来见我家大人,若是怠慢了,小心杀头。”
王冲瞪了一眼这随从,转身把扇子交给另一个衙役,且道:“你马上把这扇子交给黄大人,黄大人若是问起什么来了,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衙役不知道王冲此话何解,只是自己的上司吩咐下来的事情,自己照办即可,何必又想那么多。
黄万通看了扇子,忙道:“张大人人在哪儿?”
衙役只是淡淡一句话,说道:“和王冲王班头在一起。”
黄万通本来是在喝茶,此刻一看到这般烂扇子,他就如少女见鬼了一般,惊魂万分,忙拿着扇子迎出门来,一看那人正是张仪,他立刻跪在地上,且道:“原来是张仪张先生,下官有失大礼,大罪大罪啊。”
张仪可是一方能士,他本是魏国人,后来想为魏王效力,但不能如愿,于是他入了楚国,被楚王调职在楚相国麾下,但是在一次意外,他背误解,所以他被迫负屈离开了楚国,最后才走到今天,成为了秦国的相国。
在成为秦国的相国之前,由于他出使魏国,劝说魏与秦联盟成功,致使秦国得到了最大化的利益,所以他的能力一直被秦惠王看好,如今夏州城不安分,早有城民离乡背井,出去讨活法,于是吸血魔一事也传出了夏州城。
由于洞庭一代反秦六国汇聚,张仪为了剿灭其势力,所以被秦王调职在此,前日听说夏州有吸血魔一事,他便亲自来寻,想以最短的时间平息吸血魔一事,此后便可把夏州的大部分病例调至洞庭,好增强镇压反秦六国的势力。
张仪且道:“黄大人,起来吧!”
黄万通道:“谢大人!”说话之间,也把扇子还给了张仪。
张仪且道:“如今六国反秦势力沿着洞庭西部一直蔓延,渐渐扩大,夏州城出了吸血魔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万通拱手道:“回大人,夏州城吸血魔一案,由于凶手武功高强,行踪诡异,所以两个月来,都没破案,如今夏州真是岌岌可危,下官斗胆,还请张大人给以明示。”
张仪道:“你说这夏州本是楚国的地界,那吸血魔是不是反秦的楚国余孽呀?”
黄万通一怔,且道:“不会,那吸血魔前日已经现形,剧调查,那吸血魔不是楚国反秦余孽,那吸血魔乃是修炼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武功,走火入魔才到处乱杀人。”
张仪道:“什么武功,这么诡异?”
黄万通且道:“据下臣了解,那吸血魔是炼了鬼谷派阴女一脉的武功,因为心智不坚,才导致走火入魔,以血为生,特别是少女的血,他尤为最爱,每到月圆,他就出来杀大量的少女。”
张仪道:“看来他只要魔性一发作,他就非要饮少女之血,才能缓解魔性,若不然他肯定难以忍受。”
黄万通点了点头,且道:“是是是,大人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张仪见得事情多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见,他也觉得此事纳手,所以在无头绪的时候,便道:“黄大人对此事可有什么对策?”
黄万通且道:“我已经派遣了大量的衙役官兵去抓那吸血魔,相信这吸血魔一案很快就结案。”
王冲听了,且道:“两位大人,我们刚准备用火攻对付那吸血魔,不知道张大人可有更高的妙招?”
张仪能破坏齐楚联盟,也能出使魏国,和魏国达成秦魏联盟,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当真还不知道如何应付,此刻一听火攻,他立刻有了主意,他道:“马上把夏州城所以城民召集起来。”
黄万通不解,忙问道:“为何要把城民都召集起来?”
张仪道:“你说那吸血魔武功高强,单用火攻,我们未必能烧死他,我们不如给他来个釜底抽薪,想办法把他引出来,让他自寻死路。”
黄万通道:“那具体该怎么做?”
张仪道:“先把城民召集在一起,把他们关在一个隐秘处,在那隐秘处,我们设置一个陷阱,等陷阱设置好,我们设法把他引到陷阱里去,让他有来无回。”
黄万通道:“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