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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旧照片,上一名接触者是东河县郑江兴。”
沙必良眨了眨眼睛,睁大眼睛又看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小沙,你怎么了?”看到沙必良捡起照片后迟迟不递过来,谢玉梅疑惑的看了一眼沙必良手里的照片,说:“这是我读高中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美女是我同学蒋晓萍,县里白银米厂的老板娘。”
谢玉梅的眼里露出淡淡的怀念,似乎回忆起高中时候的美好时光,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动人心魄的浅笑:“时间过得可真快,没想到到现在已经过了快十年,大家都已经为人妻了。唉……好久不往来,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看照片中的样子,你们看起来很要好的样子,怎么会没有往来了呢,是不是闹出了什么矛盾?”徐涵秋凑过去看照片,听到谢玉梅的感叹,顺口问了一句。
“说来话长,很多事情我们也无能为力,也许这样不来往,对我跟她都是一件好事呢。”谢玉梅摇摇头,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梅姐,这张照片一直在这件衣服口袋里面吗?”沙必良将照片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突然问道。
“对……”谢玉梅正要点头,似乎想起什么,连忙又摇了摇头:“你不问我还忘记了,这张照片一直放在我的相册里,也不知道怎么跑到我的口袋里去了,奇怪?”
沙必良心中的疑虑更甚,追问道:“那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相册?”
“你等一下。”谢玉梅扭身走进书房,不多久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相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翻,还没有走近,她的脸色突然一变,失声道:“怎么可能?”
“怎么了?”沙必良和徐涵秋立刻站起身,急忙走到谢玉梅的身边。
谢玉梅手上的相册中,一张微微发黄的旧照片正安静的躺在相册里,照片中也是两个高中女生。
居然是两张一模一样的照片!
沙必良的双眼微微眯起来,心中愈发凝重:“梅姐,这张照片你们当时洗了几张?”
“一张啊。”谢玉梅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即便他已经年过三十,但是额头上还是溢出一层细腻的汗珠,淡淡的幽香飘入沙必良的鼻孔。
“会不会是蒋晓萍又洗了一张?”徐涵秋蹙眉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谢玉梅紧锁着眉头,含糊的回答着,十多年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当时她和蒋晓萍的家境都不算太好,洗一张相片已经快要用光了两人的零花钱,哪里有多余的钱来洗第二张。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做旧啊?”徐涵秋知道现在有些技术是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猜测着说道。
沙必良没有说话,拧着眉头沉思片刻,抬头道:“梅姐,可不可以让我把这两张相片带回技术科鉴定一下?”
“当然可以!”
从谢玉梅家里出来,沙必良只感到一阵头晕,刚才太过沉浸在思考上,竟然没有注意到触发回知过去这种异能会消耗掉他身体里面大量的能量,扶着墙壁缓缓下楼,思索着谢玉梅的口袋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张照片,照片的上一个接触者还是失踪的郑江兴。
“现在我们去哪?”徐涵秋背着双手,沐浴在阳光下,要不是因为七叔,她才懒得查什么案子呢。
“去吃饭。”
“啊?不是刚吃吗?”
“又饿了。”
“你是饭桶啊……不过我觉得你的提议很不错,孔叔叔说最近有几部电影要上映呢,要不然咱们吃完饭再去看看?”
“你还真的是来旅游的。”
……
阮卓进一遍一遍的查看着监控录像,因为东河县县城的飞速扩张,很多地方的两个临近摄像头相距一公里以上,难免有血多监控拍不到的地方。
吴虎身亡的那条路上就是如此,除了两名目击者沙必良和出租车司机以外,根本没有人看到杀人的场景。要不是吴虎真的死亡,阮卓进甚至会怀疑沙必良在撒谎呢。
但偏偏吴虎死了,杀人车手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一条没有岔道的道路上。
就这样凭空消失了?阮卓进不信邪,吴虎死的地方监控摄像头太少,那就仔细研究郑江兴女助理被杀的监控,他就不信在东河县摄像头最密集的地方找不到对方的蛛丝马迹。
阮卓进调出中心广场杀人的一幕,把播放速度调到最低,目不转睛的盯着杀人车手。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除了喜欢炫耀般的单手开车以外,凶手杀人就好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一定是一名职业杀手!阮卓进心底判断着,然后把监控往前调,锁定住杀人车手。
杀人车手被监控连续拍到的时间是主干道上,只不过这期间杀人车手从头到尾都戴着头盔,穿着黑色的风衣,很许多骑摩托车的人一样遵守交通规则,直到拐进中心广场的时候,才可以从他的头盔里依稀看见那个恐怖的黑红色面具。
沿着主干道继续往前追查,一个摄像头一个摄像头查看,最后也只能把杀人车手出现的地点缩小到县城以西的一公里范围内,这一公里里面虽然只有一个村落,可村落里面却有不少支路,支路四通八达,显然想利用摄像头追查杀人车手的藏身之处根本不可能。
阮卓进揉了揉眉心,掏出一支笔将这个村落圈了起来,在继续查询杀人车手离开之后的情况。
接下来的画面让阮卓进更加奇怪了,杀人车手离开的那段路虽然不是主干道,但是监控安装的并不少,几乎能够监控整条道路的状况,但偏偏杀人车手就这样凭空蒸发了。
监控录像中,在两辆公交车交错的瞬间,摩托车几乎完全躲藏在公交车的视线之外,等公交车错开之后,摩托车已经不见了。
简直就像是个幽灵!阮卓进紧锁着眉头,不甘心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想不通摩托车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摄像头里消失的。
“想不通就去现场看一看……”阮卓进蓦然回首,却看见屋子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阎涛带着安成军缓缓走进来,他的目光依旧犀利,话语却没想有想象中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