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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主子你脑子有病
晏婴嘲讽恒王爷后院几个夫人长得都不怎么样的意思,在场的人自然都能听出来。
那个说书先生被人砸了生意,气得吹胡子瞪眼。
但是晏婴不能不砸,秦国从前的旧事,谁都清楚,秦国皇室不留女儿,要真是断了袖,恐怕连男儿都不能留了。
晏婴倒是不在乎秦琰的死活,可是他不能不在乎秦宜的死活。
恒王爷和瑜王爷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晏婴在做下了这件事情之后,京城里头倒是有了不少的传言。
传说北燕世子,其实就是个断袖,不仅喜欢恒王爷,还很喜欢瑜王爷。
晏婴倒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腊八那天早晨,照旧跑去了恒王府里。
在秦宜和秦琰闹翻了之后,苏策和秦宜倒也走得近了点。
不过晏婴向来不把苏策看成是自己的对手。
苏策这个人,输就输在太要脸了。
晏婴这么好看的脸都不要,苏策还天天端着,活该他输。
所以晏婴一天天往恒王府里跑得十分勤,活像是吃坏了肚子要拉稀,偏偏全京城里只有恒王爷府上有恭房。
秦宜是不理也没有用,淡然处之也没有用,气得骂娘也没有用,挥着扫帚往外赶也没有用。
总之这一次,晏婴成功地在腊八之前把自己和秦宜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截。
所以腊八那天要去宫中赴宴的时候,晏婴非要赖着秦宜一起走,秦宜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拒绝也拒绝不了,索性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晏婴和秦宜挤在了一辆马车里,乐得逍遥自在。
今天因为和晏婴同行,所以来的时候稍微晚了一点,彼时秦琰已经坐在了那里,晏婴倒是浑然不在意,掀了袍子就在秦琰的旁边坐下。
秦宜这便顺势坐在了晏婴的旁边。
秦宜手里还握着那个想要送给秦琰的生辰礼物。
可是她还没有递出去,秦稷就已经带着李姚儿进来。
客套话的话说了很多,下头的大臣们也敬了不少的酒,酒过三巡,秦稷喝得轻飘飘的,看谁都多了几分慈祥。
秦琰就是在此时起身,说他想要娶个王妃。
还一娶就是两个。
晏婴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旁边的秦宜。
秦宜握着那个盒子的手越收越紧,青筋毕露。
盒子里头,是她准备好的一支钗头凤。
可是幸好没有送出去,如若送了出去,该是多么惹人笑话的一个场面?
秦琰他已经不要自己了,不喜欢自己, 他要娶亲了。
自己还要巴巴地贴上去,给秦琰送个礼。
秦宜自己都想啐自己一口。
秦稷在上头笑着,和秦琰商量着他的婚事。
晏婴伸手,把秦宜小而软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头,轻轻捏了两下。
秦宜挣了两下,没能挣脱,也就由着他捏着。
旁边的朝阳公主一脸嫉恨地看着秦宜。
秦琰和秦稷说,他不想委屈了季尤黎。
秦宜的身子忽然一颤。
晏婴往秦宜这边歪了歪身子,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宜宜,我带你去高歌纵马。”
秦宜想顺手把那个杯子砸在晏婴的头上,用滚烫的茶水浇化他脑子里厚重的脓疮。
秦宜也不知道晏婴是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来,越来越文青,是不是吐出几句叫人尴尬到脸酸的话来,像是徒步去了一趟西藏,洗涤了一下自己的心灵。
秦稷此时已经同意了秦琰的婚事。
秦琰想要偏头看一看秦宜,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看了又能如何呢?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只能许她一场空欢喜罢了。
自己给不了她任何的未来。
定下了瑜王爷的婚事,这一场宴席也就该散了。
秦稷挥手散了众人,揽着李姚儿的肩往后殿走去。
晏婴拉住了秦宜的胳膊,想要和她一起走,神使鬼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秦稷。
他的手,松松地搭在李姚儿的腰上。
晏婴是知道后来秦稷和李姚儿的下场的,一场错爱到白头,他们终究是爱错了人,爱对了人。
晏婴轻声一叹。
“你要看就过去看啊!你扯着我干嘛!”秦宜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开晏婴的禁锢。
晏婴不仅不肯松开,还顺着秦宜的胳膊下滑,抓住了她的手。
秦宜的耳朵一红。
“宜宜,”晏婴趁热打铁,朝秦宜的耳朵吹了口气,“你在害羞什么?喜欢我就要大声说出来。”
秦宜狠狠地踩了晏婴的脚一下。
晏婴朗声一笑,桃花眼斜斜飞起,挑着三月春风,扑了人一头一脸。
秦宜咬牙,想要骂晏婴两句,奈何这殿中的人实在是太多,秦宜磨了磨牙,还没挤出一句话来,就被晏婴扯着手往外走去。
苏策立在灯火阑珊处,望着晏婴和秦宜远去的背影出神。
他明明站在一群人的中间,却好像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
苏策微微垂下了眸子,到头来,先来的我不如,后来的我亦不如。
我这一生,读过了很多书,见过了很多事,本来以为可以与你并肩而立,到头来莽莽一生,全身上下竟只写了“不如”二字。
因着晏婴站在那里看秦稷和李姚儿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等晏婴拉着秦宜出去的时候,秦琰已经走得影子都看不见了。
晏婴还是不要脸地跟着秦宜上了马车,到了自己的住处的时候,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反而是在秦宜的身上蹭了两下,捏起嗓子放慢语调,学着那穷酸书生作诗的样子说道:“我说瑜王爷,您府上那许多空房,左右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收留一下在下可好?”
秦宜朝外头喝了一声,“停车!”
车夫勒紧了缰绳,秦宜掀开了帘子,抬起脚来,直接把晏婴踹下了马车去。
“宜宜!”晏婴捂着自己的屁股在马车下面跳脚,“这么伤害好看的我!你心里就不难受吗!”
秦宜白了晏婴一眼,挥了帘子,吩咐那车夫快点离开。
晏婴捂着自己的屁股,站在马车后头吃了不少的灰尘,仍旧挂着一脸的笑容。
旁边的阮娘摸了摸鼻子,怯生生地问道:“主子,你是不是脑……发烧了?”
阮娘到底是没敢把脑子有病那几个字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