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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下面也麻木地只感觉胀鼓鼓的难受。
“宝贝儿,喝口糖水。”邵逾朗一脸愧疚地托起我的上半身,然后把一个吸管塞到我嘴里。
“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你身体才刚好。”邵逾朗轻轻我额头,“看到你穿成那样和我表白,我太情不自禁了。”
我边吸糖水边垂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邵逾朗换上了普通的睡衣,而那件可怜巴巴的花了不少钱的薄纱内衣早已一次性报废。
“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我其实并没有太怪邵逾朗,只是觉得自己真的被弄晕在床上有点丢脸,“我晕了多久?”
“十分钟不到吧,你再不醒我只能直接抱你去医院了。”
我脸红了,要真这样真是丢大人了。
邵逾朗放好水杯,把我搂在胸前轻笑:“宝贝儿,第一次有人被我艹晕过去。”
我一听这带有比较意味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不想让邵逾朗觉得我心眼小,就勉强地笑了笑。
邵逾朗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捏我脸颊:“宝贝儿,你醋怎么吃得这么别扭呢。”
“我哪有吃醋!”我不满地瞪他。
邵逾朗扶着我的下巴就低头亲上来,边亲边在我嘴边说:“宝贝儿,别生气,我发誓,以后就艹你一个人。不过你得把身体养养好,否则不禁老公艹啊。”
我都恼羞成怒了,捶打他的肩膀,邵逾朗根本没当回事,索性搂紧我就是一阵狂吻,吻着吻着我就感觉不对了,小兄弟又立起来了啊。邵逾朗一下放开我,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看了我两眼,然后大吼一声“妈的”,就翻下床往洗手间冲去了。
第二天邵逾朗起了大早,精神抖擞地说要送我上班。我说昨晚上还没来得急熬汤,今天卫零不用人肉快递,他可以直接载我去杂志社。
邵逾朗还没开口呢,一旁的卫零就说:“我一早要去姚雪颜那边转一圈,你就跟他走吧。”
说完,两个男人会心一笑,我只能在旁边干瞪眼。
一路上邵逾朗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他一边开车一边握着我的手,红灯的时候就扭头看着我,我实在是别扭,把手抽了回来:“你这样开车太不安全了。”
“媳妇教训的是。”邵逾朗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居然哼起小调。
我扶扶脑袋,真有点受不了他,怎么和吃了兴奋剂似的。
到了公司附近,我让他隔条马路停车,邵逾朗不乐意地斜我一眼:“怎么,这里也要避嫌?”
“不是……”我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我总不能说因为你的车太显眼。
犹豫间,邵逾朗已经把车开到了公司楼下,我忙解了完全带要下车,邵逾朗一把拉住我:“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
邵逾朗把身子挨过来,点点脸颊。我轻叹口气,飞快往他脸上凑去,谁想到我刚要亲上,他突然转过头来,在我嘴上波了个带响儿的。
“晚上我来接你。”邵逾朗笑得春风得意。
“不,不用了。”
“你难道不用去超市买熬汤的材料?”
“……好吧。”我妥协了,说实话,邵逾朗马上要走了,我也想和他多呆一会。
进公司的时候,我看到凌志孝站在落地玻璃前,见我进来,朝外面示意了下:“今天不是卫零送你来的啊?”
“呃,是。”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是邵祯霏她哥吗?”
“是。”
“我听邵祯霏说她哥马上要出国留学了。”
“哦,是,你们碰过头啦。”
“嗯,同学聚会出来吃了顿饭。”
“邵祯霏也要去非洲做志愿者了。”我本能地把话题从邵逾朗身上岔开。
“她一个女孩子胆子挺大的,幸好有人跟着一块去。”
“咦?也是你同学吗?”
“嗯,她的痴心追求者之一,差不多是大学一进来就开始追求,一直到现在,没想到他得知邵祯霏要去非洲也会跟着去。”
原来邵祯霏还有这么个追求者,可惜,邵祯霏眼里只有严森。
“祝福,你们女孩子会不会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个人?”凌志孝突然目光闪烁地盯着我看。
“呃,呃……”我没料到凌志孝会突然和我探讨感情的问题,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也是因人而异的吧,不过,我觉得邵祯霏应该不那么容易被感动。”
“那你呢?”
“啊?我?”我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
凌志孝笑了一下:“我忘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存在这个问题。走吧,乘电梯去,要迟到了。”
“哦。”我还没缓过神,木讷地跟了过去。
卫零不在,我无事可干,加上昨晚劳累过度,我微微打起盹。
突然一阵急促地敲击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发现眼前站着一个满脸严肃的时髦姐姐,她把刚才敲击桌子的文件夹往我怀里一扔,我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然后羞愧地低着头。
“周一一大早就开始犯困,公司可不是慈善机构,阿狗阿猫的都可以进来混日子。”时髦姐姐趾高气扬地继续说,“这份东西让卫零下周一前交上来,听到了吗!”
“是,是,对不起。”
“和我道什么歉!又不是我给你发工资!”时髦姐姐说完就踩着细高跟走了。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我涨红着脸慢慢坐回到位置上,为看上去不尴尬,我假模假样地翻开了文件夹,发现原来是这次摄影比赛要填写的资料。
临近中午的时候,卫零给我来了电话,要我吃完午饭就去某店和他汇合。我上网查了下资料,原来这是家老字号的旗袍店,估计是给姚雪颜挑选定妆服。
我早早吃了午饭就飞奔过去,赶到的时候发现他们还没到,看看时间才十二点半,肯定是还在吃饭,于是我也不急着给卫零电话,就在店周围闲逛起来。
说实话,上海虽然被称为国际化大都市,可是我觉得她最有魅力的地方是那些小资情调的角落,和那些在其中享受生活的人们。我路过一个复古老上海风格的咖啡厅,从落地窗边看到里面白发绅士的老克勒穿着西装背心,扎着一个小揪揪,悠闲地吃着西餐,而他对面则坐着一个同样是鹤发但气质高雅的老奶奶,老克勒不知说了什么,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然后他们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一起,这也许就是上海特有的一种别样的风情吧,不知道等我白发苍苍时能否也有这种幸福。
想到这里,我不由摸出手机给邵逾朗发了条短信:吃饭了吗?
没出两分钟,邵逾朗竟然电话进来了,一开口就腻歪地不行:“宝贝儿,真难得啊,居然主动给我发消息了,怎么,想我了?”
“嗯,想你了。”我奇怪,自己面对这样的邵逾朗居然不讨厌,反而有一丝甜蜜。
邵逾朗可能也没料到我回答的如此爽快,在电话那头愣了两秒,然后声音就不再是吊儿郎当了:“幸福来得太快,爷有点招架不住了。”
我“嗤嗤”地不觉笑起来。
“你吃了吗?我过来找你吃饭。”
“吃过了,我现在在等卫零,一会去办正事。”
“你在外面?”
“嗯。”
“天这么热,找个凉快的地方等他。”
“呵呵,我现在正在一个咖啡厅外面,你猜我看到什么给你发短信的?”
“什么?”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缓了几秒才说:“我看到一个老爷爷和一个老奶奶很恩爱的在吃饭。”
“你妒忌了?”
“……”
“不用羡慕他们,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
“会么?”
“会!”邵逾朗很用力地应了声,“我们会爱到白头。”
我鼻子有点发酸,强忍了一下,道:“邵逾朗,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这么坚定地爱我,如果不是你这么坚定,也许我,我坚持不了。”
邵逾朗在那头舒了口气:“我知道,所以你以后只要靠着我,相信我就可以,知道了吗?”
“嗯。”我已经有了点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