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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逾朗看到我在用纸巾擦大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啊,脱裤子放屁啊,一会还不是要被我弄湿。”
邵逾朗在这方面素来口无遮拦,没羞没臊,我低着头不答话,只是不停地擦拭,擦了一会,我扭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套子递给他。
邵逾朗接过后随手又扔回了床头柜上,我皱起眉头:“你干嘛!”
“不想用。”邵逾朗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我想起了齐霁那个“不用比较爽”的理论,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只顾自己舒服的动物。这么想着脸上自然也不会好看:“不用那就不要做了!”
我翻身要下床,邵逾朗一下扑过来拦腰截住我:“宝贝儿,我开玩笑呢,今天是太兴奋,忘记了,反正已经做了,今天就不要了吧,下次我一定用。”
我斜他一眼:“是不是不用比较舒服?”
邵逾朗坏笑起来:“你怎么知道?”
可刚说完,他脸色就变了,阴沉的两颗眼珠子盯着我,紧接着就破口大骂道:“TM的,你和他之前是不是都不用!”
地雷太多,一不小心总会踩到,我在心里叹口气,可是踩着踩着似乎也习惯了,也许在以后我们的交往中齐霁仍然会是那个时不时爆炸的地雷,但是现在的心境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邵逾朗知道齐霁在我心里的分量,他不会真正吃别人的醋,他只会在意我对于齐霁的态度,所以要把一个炸毛醋狐狸撸顺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
我搂着邵逾朗的脖子,骑坐到他腿上,然后贴覆过去,我的脸靠着他突出的锁骨,软绵绵地说道:“邵逾朗,你和他不一样,你对我这么好,你舍得老让我吃药吗?”
“吃药?”
“是啊,有时他那么干了,我事后都会偷偷吃药,可是我听说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现在想想我有点太傻了,可是我知道,你肯定是舍不得的,是不是,我以后还要给你生小宝宝呢,要是药吃坏了怎么办?”
邵逾朗一下搂紧我,在我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这话我爱听,宝贝儿,你以后给我生一窝小崽子好不好?”
“你不是说生两个吗?”
“以我的繁殖能力两个好像少了点。”
“两个也超生了好吗?”
“不就是罚钱吗,多一个也是罚,多两个也是罚,再说了,现在老龄化这么严重,好多人都不想生孩子,以后国家说不定对生孩子放开了呢,再不行,我们就移民,跑国外去生,总之,你只要生下来,老子就负责养。”
邵逾朗越说越激动,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脖颈,一边兜着我的屁股用力压向自己,我也浑身燥热起来,扳着他的肩头扬起脖子,邵逾朗就着两人抱坐的姿势,一举捅了进来,然后扒着我的臀瓣剧烈运动起来,我的心脏就像被万箭穿心一般,一股股激流蓬勃而出,我眼含雾氲,周身火烫,呼吸急促,仿佛只要两脚一蹬就要去了,可偏偏两脚像踩在云里,唯有夹紧邵逾朗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我想我真的是完完全全爱上邵逾朗了,因为这种感觉我从未在齐霁身上感受到过。
一夜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我慌忙起身,浑身传来一阵酸痛,我咬牙下了床,捡起一件邵逾朗的衣服就套在身上,然后开始到处寻找我的衣服,昨晚我临时起意来找邵逾朗,穿的是旧巴巴的T恤长裤外加一件高中校服,这会它们都像梅干菜一般散落在房间各处。
“你找什么?”床上的邵逾朗惺忪着眼睛也醒了。
