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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她怀孕了
突然厉幕城凌厉的视线扫了过去,男人的身子剧烈一颤,随即便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身子颤抖的频率更快。
“是找不到,还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厉幕城起身,满身戾气地朝着他走过去,手里的枪子弹上了膛。
清脆的动静满是嗜血之意,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突然重重地将头磕在了地上,血腥味四散开来。
“少爷饶命,都是夫人让做的,我们都是奉命办事,求您给我们一条出路……”
厉幕城握着枪的手已经气得在颤抖,果然是老太太干的。
“人去了哪?”他哑声问道,停在了男人的前面。
“人……人被送去了地下……被别人买走了……”男人哆哆嗦嗦地回答,身子因为恐惧而快要失去了自控能力。
“你们都该死!”厉幕城一枪砸了过去,坚硬的枪体砸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血溅了出来,男人当场毙命。
“顾六!”站在原地,厉幕城摁着自己的眉心,丢了那把带血的枪,沉沉地喊道。
顾小六快速地冲了进来,心都悬了起来,因为厉幕城很少会这样叫他的名字,此时一定代表了有极为严重的事情发生,“老哥……”
“把地下金域掀了,把舒以涵找出来!”厉幕城嗓音极低,额头上的青筋像是恶龙一般的颤动着。
“是!”顾小六此时不会阻止他的任何决定,尽管这样的命令下达得少了理智。
金域是一个庞大的地下交易系统,能在帝都站稳脚跟,一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的简单,若厉幕城真要和它叫板,事情又会变得焦灼一些。
不过顾小六要是忽略了厉幕城说的那前半句话,只抱着后半句的目的前去,就会轻松得很多。
接下来的日子里,舒以涵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和外界彻底脱离了联系。
公司找不到她,设计师协会找不到她,所有想找她的人都找不到她。
厉幕城甚至都怀疑她被带去了国外,和金域里面的人周旋了许久,他什么信息都没有拿到。
而厉老太太却告诉他,舒以涵被人买走了,是活着的,若他还要继续翻找下去,她会直接杀了她。
公司的股东也开始施压,厉幕城被迫只能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看起来好像不再关心舒以涵的事情了。
而另一边,舒以涵在别墅里过着逍遥快活的生活,闲来无事的时候画会儿画,饿了吃点饭,困了就睡觉。
没人打扰的生活真是太爽了,却好像又缺了点什么。
最近的报纸上多了关于厉幕城的消息,无论是娱乐报还是经济报似乎都有他的影子。
厉幕城和肖薇之间的关系好像越来越亲密了,两人参加什么聚会都是一起的,被记者拍到的时候总是一副幸福的样子。
“以后不用给我送报纸。”舒以涵连续撕了三天报纸之后,总算是忍无可忍地对小女佣吼道。
“是的。”小女佣乖顺地应着,任劳任怨地将客厅里撕碎的纸屑收拾好。
舒以涵颇有些烦躁地看着她,总觉得这个小女佣万分的不讨喜,可她也说不清什么原因。
这时,从厨房飘来一股油腻的味道。
“呕……”舒以涵脸色一变,一边干呕一边跑去了厕所。
“小姐,您没事吧?”小女佣拎着扫帚急切地跟了过来。
“别管我!”舒以涵吼了她一句,呕得肠子好像都要出来了,却又只是在干呕。
小女佣眼眶一红,转身离开了。
“这是怎么了?”从门口传来打趣的一道嗓音,最近凌臻然的心情似乎很好,总是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小姐好像生病了,她在呕吐。”小女佣恭恭敬敬地汇报。
“什么?为什么会生病?”
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舒以涵靠近。
她压抑了一会儿,眼眶已经开始发红了,见到凌臻然担忧的样子,她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可能是厨房的味道太难闻了。”
她刚出口,又闻到了,于是转身再次对着洗手池一阵干呕。
“我给你找个医生。”凌臻然说完就走了。
“其实不用……”舒以涵有些无力地捂着嘴,捏着鼻子出了门,走到外面的花园里才好一些。
“小姐,给你毛巾……”旁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嗓音。
小女佣很是胆怯地望着她,眼里的泪水似乎还没有干,可能是被凶怕了。
舒以涵神色不自然地接过,内心有几分愧疚,“我最近心情不好,吼你你别放在心上。”
“小姐最近胃口也不好,是被新闻气的吗?”小女佣是个话痨,现在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话语了。
舒以涵没有说话,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说不生气是假的。
“有花茶吗?”她叹了一口气,态度还算和蔼地询问。
“有,我给您拿!”小女佣激动地跑走了。
舒以涵疲惫地撑着额头,头顶的太阳懒洋洋的,没等到小女佣拿着花茶过来,她就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梦里,竟然有个男孩喊她妈妈,长得像是跟厉幕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舒以涵怎么都不承认有那么大的儿子,小男孩就一直追着她,追了一会儿摔倒了,哭成了个小泪人。
舒以涵回去将他抱了起来,温和地擦掉了他的眼泪告诉她不是他的妈妈。
“妈妈,你不要丢下我。”
男孩扑在她的怀里,一只手牢牢地攥着她的手腕,好像拼死不要她离开一般。
舒以涵惊醒,神色间有几分恍惚,耳侧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她怀孕了。”
来人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头发都已经发白,有种得道高人的感觉。
舒以涵迟疑地看着他,而老人却是看着凌臻然说的,凌臻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他的神色十分复杂。
看起来很像是有人在他心爱的东西上吐了一口痰,让他的脸比吃了屎还要臭。
老人离开了,只留下了凌臻然和舒以涵相互对望着。
“他刚才说的是我?”舒以涵嘴角有些僵硬地问道,还记得刚才醒过来听到的那句话,此时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