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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才不要懂!”我羞红了脸,用力推开邵逾朗。
邵逾朗也不硬拦,在身后说:“你就不好奇,男女之间除了接吻还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子,不服气道:“不就是抱在一起,然后躺到床上了。”
“呵呵。”邵逾朗低头嗤笑起来,“然后呢?”
“然后,然后不就那点事嘛。”我死鸭子嘴硬,琼瑶席绢的言情书上又没写那么详细,都是点到而止而已。
“哎,其实啊,你想想,你父母不也是这样把你生下来了,难道你以为他们往床上一躺你就咕咕落地了。”邵逾朗半哄半骗。
“可我干嘛非得看这个啊。”我皱起眉。
“你就当科教片来看嘛。”邵逾朗拉我坐下,“放心,我挑了部关键部位都打上马赛克的,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见我开始犹豫,邵逾朗继续蛊惑道:“你想想看,你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被不良之徒盯上,到时候吃亏了怎么办?”
“看这个能管用?”我将信将疑。
“当然管用了,看了这个你就知道男人什么地方最脆弱,要是坏人袭击你,你就能攻击他啦。”
看着邵逾朗一脸认真我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那你们看这个干嘛?”
邵逾朗愣了一下,没料到我会问这个,他眼珠一转道:“我们看这个为了保护女生啊。”
“保护女生?”我很怀疑。
“放心,你阿凯哥哥都看,你难道对他也不放心?”
“可是,以前小书姐姐说的时候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她?别听她胡说,她看得可起劲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
“哎呀,别可是了,喏,我现在就放,你要不想看了,立马喊停,总行了吧?”
邵逾朗说着就开始开电脑,我也就乖乖坐在一旁等候。
这是部日本片,讲述一对护校的好朋友毕业后到一家医院实习,其中一个叫菊子的女孩长得白皙性情又温婉,很快赢得同事和病人的好感,另一个叫纪子不免心生妒忌,为了赢得留院的机会,她悄悄来到院长的办公室。一开始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可播着播着,叫纪子的女人就开始搔首弄姿大解衣扣。
“你知道嘎,社会上很多女人为了得到名誉金钱出卖色相的。”一旁的邵逾朗解释道。
我点点头:“可名誉和金钱有那么重要吗?如果要靠身体去换取那还不如不要呢。”
正说着,纪子突然把内衣也解开了,一对白花花的东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荧幕上。我倒吸口冷气,抬眼看邵逾朗,他也正好扭头来看我。
“剧情需要,剧情需要。”邵逾朗笑眯眯地说。
我心想:同为女性,她有的我也有,可看了还是会不好意思,你邵逾朗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得这么淡定?
本以为这样就差不多了,谁想那个本来和纪子倒在办公桌上的院长突然站了起来,“呼啦”一下拉去裤子。
“啊!”我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叫道,“邵逾朗,你给我看什么呀!”
“哎呦,没什么,都打了马赛克了。”邵逾朗伸手来拉我手腕。
“不要不要,你又骗我!”我缩紧身子靠在椅背上。
“啧,你不看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
邵逾朗一手圈住我,一手扳我手指,我突然感到邵逾朗温热的身体靠我很近,不,准确的说,我是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他按住我肩膀的手掌上有股热力穿透我的皮肤,让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在扑通扑通加快。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男欢女爱的一幕闪过脑海,我突然浑身燥热起来。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
邵逾朗的气息吐在我脸上,我不禁浑身一抖。
“至于么,吓得都发抖了。”邵逾朗放开我。
我慢慢放下手,看着膝盖,没有抬头的打算。奇怪?真是奇怪?为什么这种感觉又会冒出来呢?
廖凯生日那天,邵逾朗在洗手间调戏我,当时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邵逾朗在我眼里不再是哥哥,而是,而是一个男性!一个让我害羞的男人!
我真是太惊讶了!我怎么会把邵逾朗当异性来看呢?他那么花心,那么讨厌,只会欺负我,我根本不可能把他当异性看啊!
“怎么了?莫非第一次看给你冲击太大?”邵逾朗低下头来看我。
我连忙扭过脸,怕被他看出什么。
“我,我要走了。”我低低地说。
说完我便起身,邵逾朗一把抓住我:“你生气了?”
我没有转头,只是用另一只手去用力推邵逾朗拉着我手腕的手。
邵逾朗索性也站起来,绕到我跟前,柔声道:“不要生气了,哥哥我道歉好不好?”