“衣服,我的衣服成这样了。”我捡起我的T恤,发现领子那里居然撕破了,邵逾朗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老喜欢撕我的衣服。
邵逾朗眯起眼睛,答非所问道:“媳妇儿,你这样好性感,我都要喷鼻血了。”
我低头一看,邵逾朗的衣服太大,领子滑到了肩膀上,下面又光着两条腿,确实有点暴露。
邵逾朗突然起身翻下床,我吓得后退了几步,眼睛不知道往哪放,结巴道:“你,你,大清早的,别发情啊。”
“放心,昨晚上你把老子精气都吸干了,老子还要恢复恢复呢。”邵逾朗暧昧地突然凑过来,手从衣服下摆钻进来,然后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屁股,“老子昨晚上爽死了。”
邵逾朗朝我眨眨眼睛,然后转身就朝衣柜走去,把我恶狠狠的眼神抛在了身后,不一会他把上次给我买的裙子翻了出来扔给我:“换这个。”
我抬头看天花板,因为邵逾朗那身毫不遮掩的腱子肉晃得我实在心慌,我从没受到过如此的视觉冲击,太尴尬了,好死不死,当事人却像没事似的走来走去。
我一拿到裙子转身就往浴室里跑,邵逾朗在后面喊道:“媳妇儿,你也太害羞了吧,怎么说我们也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得不要再熟悉了。”
“闭嘴!”我透过浴室的门大喊一声,然后就听见门外邵逾朗放浪的笑声。
该死的,好想抽他个嘴巴子,给他点好脸色就又开始调戏我,邵逾朗总是能激发出我内心的暴虐因子。
穿戴完毕,我端着张脸出去了,邵逾朗也已经穿戴完毕在沙发上等我,我稍微原谅他了,他多少也知道适可而止。
邵逾朗扭头笑嘻嘻地看我:“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你说。”
“为什么我给你买的衣服,你只拿走了那件衬衫?”
“……留个纪念。”
“哦,留个纪念。”邵逾朗若有所思,“原来你真的想着要离开我。”
“没有!”
我板下脸来一口否认,一脸正气的样子把邵逾朗逗乐了:“媳妇儿,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吗?”
“说了没有就没有!”我已经决定用打死不承认的态度来面对他。
邵逾朗扑了过来,我心虚地后退一步,却还是被他抱个满怀。
“没事,想想又不犯法,别真离开了,真离开可是要出人命了。”
我抬起头,邵逾朗嬉皮笑脸的,从他脸上我摸不透他指的“人命”是谁的人命,总不可能是他的人命,他没了我还不活了?那就是我的人命了,这是红裸裸的威胁啊,还带着笑的,简直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这么看着我干嘛,怕我吃了你。”
“我怕你宰了我。”
“我才舍不得,你啊,这辈子别想跑,我邵逾朗栽你手上了你就得负起这个责任!”
“啊——”声音打着弯,成了第三声,嘴巴也张得足能塞下个鸡蛋。
“不想负责呐,把老子勾得五迷六道地就想吃干抹净,没门!”
“土匪也比你讲道理吧,你这是赖上我了。”我佯装推他,“再说了,我哪里勾你了?”
邵逾朗抓住我推他的手,放到嘴边细细地亲着,两眼珠子却滴溜溜地朝我脸上瞟:“谁说没勾,昨天都勾我一晚上了。”
我脸迅速红了,说流氓话我自然比不过他。
邵逾朗满意地笑了:“媳妇儿,别说,你最近床上的表现比以前可奔放多了。”
“哎呀,不和你说了。”再说下去就要往有颜色的地方一去不复返了。
“别介,媳妇儿,你床上床下不能两张脸啊,老公我哪反应得过来。”
邵逾朗越说越腻歪,我忍不住拿另一只手拍他。
两人嬉笑打骂了一阵,就甜滋滋地搭肩勾腰的下楼了。
一到楼下,就瞧见围坐在饭桌边吃早饭的邵祯霏和卫零,我愣了一下,刚才甜蜜过了头,把邵祯霏给忘了。
“嫂子,过来吃饭啊。”卫零热情地挥手招呼着,俨然是这家的主人。
邵祯霏圆眼睁了睁,很快明白了,她笑嘻嘻地也朝我招招手:“祝福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早饭吃过没有?”
我一时语塞,愣在原地,不知道回答什么好。
已经先一步迈向餐桌的邵逾朗扭过头来,大手一挥:“都自己人,你害羞什么啊。”
我扭扭捏捏地走过去,叫了声:“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