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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边!”阿天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一个椭圆狭长,宽有一米左右的地下水里,泡着很多白色的东西。整个地下水都是一巴掌的宽度,但是那里却有着一米的宽度。白色的东西,就像破旧的蛇皮袋一般。
等我们走近了那水坑,才看清楚那是什么。那就是胡子说的,他们进入地下水道之后,看到的,蛇蜕泡在水里。
卡卡西蹲下来,用手摸摸那些蛇蜕,说道:“这可是钱啊。要不要打包带走?”
“你包里还有地方放吗?要是把包里的定西清理出来放这个,要是我们被困在这里面十天半个月的,你让我吃蛇皮啊?”阿天不客气地说着。
苏海城提醒着阿天说道:“这水应该有毒。”
他的话一说完,卡卡西就跟摸到仙人掌一样,一下就跳了起来,还让我赶紧给他倒矿泉水洗手,还一边叫着,他才不要变成苏死人那样的呢,更不要死了之后,变成炭了。
等卡卡西这暴跳着洗好手之后,我问道:“现在超那边走?这里真的太大了我走得有点懵了,方向都估计不出来。”
卡卡西直接把那*的手擦在裤子上,一边说道:“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来条蛇,让我们跟着蛇走呢?”
“如果能有条蛇来就最好的,不过我估计难了。刚才我们直接用了炸药,味道这么大,蛇是不会轻易过来的。”阿天回答着他,而同时,扯过了他的手,直接把那种度数很高的就淋在了他的手上,还说道,“搓手啊,消毒。”
苏海城在那边看着地图,就连头也没抬地说着:“别浪费我们的酒了。那酒我们也没带来几瓶,省着点吧。后面肯定还有用到酒的地方。”
一开始听他这么说不要浪费酒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要说那酒很贵呢。结果他说的是我们也没带进来几瓶。
“消毒肯定是用的。也不用在乎这么点吧。”阿天应着,然后拍拍卡卡西的手,“没事了,死不了。现在往那走?”
苏海城合上了图,终于抬头看看我们:“原地休息。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多了,休息一小时,补充食物水分。”
我习惯性地抬头看看。原来是想看看天的。但是抬头看到的也只有黑漆漆的石头。在这样完全黑暗的地下水道里,真的很难有时间的概念。要不是有人提醒,会让人感觉,一直在天黑的状态中,黎明永远也不会到来。这种情况待久了的话,估计人会疯掉吧。
卡卡西很赞同这个提议,他直接靠着石壁坐了下来,还在看着自己的手。后来想想,还是从包里找出了一个塑料袋,裹着手,再去拿的压缩饼干。
他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从现在去,我们的伙食由四一姐准备。我还是不要碰那些的好,要不因为我,搞得你们都中毒了的话,我可就罪过了。至于四一姐会煮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吃着干饼干,我也没意见。”
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我煮就我煮吧,反正都是煮糊糊。那大家现在就将就吃饼干吧,晚上我煮糊糊。”
卡卡西嘴里叼着饼干,走向了那水潭边上,拉下拉链就朝着那水潭里尿。我叫着:“喂喂,你怎么往水里尿啊?”
他叼着饼干含糊不清的说着:“不往水里往哪?地方就那么小,只有这边才不会让你看到。我是在体谅你好吗?反正这水里有毒,也不能作为饮用水源。”
我别开了脸。其实我很想说,他的手还套着那个塑料袋呢。那塑料袋又接触饼干,又……算了不用说了,在这地下水道里,什么不是将就。能活下来,感觉别的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大家吃着饼干的时候,我听着苏海城和阿天还在低声说着话。
“我们走的方向没有错。那把钥匙并不是我们一开始想的那样,开一个锁的。应该是同一把钥匙,打开这里好几个锁。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第二个锁所在的位置了。还有两个锁。”
“恩,海城,我看着这边的结果,突然觉得,我们炸到的那个狭长的空间,说是没有蛇,会不会跟这里的一样的,一个地下水道,被隔成了两个。”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这里有个现成的例子摆在我们面前,谁会相信,好好的一个地下水道隔成两个,还要花那么大的功夫去弄成天然的模样。如果那边真的是一个空间隔成两个的话,那蛇应该在隔壁。”
“嗯,那我们是原路返回,再试着从那边下去,上炸药看看?”
