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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一辉呻吟一声,慢慢的醒了过来。
袁一辉睁开眼一看,又立即脱起了衣服,嘴里不住嘟囔,“老婆,我们赶快脱衣服,我要和你光身子玩玩。”
他竟然把田力当成了空气。
蕙兰羞怒的瞪了袁一辉一眼,刚要说话,田力微微一笑,拍了拍袁一辉的肩膀,“别急嘛,你至少要把我送走吧?”
袁一辉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他这一次竟然弄明白了着复杂的人际关系,傻笑着看了田力一眼,“嘿嘿,忘了,小舅子还在这里。”
蕙兰差一点笑出来。
田力身子一阵踉跄,这个亏吃的。
他没有再和这货理论,转身走了出去,袁一辉跟着田力,蕙兰走在最后面。
三个人来到了大门口,田力故意转身和袁一辉我了握手,“我这就走了,你要照顾好蕙兰哟?”
袁一辉嬉笑着看着蕙兰,“那是当然,我的玩具我当然要照顾好了。”
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
田力笑着转身离去。
谁也没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蕙兰羞愤的转身离去,袁一辉在后面紧紧跟随,边追边叫唤,“媳妇,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玩。”
“多么恩爱的一对呀!”旁边的观众中竟然还有这种声音。
蕙兰进了房间,袁一辉也跟着跑了进去,这一次,这货竟然还知道关上门。
蕙兰一下子爬到床上,委屈的泪水不断地滑落。
她根本没有看到,跟进来的袁一辉飞快的跑到床边,突然睁大了眼睛,然后慢慢的瘫软到了地上。
一双手轻轻的搭在蕙兰的肩膀上,蕙兰厌恶的把手推开。但是那双手竟然固执的又搭了上去。
蕙兰猛地坐了起来,愤怒的吼了一句,“你烦不烦……”
蕙兰猛地睁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面前的一个人。
田力。
“田力,你怎么又回来了,这要是让人看见,可怎么办呢?”惠兰有些惊慌。
“你会看见我吗?”田力微微一笑,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蕙兰惊奇的看着田力慢慢消失,一脸的惊讶。
“你不知道,我能够隐身呢。”虚空中传来了田力的声音,接着田力的身影又慢慢的清晰起来。
蕙兰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她猛地站了起来,扑到了田力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田力的腰肢,俏脸不住的在田力身上摩擦着,“田力,我想死你了。”
田力拍着蕙兰的脊背,轻声安慰,“蕙兰姐,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把伯父救出来的。”
蕙兰摇了摇头,“没用的,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陷害我的父亲,我也曾经调查了很久,但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不想那么多了,我只想我的父亲赶紧从监狱里出来,他年龄大了,那里受得了那牢狱之苦。”
蕙兰猛地抬起来头,抱着田力朝后面躺了下去,“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田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抵抗不住蕙兰的力量,被拉着趴到了蕙兰的身上,“蕙兰姐,你这是干什么……”
田力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双娇嫩的双唇就印在了田力的猪唇上。
老实说,蕙兰的双唇更加的有弹性,这与蕙兰经常跑步是分不开的。(跑步与嘴唇有弹性有毛关系,又摩擦不住那个部位。)
田力无奈的屈服了。
他被动的把自己的口条伸到了蕙兰嘴里,因为里面真空度太大了。
蕙兰的接吻技巧明显没有田力熟练。
那是,这货久经沙场,已经是老油条了。
蕙兰生涩的吮吸着,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把自己的衣服拔了下来。
田力瞪着一双好像很吃惊的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声,具体想要说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田力没有动作,蕙兰也顾不得羞涩,竟然动手撕扯田力的衣服。
田力这一下真的急了,他一下子挣脱了蕙兰的嘴唇,喘着粗气说道,“蕙兰姐,你要干什么,我们在这里真的不合适,要不我带你出去吧。”
蕙兰摇了摇头,“田力,我不能跟你走,因为我的父亲,但是我今天必须把我给你,如果你拒绝我,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田力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那,好吧。”
把蕙兰气得,差一点把田力的鼻子要掉,是那个货色以前急得不行不行的想得到自己,哦,现在自己主动了,他偏偏又摆起了谱。
不过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简直不算人的袁一辉,蕙兰又没了脾气,我就是给一头猪,也不把第一次给了这个傻瓜。
于是她又开始拔田力的衣服。
田力真怕蕙兰自杀,所以只好任她把自己的衣服拔掉。
不过当蕙兰看到田力的狞狰时,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田力满脸羞涩的笑道,“没办法,生物本能。”
蕙兰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把田力朝自己怀里一搂……
田力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
蕙兰真的气坏了,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田力,“死田力,人家来这事,都是女孩子痛苦,你叫唤什么?”
田力满脸痛苦的说道,“蕙兰姐,不是这样弄的,你用膝盖顶住我的宝贝,刚才差一点弄折,你说我能不疼吗,再说了,这样你痛苦个什么劲。”
蕙兰脸色通红的看着田力,低声嘤咛,“我又没弄过这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弄?”
田力目瞪口呆,“蕙兰姐,你不会以为我只要爬到你身上就可以可以的了吧?拜托,你学过生理卫生吗?我告诉你,应该这样操作……”
“哎呀,疼。”
田力刚刚完成教学任务,蕙兰就受不了。
“田力,人家都说这是很幸福的事情,我怎么没有感到一定幸福,那好像有个火红的铁棍向人家那里捅呢?”
田力吐了口唾沫抹到那里,以增加光滑度,“蕙兰姐,刚开始都是这样,就像你打耳孔,刚开始很痛,但是以后就可以带上金光闪闪的纯银耳坠了。又像你第一次戴上红领巾,刚开始很勒脖子,但是适应了以后就能够享受它带来的荣誉感了。
又好像你在警校时,刚开始训练时很痛苦,可是一旦你经过了刚开始的那段艰苦岁月,那么你就可以虐别人了。”
“那我可以虐你吗?”
田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