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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这一次随行人并不算多,卫斯理,joy科林和六名特种兵,他们也是非法入境,因为最近柏林时装周,他们并不想卫斯理等人过来部署抓捕恐怖分子,又要配合活动,卫斯理虽年少,在国际合作上是鼎鼎有名的霸道小王子,不管去到哪个国家,一心一意就为了抓人,制造的动乱却是政府来买单,何况和卫斯理合作的国家都颇有怨言,霸道小王子用智商碾压了他们,他们一点自主权都拿不到,渐渐的,若非大型恐怖袭击,人人都怕卫斯理少校。
他们在柏林安全屋的军火没有那么多,卫斯理又来得突然,他们来不及准备军火就介绍卫斯理来找雷奥拿军火,并且建议过卫斯理,不要惹怒柏林这群军火走私商,否则以后都没有武器供应给安全屋了。
他们也担心卫斯理一言不合就把这群走私军火都抓了。
他们到来的第二天就爆发了恐怖袭击,国防部和外交部就命令卫斯理等人务必低调行事,免得柏林方面说因为他们的介入才会爆发恐怖袭击,这种先例并不是没有。
“最近有没有人过来拿武器。”卫斯理问。
“我们这是黑市军火,偶尔来几个人很正常。”雷奥说。
“大批要的呢?”
雷奥想起一件事,柏林海关在时装周期间非常严格,更新了安保系统,抓获了一批带仿真枪的,最近军火肯定只能非法入境,不可能通过合法入境。
柏林对非法入境管理得特别严。
所以,最近拿军火的并不少。
只是,他听说有一名巴勒斯坦人在十名军火商处买了军火,总和不小,相当可怖,然而,他们这种人,绝对不会断了自己的财路。
雷奥说,“这种事就不归我们管,问我要大批军火的,倒是没有,都是卖一些手枪,刚刚有一名雇佣兵倒是拿了不少子弹。”
“叫什么名字?”
“一名东方少女,我们怎么可能问过名字和来历,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说,喏,她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到了。”雷奥只想快点打发卫斯理。
武器帮他们拿到手,钱没赚到几个钱,卫斯理特别清楚行情和价格,把价格压得很低,好在他不是租,他是全买,雷奥也就不计较了。
他也不想被一名看着特别正气的男人盘问武器买卖的事情。
“boss,就是刚刚出门开车不长眼睛的。”
“人家开车不长眼睛,不也没撞上你们呀。”雷奥说,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小乔的行事作风就是这么酷炫。
卫斯理看了雷奥一眼,“你这古玩店,卖的东西都不错,经济条件也不差,为何做这种营生?”
“利润高,有关系。”
卫斯理冷笑,“昨天的恐怖袭击,全是在你们这些军火商里拿的军火,你们利润高,别人的生命呢?”
“先生,你这话说得太理想了,我不卖军火,也会有人卖,禁是禁不掉的,像你这么说,你应该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义之士,我看你也是一名警官,那你也来我这里要军火,我可以不卖给你。”雷奥说,“军火本身就是一件死物,端看拿它的是谁,它可以是守卫国土,也可以制造混乱,你说呢?”
“倒是巧言善辩。”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卫斯理上车后,joy拿出一张照片问,“可有见过这名少女过来拿武器。”
雷奥看着照片上明艳的少女,比起小乔的面具更要明艳几分,神韵特别像,这种服吗?不服打到你服的嚣张和霸气独一无二。
“没见过。”雷奥说。
joy点了点头,给了他一张名片,“如果看见她来拿军火,请通知我,必有重赏。”
雷奥笑着点头,joy出了古玩店,雷奥手指一弹把名片丢到垃圾桶里,“出卖客户这种事,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呢。”
这少女,果然是通缉犯,啧啧啧!!!
竟然一直都面具示人,太过分了。
真人如此美!!!
