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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班师回京后,就发了讣告,皇贵妃赫连氏薨了。

    皇长子拓跋余生母尚在,便由司巫大人抚养。二皇子拓跋晃生母已逝,由皇父亲自抚养。为了便于照料幼子,拓跋焘把晃儿迁居去了太华殿,与他同住。

    “陛下,并非微臣不愿照料皇长子,恕臣直言,您这样厚此薄彼,是会让兄弟不睦的。”扶不祸挺着大肚子,站在太华殿正殿中央,义正言辞。

    拓跋焘不置可否,兀自搂着胖嘟嘟的小家伙在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人有七情六欲,便是一母同胞也难以一视同仁。余儿还有娘,晃儿却只有朕。你若心疼余儿,可以随时带他来太华殿。”

    不祸母性泛滥:“可皇长子的母亲也不在宫里啊。”

    拓跋焘抬眸,清冷地看着她:“依你之见,是两个皇子都交由你照料,还是都交由朕?”

    不祸噎得说不出话来。

    “阿芜也托付过你照拂晃儿吧?”拓跋焘问。

    不祸只觉得这个当爹的偏心至极,却硬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拓跋焘心底是有些愧意的,不过他素来是随心所欲的性子。他日理万机,哪来的功夫照料两个奶娃娃。晃儿,是他亲口应下阿芜的。况且,他心口一直燃着一把火,那把火只有见到怀里的这团小鲜肉的时候,才会暂且熄灭,他才能得以须臾喘息。

    “哎,陛下既然心意已定,这是陛下的家世,微臣也不便多言,就此告辞了。”不祸草草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扶不祸,你用心呵护皇长子,朕心甚慰。这也是朕放心把余儿交予你的原因。”拓跋焘看着她的背影道。

    不祸顿住,侧身回了一礼:“陛下谬赞,微臣告退。”便缓步离去。

    宗爱如今大有顶替宗和的意思,索性留在了太华殿。拓跋焘初时瞧着有些膈应,这些天下来,竟也习惯了。

    他总有种莫名的错觉,跟那个女子血脉相连的人都围绕在他身旁,那个女子就迟早是会回来的。虽然这个认知,让他极是恼恨。

    他在心底不知骂了自己多少回,拓跋焘,你贵为一国之君,岂容她挥之即来推之即去?可他骗不了自己,他终究还是不争气地盼着她归来。

    既恼又怒却还是放不下。

    晃儿奶胖奶胖的,眉眼肖极了那个女子,鼻梁和嘴唇则像极了自己。拓跋焘瞧着晃儿的睡颜都是治愈的。

    现在小家伙午歇,已然是睡在他的龙榻上了。

    他在外间尤是放心不下,便把书案都搬到了内室。

    自从芜歌离去,月妈妈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晃儿。眼下,老嬷嬷静默地守在龙榻前,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伏案批阅奏折的帝王。玉娘挺着大肚子耀武扬威那回,老嬷嬷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的。而今,瞧着他这番做派,便也消了。小姐若非被前尘所累,留在魏国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哎,老嬷嬷暗叹一声,心下犹豫是不是该把怀里揣着那封信笺给他了。小姐吩咐,且看看他的作为再决定要不要呈上这封信。老嬷嬷前些时日,见这帝王黑口黑面,只对着二皇子才有个笑脸,着实也是有些不敢呈上。

    如今,拓跋焘的面色风和日丽了不少。月妈妈犹豫一二,便默默地走上前,跪到了拓跋焘身前,低声道:“陛下,小姐出发去郯郡时,有留下一封信笺交由老奴递给陛下。”

    拓跋焘闻声,手下的狼毫一滑,奏折上落下一道重重的朱砂。他震惊地看着老嬷嬷,那双桃花眼闪着异样的光芒。

    月妈妈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笺,呈过头顶:“老奴前几日见陛下心情不好,不敢呈给陛下,是老奴的不是,求陛下恕罪。”老妈妈把罪过都揽了过去。

    拓跋焘顾不上罪不罪的,早已不耐地起身,腾进几步,一把夺过信笺,迫不及待地拆了开。

    信封里除了一页信,还有一只玄青色的锦纹荷包,右下角是金丝绣成的一个“焘”字,针脚缝得一般,绣工也算不得精致。

    阿芜说过,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女红了。

    拓跋焘的心突突直跳,这是他曾经半真半假讨要过的荷包。他听得南方宋地,女子都会送情郎定情荷包,寓意百年好合。那个傲娇的女子,刻意装着糊涂。如今,人走了,荷包倒是绣好了。

