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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龙飒竔的心思,月浅宁便飞速地从榻上“弹了”起来,想要从龙塌上跳下来。可龙飒竔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月浅宁拉了回来。
“浅宁,你心里不是没有我。”龙飒竔钳子一般的手握着月浅宁的胳膊,“为什么就不能丢掉你心里那一点固执,留在我身边呢?”
丢掉自己的固执?!
龙飒竔为何会说出这般可笑的话?难不成她月浅宁的底线在龙飒竔眼里如此不值一提吗?!
“为什么你这么狠得下心,为了一点自由,便愿意放弃我。”龙飒竔和月浅宁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毫,甚至清晰地可以看见月浅宁脸上的每一根汗毛。
“啪!”
月浅宁伸出另一只手,给了龙飒竔一记响亮的耳光。
“龙飒竔,这就是为什么要放弃你的原因。”月浅宁唇角泛起冷笑,看着龙飒竔的眼神中也尽是陌生,“我以为你只是习惯了久居高位,所以才会不那么在意别人的在意。呵呵,谁知道,原来皇上心中只有自己。”
龙飒竔何尝不知道月浅宁话中的深意,只是他虽然知晓月浅宁为何那般想要逃离自己,却不愿意接受罢了。
所以才会选了这么一个极端的方式,刺痛了月浅宁,他才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些。大抵这就是相爱相杀的滋味吧……
“浅宁,无论怎么说,你心里是有我的。”龙飒竔没有问话,而是肯定的说道:“否则你不会在意我体内的毒素,更不会一定要等到查清徐贵嫔的事情才准备离开。”
没错,龙飒竔说的每一句都让月浅宁心止不住的揪痛。
“龙飒竔,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月浅宁苦笑着摇摇头,“我不过是不想欠你的情罢了。何苦把我说的那般痴情,哈哈哈!”
突然抬起头来大笑出声,若非龙飒竔还将月浅宁的胳膊握在手中,怕是月浅宁就要笑得倒在了榻上。
只是身体的颤动,让月浅宁原本盖在身上的衣袍渐渐散落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冰肌玉骨,龙飒竔觉得刚才在脂玉池未完成的事情,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不由得欺身上去,抢在月浅宁反抗之前,将她压在了身下。
“龙飒竔,你……”月浅宁原本要出口的话,尽数被龙飒竔吞入了腹中,只剩下一串压抑而无奈地“吟喔”之声。
即便月浅宁想要咬破龙飒竔的嘴唇来制止他,可龙飒竔早有准备,点了她的穴位。
此刻月浅宁只能乖乖地任由龙飒竔在自己口中肆虐,却丝毫不能制止他。
也罢,既然不能逃避,那便承受好了。只当是最后一晚的旖旎,从此后便要与龙飒竔天涯四散,天各一方了,仅以此夜来凭当纪念。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龙飒竔知道月浅宁已然接受了这样的亲密,便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浅宁……”龙飒竔低唤一声,伸手将隔在两人之间的衣裳扯了出来,扔下床榻。
肌肤相亲,龙飒竔只觉身下一片温滑,忍不住用手在月浅宁的身体各处游走着,感受着温香软玉的美好。
自然,龙飒竔的双唇也没有停下来。
放过了月浅宁的嘴巴,龙飒竔便开始在她的耳垂,眼窝,下巴和脸颊各处肆虐,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月浅宁不是无情之人,这般的撩动之下,早已经缴械投降。
她只觉得龙飒竔的大手所到之处,便会如同烈焰烧灼般的热度,又仿佛是寒冰划过的战栗。总是忍不住地靠近龙飒竔的双手,感受着这奇妙的滋味,像是陷入了漩涡一般,无法自拔。
突然,龙飒竔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双臂撑起,静静地盯着此时的月浅宁。
只见身下人面如海棠,肤如粉露,眼神含着迷离与春色,再加之未着寸缕,只让龙飒竔心中止不住的渴望。
“怎么了?”月浅宁感到身上之人停下了动作,便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来问道。
谁知却正好瞥见龙飒竔脱去自己身上早已经被脂玉池水浸透的裘裤,月浅宁只觉得脸上红云密布,急忙闭上了眼睛。
“呵呵……”龙飒竔轻笑了起来,复又俯身在月浅宁身上。
“浅宁,我可不记得你是会害羞的人。”龙飒竔的大手拂过月浅宁的脸颊,大拇指拨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
如胶似漆般,两人的唇再未分开来。龙飒竔也抛开了心中的担忧,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一刻,哪怕明日醒来两人如同陌路,也阻止不了他此刻想要月浅宁的决心。
直到两人合二为一之时,月浅宁的眼角才滚落了一滴温热的泪珠来。不知是因为疼痛,亦或是心痛。
即便那古老的律动没有停止,可月浅宁还是好似听见了龙飒竔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漫漫长夜,更漏声声,明黄的床榻之上,两个天下最无情的有情人颠鸾倒凤。即便是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那也无法抹灭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
有些枷锁,并非个人意愿。
只是天地之间从来都是遗憾与无奈多于欢欣,怅然和擦肩胜过相聚。
一夜痴缠,看似无比温情脉脉,但当月浅宁睁眼之时,身边却早已没有了龙飒竔的身影。摸了摸床榻的温度,有些凉,想必龙飒竔已经去上朝很久了。
月浅宁没有赖床的习惯,只不过是昨夜有些放纵自己,此刻的身子酸痛不已,不想太快起身罢了。索性在这养心殿倒也无人敢来打扰自己,月浅宁便闭上了双眼,准备再多躺一会儿。
可惜一闭眼便全是自己与龙飒竔的痴缠,还有无尽的杂念不停地纠葛着,扰的月浅宁无法静下心来休憩,不如起身。
“来人,伺候本宫梳妆。”月浅宁懒懒地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随即便走进来一个宫女模样的人,有些胆怯地说道:“皇后娘娘,皇上吩咐了,说您醒来后先让奴婢伺候您沐浴……”
又是龙飒竔的吩咐,月浅宁面无表情,只是眉尖轻蹙。
“普通的水就好,快些沐浴完传轿撵来,本宫要回泰安阁。”月浅宁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着,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坐了起来。
那宫女像是怕极了月浅宁,二话不说只是行了礼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沐浴完后,也总算是来了泰安阁的人,用轿撵抬了月浅宁回去。龙飒竔许是料到月浅宁的脾性定然不会在养心殿多留,倒也没有再下什么奇怪的命令。
“百合,况总管可曾来过泰安阁?”月浅宁静了静神,坐在桌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