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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间,四把手枪抵住他,两个壮汉拿了麻绳,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摁住李东五花大绑。
随后,几人把李东押进了一间有铁门、铁窗栏的小房,笑面狼笑着一拱手道:“对不住了,李老板,你先在这里待着,要你真是上门的朋友,那么等会,我笑面狼亲自给你赔罪。”说完指向几人道:“海马、豹子,你们两留在这,给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又令另两人去守那群女人,自己带了一个手下,掏出手机离了小屋,去查李东的底细。
李东情知要糟,他们只要追根溯源去问钱世仁、再去问那矮哥,便会找出自己的破绽。自己来时曾声称是矮哥的表弟,自己还向矮哥说过自己有个朋友被扫黄的警察抓了,这些事情一旦查了出来,自己不是警察也成了警察,百分之百会被活埋。
怎么办?
蹲在角落里,五花大绑的李东瞧向那两个守着的壮汉,见他两双手抱胸一动不动,果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即便自己舌下有半块刀片,也丝毫没有割断绳索的机会。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李东的心头一点点下沉,眼见那两个大汉像生了根一般一步不挪,李东暗下决心:孤注一掷,冒死一搏!
李东深深地吸了口气,瞧了眼那张半掩的铁门,心想务必要在眨眼间击杀这两个壮汉,不能惊动其他人!
李东便一正色,五花大绑地站起身道:“烟!”
一人一听,上前指着他骂:“你他吗还摆臭架子!?”
李东扬起下巴道:“怎么!?你们就这样待客!?就算要埋了老子,还舍不得一根烟!?”
另一人冷笑道:“行,咱们暂且就把你当客人,免得你死的时候还嫌咱们小气。”说着向旁人使了个眼色道:“没事,给他上一根。”
这人脸色不悦,掏出香烟倒了一根,上前一步塞进李东的嘴里。而后,这人又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一只手虚护,面对面地替李东点火。
那香烟刚刚点燃,李东的嘴唇一动,叼着的香烟掉在了地上,这人自不自然地放低手,瞧了眼地上的香烟,又抬头看向李东,刚张嘴骂出:“你他吗作死!?”
陡然之间,李东上步近身,一嘴啜向他的脖颈,头脸猛然一偏!
这人忽觉脖颈一麻,再推开李东之时,他的脖颈已被刀片割破,现出一线深深的血口,急速喷溅出血雾!
“呃……呃……呃……”这人捂住脖颈双眼怒凸,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看清了李东咬着的刀片,脸色大变,正要拔枪大喊之刻,李东讯起一脚,踢向他的裤裆,骤不及防之下,这人急忙双手下挡,却不料李东一脚踢完又起一脚,“啪”地一记左鞭腿,正打在他的脸上!
李东浑身被绑身形受制,这一脚踢得不够利索,不能将他踢晕。饶是如此,这人被踢得痛哼一声,蹬蹬蹬地向旁跌开几步,身形晃荡,头眼发晕。李东赶紧追过去,趁着他瞬间的迷糊,照准他的裤裆猛然提脚,嘭地一声,使出一个狠命的弹踢!
“呃……”这人被踢中要害,痛呼一声,双手捂住要害,跪倒在地,李东啪地又是一脚,踢得他身子一栽,晕死过去。
撂倒了两人,李东瞧了眼那张虚掩的铁门,不敢大意,他吐出刀片走到门后,用嘴叼住那铁门闩,慢慢地横移,将铁门闩上。
这之后,李东蹲身反捡了刀片,躲进了墙角,咬牙忍住臂上的酸痛、也忍住刀片割肉的疼痛,割那绳索。
五花大绑往往将人绑得很紧,经常用于押解死刑犯、或者重要俘虏,被五花大绑的人,除了双腿可以走路,反绑的双手很难转动,浑身的力气也很难使出,饶是李东曾受过特殊训练,也不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割断绳索。
可笑面狼几人不会给他太多时间,此时此刻,笑面狼已经得知,李东根本就不是什么矮哥的表弟,而热带风情的服务生也证实李东只是一个人进了休闲城,没有朋友。
当下,笑面狼收了手机,一摆手道:“走!灭了他!”说着,便领着一个壮汉,大步走到这处小房间。
笑面狼一推门,发现铁门内里被闩,笑面狼脸色一变,隔着门大喊:“豹子!海马!开门!”
