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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氏的头七做完,事情还不能了。老梁家人又开始把找寻梁愈梅这事,放到了首位,并且去求助了里正。里正在村里每户人家抽调出人手,帮着老梁家人,在村前村后,上山下河的找。

    梁愈忠和梁愈洲兄弟已经好多日没有去镇上铺子里了,粱礼胜也没法子下地给稻苗除虫拔草,心思全扑在找寻梁愈梅的身上。张屠户的猪肉摊子也暂歇了两三日,张大强几乎白天黑夜都在找,何周来全家,春柱大牛他们全家,大家几乎都放着农活不做,全都加入了找寻的行列。

    又是几日翻天覆地的找寻后,还是未果。村里人这几日都在议论这事,好多人都猜测梁愈梅八成是不在人世了,不然,失踪个十多日,怎么着也得饿死!老梁家人一筹莫展,不止焦忧更是泄气,老梁头无奈,这会子正处农忙之际,不能再占用村人的功夫,便将村人都散了,只打算自家人再慢慢的找。

    鉴于梁愈梅翘跑前,还将屋子里值钱的首饰东西都卷跑了,锦曦猜测她带着这些财物,不可能是跑去深山老林里。从起初大家伙找寻的方向就错了。但是明知找寻的方向错了,锦曦也不能阻止,因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老梁头,不可能听得进她的规劝。

    锦曦只跟梁愈忠那暗暗建议,让双管齐下,也去衙门口报官备案,指不定梁愈梅躲到了镇上或者县城也说不定呢!对此,梁愈洲和崔喜雀他们也都是这个意思。

    转眼间,就到了谭氏的二七,这日早上大家在山上给谭氏烧完香,没有即刻离去,都站在谭氏的坟前讨论梁愈梅的事情。当梁愈忠把锦曦的这个建议说到老梁头那里,老梁头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不报,那衙门口你当是你家开的?没凭没据的就去报官,人家哪里是帮着你家寻人的?”老梁头道。

    “那咱就说,说梅儿是被拐子给拐了,这下子衙门总不好不接手这案子吧?”梁愈林道。

    “那更不行,没凭没据的,毫无半点迹象可循,咱也不能凭白埋汰了这一带的淳朴民风不是?”老梁头再次拒绝。

    “爷,你说的这两种理由,咱都能理解。不过,你不想报官最大的理由,是担心这事情闹到衙门口去,对小姑的闺誉有抹黑吧?”锦曦看不下去老梁头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从孙氏后面走出来,直接一阵见血指出他真正介怀的。

    老梁头愣了下,很不满自己的心思被锦曦一语道破,眉眼沉下来,蹲下身,把谭氏坟头滚落了两块石头,重新搬上去码好。

    他这沉着脸默认的样子,边上的老梁家人也都算瞧出来了,老梁头还当真是在介怀这个。

    “哎呦喂,我的个亲爹哟,都这会子了你老还有啥可介怀的呢?我这做二嫂的,就说句不好听的实在话,咱家梅儿荒唐事一桩接着一桩,还有啥可抹黑的呢?”杨氏道,从前是因为有谭氏镇着,杨氏在家庭会议上不敢轻易妄言。如今镇压自己的婆婆归了西,大嫂金氏又是个不顶事的,作为二嫂的杨氏,很自然的把自己定位成了老梁家新一任的内宅头儿,是媳妇军里的领头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话免过大脑。

    老梁头正码放石头的手僵了下,扭头黑着脸瞪着杨氏。这若是换做从前,杨氏早吓得缩着脖子往后躲了,但如今她再不怕了。

    “爹你拿这眼珠子瞪我做啥?难不成我说错了?娘就是太过护着梅儿,才将梅儿惯成那样胡作非为的性子,娘自己最后也没落得好。如今你又接着这样护她,这该报官儿就得报官,怕啥呀?”杨氏毫不畏惧的道。

    一旁由丫鬟小翠搀扶着的梁锦兰也接过杨氏的话茬道:“爷,我娘说的句句在理,且不说这望海县城那么大,就单咱长桥镇,那也是范围不小啊!就我爹和叔叔婶婶堂哥他们这十几号人的,啥活都丢开了的去找人,那也是大海捞针,没个边际的。”

    杨氏连连点头,这么热的天,她早就不愿意日日出去找人了,累死了,还没有工钱!