    他捏着荷包在掌心,坐回御案前。月妈妈早识趣地退回了龙榻那边。

    拓跋焘一手紧着荷包,一手展开信。不知为何,他的心竟如擂鼓。

    “与君结发,相约白首,奈何情深缘浅。望夫珍重,另觅良缘,善待吾儿。阿芜绝笔。”

    拓跋焘觉得心口似破了一个洞。论及谋情谋心,这世上怕是再无人敌得过阿芜了。她分明走得头也不回,心狠决绝,却又留下这丝丝缕缕,似有似无的情丝,叫他欲罢不能。他早已分不清这个女子待他情意几何了,或许,连阿芜自己都道不清吧。

    拓跋焘捂着信笺,紧紧地摁在御案上,深吸一气,紧闭了双眼。

    另觅良缘?谈何容易,他拿着她亲手缝制的结发荷包,又朝夕照料他们的亲生骨肉,他哪里还容得下旁的女子挤进心房?

    他再度睁开眼时,目光落在“绝笔”二字上。心底的怨怒,早被她这不顾一切,不惜性命的复仇之心而驱散无踪,剩下的唯剩无能为力的心疼和担忧。

    “阿芜。”他无声地张了张唇。他不是没想过,这怕又是阿芜给他下的降头,只为护着晃儿。可他却更愿意相信那句“情深缘浅”,阿芜心里是有朕的,当真是有朕的。他一遍遍重复地自我催眠着。

    良久,他抚了抚那只玄青荷包,又掏出随身带着的那只灰色荷包。这回,他扯开了荷包,取出那两搓缠绕的结发,捏在掌心。

    又是良久,他才把结发放回灰色荷包里,再套入玄青荷包里。他的指尖划过那个金丝绣成的“焘”字,唇畔勾起一缕苦笑:“这世上怕是没哪个女子比你更厉害了。”

    芜歌一行在公主府住了下来。有欧阳不治照料,心一的伤势好了许多。

    芜歌这些时日,多半的时辰都是在为芙蓉侍疾,或是在看望心一。义隆几乎每日都会登门探望皇姐,每次都只能匆匆见上芜歌一面,芜歌便起身请辞了。

    义隆觉得自己像在饮鸩止渴。小幺在魏国时,他想,只要小幺回到宋国,他便安心了。如今,小幺回来了,他便想,每日都能见到她,便好了。再如今,他每日都见到小幺了,却又急切地想要再续前缘,破镜重圆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的。

    芜歌虽明面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可背地里,邱叶志被幽禁在何处,市井间,有了多少添油加醋的传闻,朝堂上,彭城王是如何弹劾上奏,主张缉拿狼默秋归案正法的,芜歌统统了如指掌。

    她心照不宣地每日与义隆周旋着。

    夜已深,内室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十九躬身,映落的影子幽暗绵长:“主子,人都安排妥当了。只是年岁久远,证据不足,真到了对簿公堂那步,那书生未必能胜诉。”

    芜歌斜靠在睡榻上,慵懒地揉了揉太阳穴:“无碍的,只要一根导火索就够了。人都派去保护他,千万别叫邱叶志赶在他行动之前杀人灭口了。”

    “属下明白。”

    “嗯,你退下吧,自己小心些。”芜歌拂了拂手。

    翌日,建康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从姑苏千里迢迢赶来京城的一位姓莫的书生,竟选在午时,在午门叩阍。

    所谓叩阍,便是告御状。

    这莫书生跪着午门,仰天恸哭:“草民莫名云状告狼人谷谷主狼默秋,十五年前残杀草民父兄,为人子者,若不为父兄鸣冤报仇,无以为人。求皇上明鉴,彻查帝师邱叶志,还草民一个公道。”言毕,重重的三记响叩。

    立时,就有城门守将下来拿人。

    叩阍是以下犯上,无论事实如何,都照冲突仪仗例,这书生是该仗责一百的。只是莫名云看着体虚懦弱,却是铮铮铁骨。竟在城门守将来拿人前,就躺卧在事先备好的铁钉床上。

    如此,便是报了必死之心,也要上达天听了。城门守将并无法拿人了。

    血滴滴答答,片刻就染红了那张铁钉床。莫名云躺握着,一动不动,还在高声喊冤:“草民冤枉!草民求见皇上!”

