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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找到医院主管此次手术的李医生。
“李医生,你好,我是那个需要换肾的患者的家属,我来和你谈一下手术的事情。”田力来到李医生的办公室,悄悄地把一个红包递了过去。
李医生直接把红包推了过去,“小伙子,把钱拿回去吧,我知道这病需要很多的钱,给病人治病要紧。”
田力心里点头,真是一个正直的医生。
“对了,你与病人什么关系。”李医生手里拿着一张表格问道,
田力犯难了,我与安母真的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如果不是病人家属,他是签字的资格都没有的。算什么关系呢,安老师只是自己的老师,嗯,变味的老师,如果强要说关系的话,自己算是安喜平的男朋友吧,可是这也不够签字的资格呀。田力牙一咬,就取个将来时吧。
“李医生,病人是我的岳母。”田力厚着脸皮说道。
正好安喜平不放心跟到医生门前,听到田力的话,她狠狠的瞪了田力一眼,但是心里却甜蜜蜜的。安喜平也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
李医生怪异的看了田力一眼,田力赶紧挺了挺胸膛。
李医生没有再说什么,把表格推了过来,“你在这个手术通知书上签个字,”
田力拿过来一看,无非是手术中有风险,如果在治疗过程中有意外发生,病人愿意承担一切后果。田力看了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没办法,现在进行麻醉,医院都要签一个协议,更不用说这么大的手术了。
看田力签完字,李医生收回了表格,“田力是吧,你到交费处把钱交了,手术就定在明天吧,病号的病情拖延不得了。另外你最好多在医院里陪陪你妻子,这么大的事让一个女人一个人担着,你也放得下心。”
田力一叠声的答应,是是是,我以后注意,以后注意。
刚走出李医生办公室,他感觉腰部一阵疼痛,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报应来了。
“喜平姐,你轻点,掐着我你不疼呀。”田力咧着嘴一个劲的求饶。
“哼,小坏蛋,你刚才叫我妈什么。”安喜平恶狠狠地说道,但是那语气里分明有着喜悦。
“喜平姐,不是直系亲属没有签字权,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田力赶紧解释。
腰部的手指掐的更深了,“你什么意思,原来你很不愿意呀。”
田力快哭了,和女孩子打嘴官司,就连田力也不是对手。
两人打闹了一阵,田力拉着安喜平的手,一起去缴费,刚开始安喜平还有点拒绝,慢慢的就适应了。
人经过了第一次,接下来就无所谓了。就像……哦。
两人交了钱,收款员都有点吃惊,这小两口看不出来蛮有钱的,这种病多少人因为钱耽误了治疗。
看着收款员的眼神,安喜平幸福的靠在田力的肩膀上。小鸟依人。
两个人安排好了安母吃饭休息后,两个人出去吃了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到医院后面的花园里散步。田力的手自然的揽住安喜平的腰,安喜平的肌肉僵硬了一下,慢慢的放松下来。两个人找了一个凳子坐下,安喜平看看四周无人,把头靠到田力的肩膀上。“田力,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田力邪邪的笑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吧。”
安喜平抬头瞪了田力一眼,又把头靠到田力的肩膀上,幽幽的说了一句,“姐姐大了,你要吗?”
“我要,我要,我就喜欢大的,手感好。”田力赶紧表白。
“要死了,田力。”安喜平看看四周无人,狠狠地瞪了田力一眼。
田力晚上并没有离开,他知道安喜平的精神很紧张,他在这里陪着她,也算是精神支持吧。所以,两个人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安喜平靠在田力的肩膀上,谁的十分香甜,睡梦中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安母的手术如期进行。在手术室的外面,安喜平紧张地小脸苍白,田力紧紧握着她的手,默默地给她力量。
时间就像**十岁的蜗牛,老态龙钟的晃悠着,好容易等到手术室的灯灭了,安喜平一下子跳了起来。
李医生疲惫的走了出来,安喜平已经没有上前询问的勇气。田力赶紧上前,“李医生,手术怎么样?”
李医生笑了笑,“手术很成功,但是还得观察一短时间,如果没有排斥反应才算是安全。”
“谢谢李医生,谢谢。”田力忙不迭的致谢,李医生笑了笑,“一会病人会转到重症监护室,你们不用管了,里面有护士照顾。”说完转身走了。
要不是田力揽住安喜平的腰,估计安喜平早就瘫倒地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田力寸步不离的陪着安喜平,每天到了探视时间,他都扶着安喜平隔着玻璃看一眼重症监护室的安母,然后到李医生那里询问病情。
一周以后,安母终于出了重症监护室,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可以转到病房恢复了。
一回到病房,安喜平爬到安母的腿上哭开了,安母抚着女儿的长发,眼睛也有点发红,“平儿,别哭了,田力还在这呢?”
安喜平看了田力一眼,娇嗔的说了一句,“他在这怎么了,他在就不许人家哭了。”
安母看了田力一眼,“孩子,辛苦了,看你都廋了。”
田力挠了挠头,“哦,伯母,我减肥,减肥。”
安喜平噗嗤一声乐了。“小孩子减什么肥。”
田力大叫冤枉,“安姐俺真的不小。”
听到这有歧义的话,安喜平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瞪了田力一眼,转身出了病房。田力尴尬的朝安母一笑,赶紧跟了出去。安母笑了起来,看着田力的背影喃喃道,“多好的孩子,平儿以后跟着他,我就放心了。”
田力那过人的听力的全听见了,田力追上安喜平,拉拉她的手,“安姐,刚才伯母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安喜平一听,紧张地看着田力,“我母亲说了什么?”
田力挠挠头,“我听得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多好的孩子,平儿以后跟着他,我就放心了。具体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安姐,你知道么。”
好家伙,一个字都不差,还说听不清楚,安喜平脸色通红的看着田力,猛然一捂脸跑了出去,“你们都欺负我。”
田力赶紧跟了上去,“安姐,你等等我,听我解释。”
路边一只公狗正卖力的追逐着一只母狗,然后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