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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实我如下所说的全是真实的,我觉得有必要先告诉你穿越时我的一些真实感受。
别人穿越后都知道自己是谁,从什么年代穿越到什么年代,仍保留有自己穿越前的所有记忆。但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不是真的。
穿越时你会有短暂的腹痛感,很快你就会陷入深眠,有那么一瞬间,你好像看见历史在快速的变迁,人们的喜怒哀乐和生老病死、城市的兴衰枯荣如同电脑扫描文件般在你的大脑里快速闪过。那种感觉就好像你阅读过的书籍,你从未亲历其中却深深的感知其中滋味。那种感觉是超乎喜乐与生死的,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
接着你就会在冗长的黑暗隧道里看见一道光从一个白点里洒进来,那道光会越来越强。等它完全照遍你周围的时候你就彻底进入另一个生命了。你会忘掉你之前经历的所有,包括你之前的身份和你的种种爱恨。你不会怀疑你此刻的新身份有什么不对,你就像步入了新生,完完全全成为另一个人了。
你现在的家人、你的朋友、你所有的一切就那样自然而然平淡无奇的继续着......
在唐朝时我生活的家庭很清贫,也正因为如此,那段生活磨练了我坚强的意志,到现在再回头看,我觉得我还在那里获得了更为可贵的东西——善良和勇敢。在后来我被破格选入“大唐皇家艺术学院”——梨园出演歌舞时,遇到种种惊险和突如其来的磨难,是这些东西支撑着我,让我没有知难而退,而是在苦难中舞蹈。我很感激这段童年时光。
在梨园里我见到了很多唐朝的超级明星,他们都是首屈一指的大艺术家。当然还有我的初恋情人花奴——他是王子可也是个技艺超群的艺术家,丝毫没有其他皇子的傲慢,他妍美的容姿被他的皇叔父唐玄宗李隆基惊为“姿质明莹,非人间人。”皇族中更赞誉他“皇族第一美男”。但他也有自己无法言说的苦楚,这我深深的理解。我和他的恋情并非始于他的身份和容貌,而是我们在艺术上的相通相知和在危难中互拥彼此。
他经常和大唐的明星们一起演出:李龟年、许合子、薛尔西斯、张野狐、高田英子、李官儿等等杰出的国内外艺术家都经常与他合作。大家一道,把从各国收集来的音乐和舞蹈结合编排了一出出风靡大唐的戏剧:那月下湖上的宫阙,梨花丛中的楼台,浓雾围绕的殿堂都是我们的舞台。大唐歌舞如皇宫内自由生长的百花,在各自的土壤里齐开怒放;姹紫嫣红多彩多姿。那空前的无与伦比之盛景我至今还历历在目,我不敢相信那样伟大恢弘的盛景会随着岁月的变迁而凋落散去。
可能这时你会问了:你不是说你穿越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来自什么年代吗?那你现在怎么知道这些?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再次穿越回来后才有的记忆,在那里我所说的这些就是我的经历、我的生活。我现在已回到2018年了,继续我现在余下的生命。
所以现在,我迫不及待的拿出记事本记下这些。说来很是惭愧呢!在穿越前因为和我老板打官司赔光了钱,把我的笔记本电脑也卖掉了,所以现在我只能用记事本写下这些了。
我妈妈现在正去办理出院手续,我知道我昏迷了一段时间,为了不再让她受到惊吓,我暂时还不想告诉她这些。
现在窗外传来一阵阵呼叫我名字的声音:
“华霓香...华霓香……”
那是我粉丝在叫我的名字,我妈妈告诉我说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不间断的有人组织在那里为我呐喊加油。这是我醒来后一件让我感到非常暖心的事情之一。
我现在没有化妆,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记得还没毕业前,学校的礼仪老师曾经告诉我们说:化妆去见一个人是表示对他的重视。我很重视他们。但想了想应该给他们报个平安吧!拿起手机想发条微博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手机欠费了没有网络,妈妈的手机也没有网络。
后来只有硬着头皮探出窗外问候一下他们了,“在没有化妆的时候微笑是最好的化妆品!”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好像是在一次时尚节目现场一位资深老艺人说过。所以我要用最好的微笑送给他们。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我的粉丝陪伴着我,给我妈妈勇气,我接下来一定要用好作品回馈他们。
我稍微抓了抓头发,想表现的很坚强。但是探出头去的时候我却无法控制的流泪,他们也在哭泣。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还在,就像我的妈妈一样永远不会嫌弃我现在是官司缠身陪光身家的女明星。
“女儿!好了好了,能走得动吗?妈妈背你好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重庆妹子,一辈子任劳任怨。我现在已经23岁了,她还是把我当作个小女孩一样照顾,听到她熟悉的声音我突然又很想哭。但我真的要控制住。等调养好了我要好好工作,努力让她过上好的生活。
“是是是,醒了醒了,你再给个机会,小姑娘不懂事,我来做她工作。您就给她点时间吧!”
满脸笑容说完电话后,立刻变了一个脸怒视我大喊大叫起来的这个人,就是我的爸爸。从小到大一直强迫我做些我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也一样。他把我养大这是事实我很感谢他,不过我也没少挨他的打,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家长陪学生一起外出游玩,他因为工作不顺心,当着全校老师的面把我踢下湖里,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跳下湖里把我救上来的。
说真的,一想到这件事,我第一反应已经不是难过,用难过来形容不恰当,这种对待我的方式不是踢一脚或打一拳感到疼痛那么简单,我的心已经对他默默筑起了某种壁垒,那是一种对待陌生人的心灵防范之墙,他已经被我排除在外,不再依赖了。
“你演不演!啊?”他又用手指着我的脸怒吼。“你有没有脑子?你要是丢了这部戏,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什么都没有了,知道吗?你要是这样继续丢我的脸,你…..你就滚出这个家!“
他从来不为我考虑,我拍戏的钱全被他控制。这部电影我刚入行不久没有经验,公司说这部电影必须要我演,我看了一下剧本觉得很不错,是古装武侠片就签了字。等到正式开拍前拿到第二版剧本时我傻了眼。原来之前的剧情不是真实的,只是用来骗我签字的,片名还是一样,但是内容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这是一部歧视女性的色情片,我坚决不演她们就告我违约,结果我入行两年的收入都被拿出来赔了个精光,还欠了不少债。但比这更让我难受的是我爸爸让我继续演,不可思议,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父亲。
接下去的日子我不想再听任何人的摆布了。我爸爸现在气急败坏的怒吼对我来说就像一阵噪音,过去就过去了,我已不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