柏林的夜晚,星光徐徐。
一场血腥恐怖袭击刚刚结束,却一点都不影响柏林的星光。
高德拍卖会火爆举行,小乔和陆小九乔装打扮后,陆小九戴了一定短假发,干净利落,小乔戴了一定红发,非常非主流,然而,这种非主流在拍卖会非常多。小乔照着镜子感慨,“再过几年,有个大胸,全球的少男都要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这种非主流也是如此美若天仙。”
陆小九说,“别臭美了,小仙女。”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会场,坐在最后一排,后排灯光昏暗,视野并没有那么好。
拍卖会一开始,两人就兵分两路去探地形。
半个小时后回到会场,大致和她们看过的建筑图并无差别,她们不想打草惊蛇,也没造成任何混乱,今天拍卖会所有的东西他们都不感兴趣。
拍卖会正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头顶上的警报大作,接着就听到了两声枪响,一群巴勒斯坦持枪的男人冲了进来,几枪就打爆了监控器,全部蒙着脸,大吼着把所有人都赶到一个角落里,乱枪扫射,小乔和陆小九迅速保护自己,寻找一个障碍物躲避着,接着就听到了惨叫声。
尖叫声四起,枪声不断,好几个人被子弹打中,有几个人直接被一枪爆头。
“把今天的拍卖品都拿出来。”
所有人都被他们赶到一堆去了,小乔旁边就有一名中了子弹的孕妇,子弹打中她的肩膀,鲜血直流,脸色煞白煞白的,丈夫在一旁六神无主地怒吼,小乔把人拖到一旁来,陆小九用手压着她的伤口,目光冰冷地扫向那群正在搜刮财物的巴勒斯坦人。
一名小姑娘吓得哇哇大哭,她穿着公主裙,抱着一个娃娃,恐怖分子吼着让她闭嘴,小姑娘的妈妈捂着她的嘴巴,死死地捂着。
小九和小乔都没带枪械,这里的检查太严格了,枪械肯定不能入内,唯独靴子里藏了一把小刀,面对一群人的枪口,毫无用处。
鲜血从小九的指缝中不断地流出来,小九和那名怒吼的丈夫说,“快点拨打急救电话,他们应该很快就会离开。”
如小九所预料的,他们很快就离开,警局就在几公里外,他们显然查过这里的地形没有多纠缠,不到五分钟迅速撤离,小乔起身追了出去,小九抓过那名丈夫的手,压着伤口,追着小乔出去。
恐怖分子们迅速上了四辆防弹车,嚣张离开,小乔和陆小九上了车,一路追踪,她们没有一点支援,如今叫无忧门支援也来不及了。
小九开车,小乔从车里拿出手枪,迅速上膛,小九说,“先不要轻举妄动!”
她们追到了一半,突然一辆大货车失控冲进了一家餐馆,引发了十字路口所有的车辆追尾撞击把十字路口全部堵死了,包括后面追出来的警车,全部被堵死在十字路口,一辆车都过不去,没有空中支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嚣张离开,小乔微微蹙眉,“手法挺熟悉的,你发现了没有?”
陆小九点了点头,周围全部是警笛声,救护车的声音,陆小九和小乔的车子后退,离开这一片区域,现在去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为什么要去抢劫会场?”小乔百思不得其解,作为一名听命令行动的战士,小乔用于思考的时间素来不多,更多是靠直接来行动。
陆小九和小乔回到了酒店,时刻关注着新闻,后来听闻他们逃脱了,并且重伤三名警察,拍卖会有三十多人受伤,六个人死亡。
国际刑警介入调查。
陆小九打开无忧门的资料库,调出几年前的档案,这样类似的作案手法,太像海豹恐怖集团。
“卫斯理不是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吗?”小乔说,“怎么又出现了?”
这是一个非常高端,行动迅速,心狠手辣的恐怖组织,并且极少被人拍下画面,多年来一直行踪成谜,一直到卫斯理把他们一网打尽,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销声匿迹了。
“可能一个拷贝组织,但,不管怎么说,最近应该会有多起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国际反恐应该已经介入。”陆小九说,“这不是我们管辖的范围。”
“本地的反恐若是能力有限一定会求助国际反恐,卫斯理是国际反恐重要成员,不知道会不会来柏林。”
卫斯理摘了耳机,脸色沉冷,“一群废物!”
他把三个小队安排在重要路障上,竟然被海豹集团的人逃脱了,并且留下了一个标志性的嘲讽图案,joy低着头,在这种低气压下,没人敢说话,诺大的信息室静默无声。
科林说,“少校,柏林方面没有求助国际反恐,国安局已经介入,外交部让我们不要露面,非必要时候,不要造成两国纷争。”
在卫斯理看来,反恐没有国界之分,只有生命。
然而,现实却很残酷,要考虑太多的东西,没那么多自由权。
“知道了。”卫斯理说,“把人都撤回安全屋。”
“只有一人受了轻伤。”joy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