说着邵逾朗伸手要抬起我的下巴,我一惊,连忙用手挡开:“我没生气,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好吧,我们回去。”邵逾朗拿起外套。
“不要!”我大叫一声,“我,我自己能回去。”
“喂,生气归生气,这么晚了女孩子在外可是很危险的。”
我犹豫了一下,突然想起外面的楼隽书,忙道:“我和小书姐姐一起回去。”
“她?”邵逾朗笑了,“她可不一定回去哦。”
“咦?!”我转过身子,很是诧异。
“这里不过是阿凯父母投资买的房子,所以他父母根本不住这儿。”
我心想这是什么逻辑,父母不在更不该留宿啊。
“再说,为了排练楼隽书也会在这儿过夜的。”邵逾朗扯扯嘴角,似乎很稀疏平常。
“我,我去问问小书姐姐。”在没有想明白前我实在不愿和邵逾朗再单独相处了。
“等一下!”邵逾朗一步抢在我面前,“有些事,你还是装糊涂的好。”
我皱起眉:“你是说阿凯哥哥和小书姐姐……”
“我可什么也没说。”邵逾朗事不关己地耸耸肩,“他们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你也就当什么都不清楚。”
我咬着下唇,想起表姐之前苦等廖凯不来的伤心样不免忿忿不平起来,如果说楼隽书是厚颜无耻地来作和事佬,我也就信了,毕竟楼隽书表里不一的个性我多少是领教过的,可阿凯哥哥怎么也会如此呢,难道他之前向我询问表姐近况的举动也是虚情假意吗?我实在是不能接受!!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在纠结。如果你知道楼隽书留宿的事实,不管他们有否发生什么事,你总会想该不该和你表姐说,所以,让你不要去问了。”
“可是……”
“别可是了。”邵逾朗轻弹我的额头,“别人的事搞得自己烦心犯得着吗?”
“他们又不是别人,一个是我表姐,一个是我……”是我最喜欢的大哥哥,我到上海以来一直对我很好很照顾,从不会欺负我看不起我的大哥哥。
“小不点,你反过来想想,小书和阿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就算他们发生了什么,也不足为奇,任何人在他们面前难道不是第三者吗?”
“什么啊,我表姐才不是第三者,当初明明是她和阿凯哥哥先交往的!”听到他如此颠倒黑白我急了,表姐当初就不怎么喜欢邵逾朗这个人,说他轻浮没个正经,还试图让廖凯不要和这种人交往,邵逾朗定是后来知道了这事,这会才说此话来诋毁表姐。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做个比喻嘛。”邵逾朗完全没有生气,“感情这种事,别说旁人了,恐怕就算当事人也未必都很明镜。就像你,当初常风追你你不要,非看上那个清高的齐霁,结果呢,还不是发现常风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
本以为今天能回避这个话题,结果千缠百绕还是躲不掉。
“我根本没有喜欢侯常风!”
“呵呵。”邵逾朗笑起来,“我亲眼看到还能有假。”
“你刚才不是说‘他们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我和侯常风的事自然只有我们知道。”我正色。
“哎呦,小不点,你是不是和小书待得时间久了,也学会和哥哥顶嘴了。”邵逾朗收起刚才的表情,微眯起来。
“我,我又没有说错。”被邵逾朗那么眯眼一看我顿时没了气焰,嘀咕,“你就知道捏我这个软柿子。”
“你说什么?”邵逾朗靠近一步。
他歪着嘴角,眼神戏谑,让我不由后退一步,糟糕,后面已经是房门了,如果手脚够快,兴许就能逃出去。哎?我干嘛要逃啊,楼隽书和廖凯就在外面,邵逾朗根本不可能对我怎么样,他就是吓唬我!
想到这里,我收起狼狈的样子,挺直摇杆,抬头看他:“你要是欺负我,我可喊了。”
邵逾朗扭头嗤笑一下,我以为他又像之前那样适可而止,谁想他转回过来的脸上带着半真半假的邪恶,我的心“咯噔”一下漏跳了半拍。
邵逾朗倾身过来,一手撑着房门,一手捏起我的下巴:“我说了,我尊重你保你完好无损,可哪天你惹我不开心,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你那小身板可经不起我折腾,到时候别说是廖凯楼隽书,就是侯常风也难保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