“算了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而且这只是我们的一个假设。、要是就这么出去了,结果这个推断不正确的话,我们还要再走回来。四一爷爷,是跟着他师父在这里勘察布局的,他手里的这些图,应该并不是整个阵完工之后的图。我觉得应该更多的倾向于之前的图,没有完工,或者是第一次的设计稿。所以我们跟着图走并不一定正确的。剩下的,我们要靠我们自己的自觉走了。”
“哈哈,跟着你走。你还记得我们当兵那会,一次训练,我们被直升机带到林子里,直接丢了下去吗?也巧,那么大的林子,我们两走到一起去了。走出林子的路线还不是你定的,我那时候,就跟着你屁股走。哈哈,相信你,才能活下去啊。”
“那次我也是走运了。谁知道这次能不能活下去呢?”他的目光看向了我,“喂,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四一的。我要是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们带着图,走出去不成问题。至少也帮我把她带出去。我爷爷估计也就这段时间的事情了,要是他状态不好,就别跟他说了,就让他觉得我还在这山里,等爷爷走了,再让四一去我家。”
“想这么多干嘛?”阿天轻轻撞撞苏海城,“想想过几天我们拿到蛇胆之后,怎么抢时间吧。你身上的子弹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到时候,我们生死怕拼出来的蛇胆,你却死给了一颗子弹。”
“恩,拿到蛇胆,泡在酒里。带到a市军医院附近,然后打电话给他们的急救科,就说有人中弹,马上送到。然后我喝下蛇胆酒。好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很冒险的计划。”
“有时候,不用命去拼,才会害死自己。”
休息的时间总的过得很快的,我们很快就继续前进了。这一次前进的方向,真的就是靠直觉去判断的。苏海城在每一个转角都刻下了他的记号,他说这是以防万一的方法。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用上这个记号呢?
我们再次遇到蛇是在一个同样没路可走的通道里。在那里有着一种地狱的恐怖感。三米宽的地下水道,蔓延了足足二十多米的蛇的尸体。空气中,有种腥臭的感觉,阿天丢了四根冷光棒过去,把这里照亮让我们足够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地上的蛇尸体,类型不同,大小不同,但是相同的是都死了。距离我们最后一次看到活的爬行着的蛇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要是我们的速度够快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早点赶到这里,看到这些蛇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来晚了,让这里是事情,成为了永远没有人知道真相的秘密。
“这几座山里所有的蛇,是不是都跑这里来自杀来了?”卡卡西最先对眼前是一幕发表了看法。
“还真像是自杀,蛇的攻击,就是把对方生吞了。这些蛇却没有任何进食的样子,就好像是集体自杀来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自杀的。”我说着,“说不定它们没有死,而是在这里冬眠了。蛇在这种冬天本来就是要冬眠的。”
卡卡西捏着鼻子:“冬眠的蛇难道会集体放屁?才臭成这样的?”
苏海城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这一幕很像死寨的情况!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死了。这些蛇就算不是一夜之间都死的,那前后相差也应该就是一天两天的时间而已。如果是按照最长的两天的时间来算,那就是立春,水倒灌的时候开始。那湖水会倒灌,蛇会爬进来集体死亡,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应该是某种磁场变化。”
卡卡西没好气地说道:“现在你还相信科学能解释眼前的事情?那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心脏都不跳,怎么能勃起?”
苏海城瞪了过来,也没有说话。
还是我说道:“爷爷说过,其实风水这种东西啊,就是看不见的磁场的影响。有些情况,科学和玄学解释是一样的,只是说法不一样而已,理论的一样的。就好像一个人,有大名,有小名,不管咱们叫,都是他。”
阿天在那边用他准备的刀挑着那些蛇尸体,一边说道:“磁场确实能让动物集体迁徙,集体自杀的。但是现在,我们更需要走到那边去。过来帮忙,弄条路出来,我可不想走在蛇尸体上。踩上去有种罪过的感觉,好像是我踩死他们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