    梁愈忠和孙氏不做声,家里家外,三间铺子里的事情,梁愈忠都快大半个月没去打理了,家里的农活幸好有蔡金山在照看。而孙氏,也是真急了,孙老太自那日送过花圈后,就被孙玉霞他们接去了县城小住。

    老三老四是桃枝和董妈在带,简氏操持一家人的衣食住行还有家禽家畜,那两亩地的棉花一直是孙氏惦记着的,等到今冬还想着给两个孩子打两床新被褥。这会子棉花地里犯干旱,她都没工夫去浇水。

    梁愈洲倒是想要出声阻止杨氏和梁锦兰的一唱一和,被崔喜雀给掐了一下。崔喜雀警告的眼神,让他不敢上前。在崔喜雀的心里,也早就找累了,千里香的买卖那么好,耽误一天都是在耽误钱,况且,这梁愈梅,也是咎由自取,他们这些做哥嫂的,差不多就得了,还真丢开自己的日子不过去陪着她瞎折腾?才不干呢!

    锦曦也意外的保持了沉默不出声,想法跟崔喜雀差不多,但同时,没有挫杨氏和梁锦兰的锐气,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觉着恶人就要恶人磨。老梁头的这个偏护纵容梁愈梅的习惯,从以前就很让锦曦不满意。但凡是明智的人,到了这会子要么就去报官,要么,就干脆别找了,为了一个不成器的闺女,把其他子女的生活全打乱了!

    “要我说,梅儿身上也带着不少值钱的东西,在外面饿不着渴不着的,指不定在外面逍遥快活着呢,就咱这些人还在家里无头苍蝇似的瞎折腾!”杨氏见众人都不出声反对,更是得意,接着对老梁头道。

    杨氏的这话锦曦不能赞同,正因为梁愈梅身上携带着值钱的东西,才更要报官。所谓财不露白,梁愈梅那人又有些蠢笨和自以为是,指不定就是这些财物会给她招来灾祸。

    锦曦皱着眉头,跟梁愈忠小声嘀咕起来……

    老梁头抬眼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梁锦兰的身上,问道:“兰丫头,你没出门子前,跟你小姑感情最好。现如今,你母亲,还有你这些叔叔婶子们,都是这个意思,你呢,你也不愿意再去帮忙找你小姑了?”

    锦曦微微皱眉,老梁头这话明显是在指责其他人,唉,为什么做人目光要这样的狭隘呢,怎么就看不到其他人这半个多月的辛苦陪伴和找寻么?锦曦暗暗摇头。

    “爷,我跟姑姑打小一块儿长大,感情那自然是深。”梁锦兰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对老梁头道,老梁头眼底才刚刚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就被梁锦兰后面的话给冻住了。

    “可是,我娘说的也是在理呀,爷,你心疼姑姑,担心她的安危这我能理解,可是,你好歹也体谅一下你的这些儿子媳妇和孙子孙女们吧!要么就报官,要么就干脆别找了,等小姑在外面耍够了,钱财花完了,自然会家来的!”梁锦兰央求道。

    老梁头气得花白的胡子都跟着跳了几下,这时候梁愈忠一脸凝重的站出来,将锦曦分析的那种情况说出。

    老梁头更是颓丧的一屁股坐到谭氏的坟边,老脸潇然泪下……

    “好吧,那就报官查办!”最终,老梁头终于痛下决心,老梁家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做回自己的事情,过回自己的日子了。但是锦曦的心中却没有那么轻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梁愈梅能很快找到吗?这事,还是悬得很。

    不过,不管如何,锦曦也终于能够照着自己的安排,来做接下来的事情了。像梁愈梅那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娘,因为了给自己解围而跳水,却能眼见而不顾亲娘的生死就自行逃脱,哪怕她在外面遭受到了什么灾祸,也不会让人同情的。甚至,还会觉得那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翌日,梁愈忠起了个大早就去了镇上铺子里忙活。锦曦起床洗漱后,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用早饭的时候,阿财和阿旺就在一旁跟她禀报沧云主仆这段时日的动静。

    “主仆两个都很安分,每日都只在屋子里躺着,吃饭喝水我们都是准时准点的端进去,熬药换药也都是照着大夫的安排来做……夜里我有时候会在屋顶监视,他们都很安分,跟寻常的主仆没什么两样。到了第十日头上,沧云的腿伤好了些许,每日饭后就由灵宝搀扶着在屋子里床前面慢慢的练习走路,一直没出院子来……”阿财回道。

