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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李硕真的是惊掉下吧了,原来一直被自己鄙视的小屁孩儿,竟然就是鼎鼎有名的唐高宗李治!
“你……”
“李兄,多日不见可好啊?”见李硕想说话,李三急忙眨了眨眼睛。
“好……”
好好的传销大会,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孩童被绿衣带走了,不过李治却没有走,非要缠着李硕将下联告诉他。
不提对联还好,一提对联,李硕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宣传会,差点让他一句话给破坏了。
李硕之所以用萧白衣的名头,就是因为萧白衣的天仙之貌,若是说是自己做的,效果远远没有美女的震慑力大。
管他什么高宗不高宗的,反正他现在也就是个小屁孩儿。而且,他这个高宗,这个时候估计快成了砧板之鱼了。就等着李泰什么时候下手了。
“你还有脸说,差点就坏了我的好事。”李硕白了李治一眼。
“反正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李治一副小无赖的嘴脸,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这样啊,历史上的唐高宗不是一个谦谦君子吗?而且懦弱胆小,怎么会是现在这般无赖相,不是这样的啊!李硕心中仰天狂吼。
“李硕,你是怎么看出我的身份的?”见李硕不理自己,李治有开口道。
“因为我有脑子。”李硕翻了翻白眼。
“唉,又输给程二了。我好不容易攒的月例钱……”李硕撅着嘴,颓唐的坐在椅子上。
“程二怎么了?”
“他说你一定早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我说不信,他就让我和他打赌。”
“赌什么?”李硕来了兴致,就程二那傻二愣子的脑子,也敢跟人打赌,看来一定是下了大赌注。
“一千五两……李硕你怎么了?”
“别理我,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李硕当然没功夫告诉他静静是谁,他正忙着问候程二家所有的女同胞呢。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还用打赌吗?明明就知道我已经看穿他们身份了,还去坑人家小孩子的钱。
而且,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拿我跟别人打赌,还没有我的分红!一千五百两啊!娘的,不要脸!
“你走吧,我是不会将下联告诉你的。”李硕生无可恋的看着远处,悲戚戚的说道。
“为什么啊?难道你到带到棺材里?”李治急了。
会说人话吗?李硕左手摁着右手,强忍着海扁李治的冲动。
“因为你没有银子了,想要下联,要用银子来买。”李硕悲愤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什么都是钱,你真是掉钱眼儿里了。”李治大喊道。
“怎么了?这人是谁?”正在此时,萧白衣从二楼下来,看到李硕一脸苦相,急忙问道。
“见过萧家姐姐,我叫李三,咱们在宴会上见过的。”李三急忙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努力装出大人的样子。
“见过什么见过,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看漂亮姐姐。”
李硕没好气道,用我赌博,还喝茶我的茶,还想泡我的妞?
“他还是个孩子。”见李硕紧张的样子,萧白衣脸上一红,心中却生出一丝欢喜。
“就因为是孩子,所以我才要教导他一下,大丈夫无立业,不成家。”
萧白衣果断忽视了李硕的这些谬论:“好了,我跟你说个正事儿,你跟我来。”
“看到没,我有正事,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等银子攒够了,再来找我要下联。”李硕得意一笑,屁颠儿的跟着萧白衣上了二楼。
时间越长,李硕越觉得外面萧白衣的传言都是扯淡,什么冷若冰霜,这不是挺好的吗?每天都在笑,哪有冷。
“明日你有时间吗?陪我去扫墓。”
“扫墓?你不是没有……”
爹娘儿子,刚到嘴边,李硕便敢不妥,急忙咽了回去。
在他心中的萧白衣,一直是坚强的,她的不甘,和倔强。每每想起,都会让李硕心疼。可是,今日的萧白衣却有些不一样,李硕看不懂。
“我从小是奶娘带大的,娘娘待我如己出,前些年因为一场重病逝世了。”
提起奶娘,萧白衣脸上有些悲戚。在外人看来,她是高高在上的萧家小姐,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自从萧凌风死后,她的存在,不过是萧家为了拉龙政治盟友的一件物品。
曾几何时,她有多么痛恨自己的容貌,她的容貌就是萧家政治上的一件武器罢了。如今……她又十分庆幸自己的容貌,因为遇见了他。
女为悦己者容,大抵说的就是萧白衣吧。
次日清晨,洛阳城中飘起丝丝细雨,朦胧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泥土味,一辆精致的马车,换换驶向城外,路过丽京门时,马车上的李硕忍不住探出了头。
雨天里的洛阳,古朴之气更浓,那种岁月的沧桑,让李硕不由的肃然起敬,多少忠魂铁骨魂断他乡,才有了如今的繁华。
“李硕,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马车上,萧白衣皱着眉头开口道,头一次与一个男人同坐一辆马车,萧白衣显得很不自然,毕竟这时在古代,男女之别还是十分重要的。
“想多了吧,我给你作首诗怎么样?”见萧白衣眉头紧锁,李硕宽慰道。
“你当作诗是泡茶吗?张口就来?”
张口就来?我不张口,都有百八十首在肚子里翻滚,来到唐朝后,李硕越来越觉的,上天给他最珍贵的礼物,就是他的记忆了,这个时代,诗词,简直就是泡妞利器啊。
不管你是风华绝代,还是待字闺中,对于才子向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李硕如是才子。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车厢里瞬间平静,萧白衣越来越感到自己洛阳双才的名号不值钱了,人家随口作出的诗,就已经将她比的渣都不剩了。
“哥哥,杏花村在那里啊?”
坐在马车外檐的妙儿,忍不住问道。
这一句话令车厢里的二人忍俊不禁,气氛也渐渐缓和。
就在此时,一旁的树林里,四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正在静静的看着官道上的马车,待到临近时,一名刺客忽然身形暴起,手中寒光凌烈的长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直奔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