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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坐在自己的府里办公,心神有些不定。左眼皮跳的很厉害,不知道是福是祸将至,弄得他看呈报都没有心情。
他从案头的稍薄的一张纸里,撕下一小块纸,口吐了一些口沫,将浸湿的纸块粘在左眼皮上。这个是他小时,他娘告诉他的方法。这会儿,眼皮再不跳动。
“报!老爷,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一个家仆走进来,满脸欣喜地对他说道。
他冷静地瞪着家仆,家仆一脸的媚笑。他娘的,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倒给老子把喜事的内容说出来啊。他不想说话,又狠狠地瞪了家仆几眼。
家仆本想讨个好,见他真的生气了,赶紧说道:“老爷,嘿嘿,李林甫那老贼死了。“
他没有说话,仍很严厉地瞪着家仆。
”老爷。消息千真万确,绝对真实可靠。”家仆继续补充道。
“哦。知道了。你出去吧。”他异常冷静地朝家仆挥挥手。
待家仆推出之后,他将紧紧握成拳头的右手,狠狠地砸在案头的呈报上,呲着牙齿,狠狠地说道:“他娘的,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
他站起,在大厅来回踱步,步伐有些稠密有些快。心里很激动,激动得满脸通红,没有自言自语,就那样在厅里踱步。心脏不错,心血管方面也没问题,没出现骤然倒地的情况。
他在厅中站定,这个时候,心里开始寻思:国不可一日无相。这个伟大而又神圣,值得一生纪念的日子终于来了。他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激动,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觉得心忧。
他这个时候的心境,就如非洲大草原上捕食的雄狮,一步一步地匍匐前进,小心翼翼地靠近猎物,很紧张很刺激,猎物已在扑杀范围之类,得与失,就在一跃之下,瞬息之间。
以前觉得这个日子很远,心情倒也平和淡然,现在这个日子来了,他倒焦虑万分。不行,这样心脏受不了,得去打探一番消息。
他快步朝虢国夫人的宅子走去,一路小跑进了虢国夫人的宅子,口中大呼:“大妹子,大妹子。”他来到虢国夫人的客厅,一个家仆告诉他,夫人正在睡觉。
“马上给老子去叫,说我在会客厅等她。”他训斥家仆。
家仆连忙跑出去,去叫虢国夫人。等了老一会儿,虢国夫人才来到会客厅。
他看着脸上潮红未褪尽的虢国夫人道:“大妹子。怎么总是白天睡觉啊,你这个作息时间可不行。”
虢国夫人脸上又多几朵红晕,她没有接杨国忠的话,而是问道:“大哥。这么急来找妹子,可又有什么事?”
“嘿嘿,妹子,好事,好事,李林甫那老贼死了。嘿嘿。”他说到最后,语气越轻,像是怕人听见似的。
虢国夫人俏媚一样,惊喜道:“哟呵,这么说,大哥拜相的日子到来了。”
“理论上可以这么说。”他皱了皱眉,有些担忧道:“但没到那一刻,一切都不好说啊。这不,想烦劳妹子去宫里打探打探消息。当然我也可以进宫,但把渴望流露得太直白不好,你说是不,妹子。”
“呵呵。原以为大哥是专程来看妹子的,不料是来利用妹子的,我帮你去打探消息,可有什么好处?”虢国夫人问着杨国忠。
“我的大妹子哎,我们什么关系,只要大哥坐上了宰相的宝座。什么金银财宝,俊美壮男,你想要啥有啥,嘿嘿。”杨国忠给她承诺着。
“好的。妹子这就去宫里打探消息。大哥,你回府静候佳音吧。”虢国夫人嫣然一笑道。
杨国忠在自己府里的厅中,来回踱步,这会儿,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他不时地停下来,朝庭外张望,急切地盼望虢国夫人早点到来。
过了两个时辰,虢国夫人才姗姗而来。这可把杨国忠焦虑坏了。虢国夫人刚进大厅,他急忙就拉着她的手,二人就站在厅的中央,他急切地问:“妹子,探得消息可好?
