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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的。”业乐与之对视,眼里满是笃定。
居安抬手便敲了业乐脑袋:“谁给你的自信。”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上扬。
池葭葭终是看不过两人的久久对视,忙上前挤到两人中间道:“业乐哥哥,午后若是放晴,你带我上街去吧。”
还未等业乐回答,居安已是抢先一步回答:“你听谁说的放晴,没看到外面还下着雨么?”
“风铃告诉我的。她也是听业乐哥哥说的,对吧?业乐哥哥。”池葭葭朝着业乐挤眉弄眼。
“他又不是老天爷……”
“好。”业乐一口应下,也成功阻止了居安的埋汰。
从听到这一声好之后,池葭葭就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蹲守在屋檐底下翘首以盼。
所幸天公作美,渐渐地云淡风轻,雨点小去直至停歇。
打着要去柳府看望白漫的旗号,池葭葭和业乐成功得到了柳稚的首肯,得以出门。柳稚还专门寻了铁柱为他们赶车。
池葭葭的欢喜的心情一直维持到上了马车,才戛然而至。
“居安,你怎么也在?”池葭葭一脸不忿,恨不得一脚将这个翘着二郎腿靠在马车里的居安踹飞出去。
居安老神在在,朝她摆摆手:“臭丫头,别磨磨唧唧,要坐就坐,不坐就走着去。”
池葭葭大怒,当下冲将上去,被一旁的业乐拉住,好一顿安抚:“葭葭不用理他,你娘说了,让我们两人好好保护你,不然不让你出门。”
这个池葭葭自然知道,若不是听说南宫家的少爷同去,她娘才不会那么快的答应她。
“葭葭只要业乐哥哥保护就可以了。他——哼!”池葭葭瞥了居安一眼,满是不屑。
业乐苦笑,嘘咳两声。
从小到大,他们两兄弟极少分开。不是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关系好到影形不离,而是因为从小娘亲就说他的身体不太好,作为哥哥的居安要保护他。
居安幼时还曾讨厌过他这么个小尾巴,可自从知道他的体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居安就愧疚不已。从那以后,居安哪里都会带着他,他去哪里居安也要跟着去。
虽然,有时候他觉得居安给他惹来的麻烦会比较多……
马车本算宽敞,可居安横躺一侧,剩余三人不得不挤在一边,这让池葭葭从上车开始就如一只炸了毛的猫,无时无刻都想上前挠他一爪子。
风铃则努力的说着府里听来的有趣事情,借此转移池葭葭的视线。
所幸不多时,马车就来到了长琅街。
池葭葭当下就被外面的喧闹吸引,打开一侧帘子,探出脑袋左顾右盼。
雨后放晴,出门透透气的可不止是池葭葭等人,小摊小贩早已支起摊位,卖力吆喝起来,想要抓紧时间开张,好弥补这几日生活补给的空白。
是以,整个长琅街上都格外的热闹,吆喝声讨价声不绝于耳。
“业乐哥哥,你看那里有糖人!”池葭葭突然大喊,指着马车前方两眼放光。
“你多大的人了,还糖人……”居安抖着脚,百无聊赖的说了一句。
这回,池葭葭充耳不闻,只是目光灼灼地回望着业乐。
业乐自然点头,对外面的铁柱说了声停车。
“吁!”铁柱掀开了帘子,道:“南宫少爷,二小姐,出了什么事?”
业乐钻出了马车,回头对也要跟着出来的池葭葭道:“你乖乖待在马车上,我这就去给你买。”
池葭葭闻言乖巧点头,钻回马车从车窗口探出脑袋来,目光还在各色摊位上来回打量。
这时躺着许久的居安也一骨碌爬了起来,钻出了马车伸着懒腰:“女人啊,就是麻烦,好好的吃什么糖人……”语毕,勾着业乐的肩膀,一同前去。
卖糖人的小贩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业乐和居安上前很是殷勤的转动糖筒子,方便给两人看清上面形式不一的糖人。
居安随手取出一只糖人就往嘴里送,一边咀嚼,一边皱眉嚷着太甜。一旁的业乐认真的挑选,取过两串付了铜钱。
“咦,风铃,你看那边怎么那么多人?”池葭葭望着不远处茶馆门外。
风铃闻言也探着脑袋,突然惊奇一声:“那是表少爷?”
池葭葭也看到了被一群人围在最中央的俊美男子,惊喜:“真的是濡逸哥哥。”
他们此行可就是去柳府呢。
池葭葭当下钻出了马车,快速朝着那处跑去,风铃紧随其后。
“二小姐,你可不能乱跑!”铁柱吓了一跳,拉着马车的缰绳,大喊了一声,却见池葭葭和风铃已经挤入了拥挤的人群。
于此同时,看到的业乐和居安也快速跟了上去。
“柳少爷,衙门的告示可已经下来了,你们柳家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们柳家也难辞其咎吧?”一个锦衣公子摇着一把扇子,满是不屑的说道。
“就是,柳昊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没想到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拦在柳濡逸面前的一群年轻公子,高地胖瘦各不相同,为首的几人便是京城说的上名号的世家公子。周围的百姓们也围了一圈看着热闹。
柳濡逸面无表情:“柳昊所作所为,衙门既已查实,我柳家自是不会姑息。告示各位既然也已经看了,那么柳昊的下场想必各位公子都已清楚。”
“哈哈,秋后处斩!柳家这样的败类,能得这么个下场已是老天开眼,要我说,他做下如此败坏人伦的事情,就该株连九族!”说话的是方才的安家少爷安禀铖。
株连九族!
百姓们闻言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生怕被安禀铖算在柳家之列。
“胡说八道!”柳濡逸身侧的阿森早已是怒不可遏,也不再管面前到底是谁,大喊道:“那是柳昊做的事情,关我们少爷什么事情。”
“你给我闭嘴!”安禀铖目光锐利,横了一眼阿森:“一个下人,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
“阿森!”柳濡逸出言打断了阿森的话,道:“安少爷,今日若是没什么事,就赎柳某无暇作陪,还请勿要挡道!”
安禀铖大乐:“柳少爷你这是害怕了?”
安禀铖身侧一个瘦小公子道:“安少爷,他可不止害怕,估计他是羞愧,怕是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了。”
闻言,几个年轻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