“……”屋角里的李东听后,咬着牙加速手上的割磨,他的背后,一只手已被割得鲜血淋漓。
“不好,出事了!”门外的壮汉咣咣咣地砸门,“开门!”
笑面狼一把推开他,令道:“去窗口,我堵门口!”说完掏出手枪,卡啦地上了膛,笑面狼退后两步,瞄准门口,又大声喊道:“阿炮、蜈蚣!都过来!”
听见屋外的喊声,李东明白,剩下的四人把自己围了,他瞧向正前方那张有铁栏杆的窗户,只见一人急急忙来到窗前,看了屋里的尸体一眼,便怒气腾腾地亮出手枪,一边大骂,一边向自己开枪。
“砰砰砰”地枪声中,李东以头着地一个轻灵的前滚翻,擦过子弹,躲去了铁门之后的墙角。窗外那人见李东躲去了射击死角,怒骂一声,当即侧脸紧贴住窗栏,持枪的一只手臂探入窗栏,小臂内曲,朝李东藏身的墙角胡乱开枪!
“砰砰砰”的枪声当中,窗外这人瞧见李东背着双手被子弹打得到处乱跑,不禁一乐,哈哈大笑。
这人得意骂道:“李东!你他吗是老鼠!老子玩一样打死你!”说完枪口随着他的身形横移,却不料,手臂在铁窗栏之内,手臂不能反曲,待得这人想抽出手臂再瞄准时,反绑双手的李东却瞅准机会迅速跑近,大喝一声,抬腿一踹!
“卡擦!”一声脆响!
一截探进窗栏的小臂被踹了一脚正着,此刻被铁栏杆硌住,手臂向外生生折断。霎时间,这人疼得鬼哭狼嚎,一屁鼓跌坐在地上,捧着断臂,嘶声破骂。
这时,持枪守在铁门外的笑面狼,听见枪声消停后传来兄弟的惨叫,他脸色一怒,朝铁门连续开了三枪,可射出去的子弹不能穿透铁门,笑面狼只得阴沉着脸道:“蜈蚣,去窗口,小心他捡了枪,赏他一颗手榴弹!”
“是!”蜈蚣收了枪转身,跑去另一端的房间,他从床底下找出一颗生了锈的木柄手榴弹,一路小跑,来到小房间的铁窗外。
瞧见另一个兄弟蹲在窗下捧着断手哀哀惨呼,蜈蚣踹了他一脚,让他躲开些,自己猫在窗下贴着墙壁躲好,之后,蜈蚣探头对窗户里喊:“姓李的孙子,老子给你三个数!你他吗再不乖乖出来,老子赏你一颗手榴弹,送你上西天!!”
这一刻,缩在屋角的李东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这帮蛇头还有手榴弹!
“孙子诶!!你听好喽!!”
“一!”
“……”李东心生焦急,双手在后死命割那绳索。
“二!”蜈蚣旋开木柄上的小盖,一指勾住拉绳。
“呃!!!”李东咬牙嘶吼,手臂的肌肉盘虬隆起,定要将那处绳索绷断!
“三!”蜈蚣将勾住拉绳一拉,迅速间,木柄手榴弹冒出嗤嗤地青烟。
蜈蚣并不着急丢进窗内,一边等着延时,一边呵呵笑道:“孙子喂!!晚了啊,你别出来啦!上天吧!!”说完,瞅准屋里的正中,将手榴弹朝窗里轻轻一塞,蜈蚣捂住耳朵赶紧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