    立时,午门便围满了人。

    彭城王刘义康的马车,恰好从午门经过,一声令下:“去,扛着铁床,随本王入宫觐见。”立时,就有护卫抬起那铁钉床,浩浩荡荡地走向宫门。

    莫名云疼得满头虚汗,血顺着铁钉床一滴一滴地滴了一路。

    虽然彭城王府的护卫已经健步如飞,但铁床进到宫门时,莫名云已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承明殿外的中庭,晚春的烈日下,那张铁钉床泛着森寒的金属光芒。躺卧在钉床上的书生,一身白孝服早已染得鲜红一片,瞧着好不骇人。

    正值群臣下朝的时辰,众臣子避无可避地看到这幕。

    义隆也从承明殿走了出来,面沉如水地望着中庭。

    义康不嫌事大地大声禀道:“皇兄,臣弟经过午门时看到这个书生以死鸣冤,求见陛下,便擅作主张将他带进宫,求皇兄恕罪。”不等义隆回复,他便偏过头吩咐随从,“把人扶起来,弄醒。”

    立时,就有四人抬胳膊抬腿地把那书生抬下铁钉床。钉子拔起的剧痛生生把昏厥的人疼醒了。

    莫名云跪伏在地上,气若游丝地重复着午门口的冤情,虚弱地不断磕头。

    义隆冷看着这幕,良久,才道:“吩咐御医,先把人救下。”说完,他就转身,意欲离去。

    “皇兄!”义康上前几步,单膝跪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帝师虽然教导皇上有功,却犯下了罄竹难书的杀人死罪。臣弟不才,请旨彻查此案,还莫名云一个公道!”

    义隆不得不住步,回眸冷沉地看着他。

    义康倔强地跪着。

    那莫名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甩开一左一右来搀扶他去治伤的宫人,叩首道:“草民自知以下犯上,已犯了大不敬的死罪。草民但求一死,只求皇上彻查邱叶志,还草民父兄一个公道!”

    众臣子里,也有性子耿直的,也不顾皇帝的脸色,跪下附和求公道。

    义隆心下不虞,却不好发作,只得敷衍地应下:“彭城王听令,朕命你监办此案。”

    “臣弟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因为这场闹剧,义隆今日去往公主府较之平时晚了一个时辰。他到姐姐的院子时,芜歌正在给嫂嫂喂药。

    “来了。”芙蓉自从北上扫墓后,对义隆的态度虽然疏离隔阂,却好转了一些。

    “嗯,皇姐今日感觉如何?”义隆轻车熟路地走到睡榻前落座。

    芜歌避开几步,静默地行了礼,本想随着宫女一同退下的。

    “小幺,你留下。”义隆回眸。

    待众人离去,两人依旧还在对视着。义隆是审视,而芜歌则是清冷。

    许久,义隆才道:“莫名云叩阍,是你安排的吧。”

    芜歌一点都不否认,勾唇笑了笑:“安排不敢当,只是顺手保护他免于杀手灭口罢了。”

    “你为何还要招惹邱叶志?朕都——”

    “我为何要放过他?”芜歌笑着打断他,“再说,他恶贯满盈是不争的事实。”她嘲讽地挑眉,笑带蔑意:“狼子夜招安成了皇上的私兵,狼默秋却算不得,即便也算是皇上的私兵,私兵就能滥杀无辜百姓吗?”

    芙蓉背靠在软枕上,有些迷惘地看着两人。小姑子是讨债来的,她心底清楚得很,也期盼得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帮腔道。

    义隆被芜歌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问道:“你想如何?”

    “我哥哥是如何的,你也看到了。”芜歌说完,才惊觉当下提及哥哥极是不妥。她急忙看向芙蓉,果见芙蓉哀戚地垂了睑。嫂嫂是不知道哥哥惨死的模样的,若是知晓了,怕是早受不了,熬成一堆白骨了。

    “说点实际的吧。”义隆的语气有些外强中干。

    “怎么就不实际了。”芜歌勾唇冷笑,踱近几步,微仰着下巴,“刘义隆,你不是想要回我吗?如我所想,我便是你的潘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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