    锦曦点点头,又换阿旺回报沧云他们更详细的事情,锦曦甚至连他们每日三餐吃些什么,在屋子里对话都说些什么,都要阿旺一字不落的报来,幸好阿旺记性好,每一件都记得。

    锦曦一边嚼着酸辣劲脆的萝卜条,一边听着沧云主仆的那些生活中的琐碎之事。心道,自己这爹娘还真是实在人哪,这段时日,当真交代简氏和蔡庆阳,将沧云主仆照顾的真好!每日变着花样的给沧云炖滋补的汤水,这可都是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啊,锦曦心疼的牙根都在颤抖。

    算算日子,这二人在她家已经住了将近半个月了,前段时日为了操持谭氏的丧事,锦曦分不开心来留意他们。这会子老梁家那便告一段落,锦曦也要尽快将他们二人打发了。

    早饭后,锦曦让阿旺去院子外面套车,自己则带着阿财去了前面外院,径直叩开了西厢房的屋门。

    掐算日子,锦曦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踏足这西厢房了,也有足足半个月没有过来探望沧云主仆,尽管,他们这半个月内,一直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大院子里面,也恍若隔世。

    西厢房里面,前后的窗户都是洞开着的,屋子里光线很好,收拾的很干净,不再有血腥味,只是弥漫着淡淡的药草的香味。

    灵宝不在屋子里,只有沧云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葱花蛋饼,在很优雅惬意的轻轻嚼着。床边的小矮凳子上,摆着一只敞口大碗,里面摆着四只还没有剥壳的水煮鸡蛋。边上,还有一碗红糖黑芝麻水。

    锦曦目光在沧云丰盛的早饭上面扫过,牙根更痛了。

    听到进屋的脚步声,沧云一边掰扯着手里的葱花蛋饼,一边朝门口这边‘看’过来。问道:“灵宝,夜壶倒过后,过来帮我剥蛋壳,记住要先洗手。”

    锦曦黑着脸,径直走到床边,出声道:“是我,我是粱锦曦。”

    沧云一愣,脸上随即浮出温和亲切的笑容,道:“原来是锦曦姑娘大驾呀,怪不得我今个一早,右边眼皮就一直在跳呢!”

    金鸡山村这边的人都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沧云这是现学现用不过关呢?还是故意来气自己?是夸还是损?

    锦曦皱了下眉,不打算在口角言语上跟他多做缠驳。只轻咳了一声,看了眼他受伤的腿,石膏早已拆除掉。

    “沧云,我要去镇上,顺道过来看看你。”锦曦平静道,“这半个月来你的伤势,似乎恢复的很不错嘛,听说你已经能在地上练习走路了,我想得知你接下来的打算。”

    在锦曦说话的空挡里,沧云已经将手里的葱花饼全部吃下了肚,锦曦问他打算时,他正伸着手往床边上的小矮凳那里摸索过去。正抓住一只鸡蛋,握在手里,嘴角弯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你的伤养得差不多,也该是时候决定去向了。像你这样赖在我们家混吃混喝,这道理在哪都说不过去。说说吧,你有什么打算?”锦曦又问。

    “锦曦姑娘,你家的鸡生的蛋,味道可真鲜美。听庆阳小哥说,这些鸡吃的饲料,都是用麦麸拌的野菜叶沫,还有剁碎的小青虫?”沧云问道,顺势将手里的鸡蛋在床沿边用力磕了几下,蛋壳上出现一条四分五叉的裂痕。

    锦曦抬手抚额,整个一吃货,简直是对牛弹琴。伸手从他手里一把夺过鸡蛋,声音抬高几分,带着一抹厉色,问:“我在问你话呢,你小子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跟你拐弯子,别以为你这段时日在屋里装老实,我就会打消对你们的怀疑,哼,这世上,没有无缘无语的事情,你这是自导自演的一幕苦肉计,目的就想赖在我们家!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但凡知晓的,我定会如实相告,只希望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就赶紧离开我家,远离我的家人!”

    沧云抿嘴,抬脸似笑非笑看着锦曦,温和道:“锦曦姑娘,请恕我愚钝,我实在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瞎了眼,又被人偷走了盘缠的可怜人,你放心,我不会白吃白喝的,从明日起,我就让灵宝去帮你家做活。等我的腿伤完全好了,我一刻也不耽误的离开你家!”

    “好,既然你不懂我的话,那就当是我多心了。既如此,那你把你家的详细住址告诉我,要么,我雇辆车子把你送到家门口,要么,我代你修书一封,让你家人派人过来接你。你若当真心中没鬼,对我这个仁至义尽的提议,你总不能再推脱了吧?”锦曦问。

    沧云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鸡蛋,想了下,感激一笑,道:“修书就免了,我家如今当家的是继母,她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呢。锦曦姑娘若是慷慨,那就雇辆车子送我回家吧,等我到了家,我一定将车资补上。”

    当真?锦曦目光一亮,以为自己听错了,沧云当真愿意离开?那真是太好不过了,车资能不能全额补上,锦曦都暂不纳入考虑范畴了。只要能最快将他打发就是最好!