虢国夫人杏眼向上一挑,心里暗骂道,这死鬼,也不注意点影响,就在这大厅里拉她的手,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今后将是权倾天下,关系更亲密一步,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大哥。别这么猴急呀,待我坐下,容我喝口茶再说,可好?”她开始用言语挑逗这个男人。
“好好好,快请坐。”他说完,扶她坐下,竟然站在一旁,恭听她探得的消息。
虢国夫人喝了一口茶,用一双含水的杏眼瞪着杨国忠,这会儿她是用错表情了。杨国忠心里,只想得到她探得的消息,别的他都不在乎。
“大哥。妹子去了宫里。这拜相之事是大事,皇上没给贵妃妹妹说,贵妃妹妹也不便去询问。这宫里的规矩毕竟是女人不能干政的。不过我想,国不可一日无相,这事儿,明儿早朝定有个结果,你也别太焦虑,妹子以为,大哥拜相,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哦。”杨国忠有些失望,但觉得虢国夫人说得也有道理:“妹子说得在理,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到我这里吃晚膳?”
“哥此刻的心情,如蚁一般,心乱如麻,我想你也没什么心情吃饭。要不大哥去妹子府上,妹子陪哥小酌一翻,缓解一下你的心情?”虢国夫人说完杏眼上翘,给了他一个眉眼儿。
他心里一颤,眼睛猛地眨巴了一下,娘的,这眼神勾魂啊。他很喜欢这个妹子,不仅是人漂亮,关键懂他的心,也很有见地。他在寻思,她给他抛了个眉眼,是个啥情况。
他寻思,呆在自己的府里,这个夜晚怕是很煎熬,既然妹子邀请,那就遂了她的愿,想到这里他立马说道:“行。就去妹子府上小酌一番,”
二人来到虢国夫人宅子。虢国夫人吩咐家仆弄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她的寝房里去。她直接将杨国忠带进自己的寝房里。
杨国忠也是常来她的寝房,可他感觉这次感觉有些不同,有些暧昧。他心里寻思,不要吧,这天大的好事,可别接踪而来,真叫人的心脏受不了。
他早对这个妹子的美貌垂涎三尺,只是顾虑是族亲,尽管出了五服,但他还是没敢对虢国夫人下手。他心想,如果她总动投怀送抱,那就怪不得他喽。
家仆上来了一桌好菜。虢国夫人喝斥着家仆道:“都给我退得远远的,退到院子外恭候,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前来打扰我和我哥喝酒。”
“喏!”几个家人迅速地退了出去。
她给他斟满酒,又给自己的酒杯满上,端气酒杯对他说道:“哥。这第一杯,妹子敬你,祝你明日拜相,权倾朝野。”她说完一饮而尽。
这话中听,他喜欢。他也一饮而尽。
她又给他斟满酒,然后给自己满上,端起酒杯说道:“哥。这第二杯酒。我们就共同敬我们的杨氏祖先,祈求他们保佑,让我杨氏一族,继续辉煌腾达。”她说完,很优雅地将酒洒落在地上。
“好!妹子说得好!”杨国忠激动了,觉得妹子话句句在理,字字贴心。他拿起酒杯,将酒洒落在地上,敬奉杨氏先人。
她端起第三杯酒,秋波横溢的双眸,柔情万种地看着他说道:“哥。这第三酒,敬我们的情谊,与山河同在,万年不灭。”她说完一饮而尽。
“哈哈。好。爽!干了。”他是真的被爽到了,将酒喝了个净干。
这个时候,她已是红晕绕脸,杏眼迷离。她脱下外衣,只穿意见薄如蚕翼的内衣。周身散发出成熟的魅力,波峰波谷跌宕起伏。
他有点看呆了,不住地猛地睁眼。才刚喝了两杯,浓烈的酒他常喝,可喝两杯,就让他周身燥热的酒,他是第一次喝,他有点把持不住。他不知道,这酒里已被虢国夫人下了足够份量的情药,莫说他,就是得道佛家真经的玄焋大师,也未必能保童身不破。
她又邀他和了几杯。他彻底晕乎了,周身燥热的难受。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搂着她丰腴的腰,朝房内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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