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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韵拉着沙必良来到里面的卧室,指着床对面的一副挂画说道:“这后面有一个通道。”
沙必良看着满地狼藉,不禁暗自咂舌,谢雨韵刚才是说了多大的委屈,才会把这些东西弄成这样。
揭开那幅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沙必良正要抬脚跨入洞口里,却听见谢雨韵道:“你小心……”
“放心,不会有事的。”沙必良冲谢雨韵微微一笑,一脚跨入其中,突然想到什么,转头说道:“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沿着黑漆漆的通道往里面走,一直走了三米左右,前面突然变的开阔起来。
沙必良极力睁大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一根蜡烛和火柴。
摸索着点燃蜡烛,沙必良看到一间粉红色的卧室。
卧室的面积不大,只有六七个平方,在书桌的对面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小床,床上盖着花床罩,沙必良走到床前,发现床上还放着一个布娃娃,拿起布娃娃,上面写着一个名字——黄梅。
黄梅?难道是日记中死去的孩子?
沙必良皱起了眉头,正想着那个小偷是谁的时候,经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这里是怎么回事?”
“你看这个。”沙必良见将手中的布娃娃递给经理,没有说话,而是在房间四周继续搜寻着。
经理看着布娃娃上面的名字,低声道:“黄梅?黄梅是谁?”
“我也不知道。”沙必良摇了摇头,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在视线里晃动,不由轻咦了一声,蹲下身上仔细看去,低声道:“这里有血迹……”
正走进来的戚长青听到沙必良的话,连忙加快脚步走过来,按亮了手电筒照在墙壁上,发现在傻逼来那个手指的位置上有一块红黑色的污点,面色凝重的说道:“的确是血迹,而且血迹的颜色比较深,至少有八个小时的时间了。”
八个小时……沙必良看了一眼时间,心里计算了一下,低声道:“也就是说这滴血实在昨晚一点钟前滴的……”
沙必良回忆了一下昨晚听见那两段对话的声音,估计出确切的时间应该是在昨晚十二点到一点之间,假如这滴血是孙大富流的,那么这个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孙大富的死亡时间,
当然,首先要确定孙大富已经死了。
没有对这滴血看多久,戚长青站起身看到床头有一个小衣柜,连忙出声问道:“这是衣柜吗?你们打开看过没有?”
沙必良和经理两人一同摇了摇头,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缓缓走到小衣柜前。
气氛有些压抑,沙必良心里有些紧张,因为现在整个房间里面除了这个衣柜以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检查过了,如果说还有那个地方可能藏的下一具尸体,无疑是眼前这个衣柜。
戚长青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几件小女孩的衣服,衣服的样式一模一样,就是大小有些不同,看上去就好像给一个小女孩不同年龄穿的衣服。
沙必良拿起最右边一件,发现那个红色的小外套上挂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黄梅,十八岁”五个大字,再拿起左边相邻的一件,上面写的是“黄梅,十七岁”……后面依次如此,一直到最左边的那件小外套。
那件小外套上面同样写着五个字——“黄梅,八岁”,只不过与前面几件不一样的是,这件小外套的的小腹处有一块已经发黑的血迹。
看着这件小外套,三人沉默无言,经理和戚长青不像彪哥,把自己的好恶放在脸上,这两人心思深沉,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会主动跟别人说。
沙必良则迅速的将这些线索在脑海里汇聚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脉络:
十五年前,孙大富还是这片森林的守林人时,这里曾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一名年约八岁名叫黄梅的小女孩,孙大富因为没有保护小女孩的安全耿耿于怀,发誓找到那名让小女孩失去性命的凶手——也就是日记里面的小偷,可惜孙大富似乎并没有找到那个小偷,要不然他也不会重新回到这里,为小女孩搭建了这么一间卧室。
没有发现孙大富的尸体,三人只好从这件小女孩的房间里退出来,众人又分头在青石楼房各处查看了一遍,花了将近一了小时,最终依旧一无所获。
“怎么回事?”彪哥暴躁的捶着桌子,坐立不安的围绕着餐桌走来作曲,口中不断重复着已经连续说了几十遍的一句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一点,众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沙必良见没有人愿意做饭,只好硬着头皮起身去做饭。
他去做饭,谢雨韵自然也跟着去,倒是彪哥在后面见到了,颇为眼红的妒嫉着说:“这小子,抢劫也能抢出个老婆来,还真是好命……”
来到厨房,谢雨韵看到沙必良笨手拙脚的洗菜,问道:“你会做菜吗?”
沙必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会做一种菜。”
谢雨韵好奇的问:“什么菜?”
“乱炖!”
“噗嗤……”谢雨韵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笑起来的样子的确很动人,宛如天上的明月一般,清冷而高雅,令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花费了一个小时,沙必良终于在谢雨韵的协助下把一锅乱炖做好,彪哥原本还想嘲讽几句,可是当他看见所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立刻将到嘴边的话语缩了回去,跟大家一起争抢了起来。
吃完之后,大家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孙大富失踪一事上。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经理突然对沙必良说道:“沙先生,听说你以前是炎龙刑警的警察,想必应该见过这种案例吧,按照你的经验,能不能告诉我们孙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沙必良沉吟道:“像这样一种暴风雨的天气,我们几乎与外界隔绝,孙先生又消失了这么久的时间,在我看来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吃了一点东西,戚芷青又恢复了一点力气,好奇的打断了沙必良的话。
沙必良叹息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孙先生已经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