    “成,那我今日去镇上就帮你把马车联系好,你也准备下,明儿一早就动身吧,赶早不赶晚。”锦曦道。

    沧云点点头,含笑道:“成,那就有劳锦曦姑娘费心了。”

    很快就要摆脱这个被怀疑的,居心叵测又蹭吃蹭喝的沧云了,锦曦心情大好,又从碗里拿起两只鸡蛋,扔给阿财一只,自己留一只,并对沧云道:“虚不受补,吃多了鸡蛋我怕你身体吸纳不了,瞧瞧,你脸颊都胖了一圈了。我帮你分担两只。先出去了啊,有事回头再说。”说完,转身步伐轻快的出了屋子。

    沧云‘看’着见了底的碗,嘴角抽了下,鸡蛋也跟他抢?

    待到锦曦一出屋子,沧云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把玩着手里的鸡蛋,眼底若有所思。

    灵宝从外面拎着清洗干净的夜壶进屋,正好瞧见锦曦和阿财的背影从前面抱夏厅处离去。

    “少爷,方才锦曦姑娘来过?所为何事啊?”灵宝箭步冲向沧云的床边,急问。

    沧云邪邪一笑,捏了捏灵宝明显圆润了一圈的脸蛋,道:“灵宝,咱主仆俩这蹭吃蹭喝的米虫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啊?”灵宝也是惊讶一声,这半个月来住在这里,每日得到悉心的招待。吃到嘴里的虽然都是农家菜,远不能跟以前的那些山珍海味相比,但是,这半个月来,灵宝却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

    “啊什么啊,那大脚丫头忙完了她祖母那边的丧事,这会子抽了空掉头过来撵我们了。”沧云道。

    “少爷,那咱接下来怎么办?当真要被送回京城么?这样不就露了馅儿?”灵宝愁眉不展道。

    沧云不以为然的笑了下,利落的剥开鸡蛋,道:“慌什么,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里就是一株最好的树,我就要守在这树底下,守株待兔。”

    “少爷,上回锦曦姑娘的祖母过世,若是文鼎那小子当真跟她家交情深厚,不可能不听到风声,即便他自个不在跟近,那也会派人过来吊丧。可是,他不还是没过来嘛!”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动静?”沧云斜眼瞟了眼床边咕哝的灵宝,道。

    灵宝双目惊愕睁大,凑近过来,道:“少爷,你的意思是?”

    沧云抬手止住灵宝的问话,道:“吊丧那日夜里,我让李青乔装混入人群,在梁锦曦她祖父的东厢房里,找到一本账簿,上面有一笔吊丧的记录,落款处是文福两个字。”

    “文福?那不就是文鼎那小子身边那个叫做福爷的人么?”灵宝琢磨着道:“这么说来,文鼎那小子,折回来了?”

    沧云冷冷一笑,道:“许是当初逃离长桥镇,就是他故意给我们抛出的一道迷雾,用来迷惑和误导我们的判断。我很庆幸守株待兔这招,刚巧赶上大脚丫头的祖母过世,若不是吊丧这事,我也不能找到他的蛛丝马迹。我猜测,他应该不是折回来,而是那小子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长桥镇!”

    “啊?”灵宝愈发惊愕,随即想到什么,又问:“少爷,那、那锦曦姑娘晓得文鼎那小子回来了么?”

    沧云捏了捏下巴,道:“看她的样子,应该还不清楚。她祖父老梁头,是不可能将账簿给她看的,况且,她的姑姑如今失踪在外,她的祖父就更不可能还把心思放在吊丧的账簿上。”

    “那少爷,咱明日就要被遣送走了,怎么办?”

    “放心吧,对付大脚丫头的招数,本少爷要多少有多少!”沧云不以为然道。

    “那少爷打算用什么招数呢?”灵宝问道。

    沧云招了招手,灵宝凑上去,听到沧云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灵宝惊的眉毛都跳了起来,道:“少爷,你这招,也实在太狠了些吧?这样,会不会伤及无辜啊?那梁三叔和三婶,这段时日对我们可真是不赖……”

    沧云一把推开灵宝,眼角阴邪上挑,道:“正是因为他们这段时日待我还算不错,我才只是对他们家的家禽家畜下手,并未对大脚丫头的双胞胎弟弟下手。”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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