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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子昂在他锋芒毕露的目光中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像个无头苍蝇般乱转,最后又将矛头指向了唐言蹊。

    “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这个贱女人!是你给我下药,是你勾引我,是你想害我!是你们联合起来想害我!”

    边说边伸出脚,要狠狠踢上去。

    温董事长见媒体记者手里的相机都还都没放下,赶忙怒不可遏地拦他,“孽障,你在干什么!快给我住手!还嫌你自己不够丢人吗!”

    温子昂气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大脑,说话也不假思索,“爸,是他们联合起来要害你和我,我什么都没做!你问问陆仰止和这女人是什么关系!是他们算计好了要害我们温家!”

    床上一直像木偶一样无声无息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突然抬了头。

    她平静无波的眼神掠过陆仰止轮廓紧绷的俊脸,忍不住就弯了唇。

    ——你问问陆仰止和这女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在这种时刻,他怎么会承认他和她有关系?

    那会让别人猜疑今天这场意外是他别有用心。

    况且,光是“唐言蹊”这个名字被人扒出来,就能教高高在上的陆三公子惹上一身腥。

    果然,温董事长意味深长地望向陆仰止,“贤侄,你认识这位小姐吗?”

    男人浓眉微不可察地一皱。

    黑瞳之冷,透骨生寒,“她……”

    “温少爷。”沙哑的女声淡淡响起,好巧不巧截断了陆仰止没说完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床上的女人垂着眸光,漠然道:“在场的各位都能证明,我是墨少的女伴。而墨少是你父亲请来的贵客,与温家同舟共济,难道他会故意带个女人来害你不成?”

    话音落定,陆仰止的眸光一震。

    眼神几乎算得上是错愕地望着她。

    心口堵着什么情绪,几欲挣开,却越缠越紧。

    不对,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宋井亦是没有想到唐小姐会这样说。

    她利用墨岚和温家的关系,轻描淡写地洗脱了陆总的嫌疑。

    聪慧机敏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门口陆续有人点头证明,床上的女人确实是墨少带来的女伴。

    一直在人群之外的墨岚本无意凑热闹,这时却被顾况语调沉沉地从门外叫了进来。

    脚步刚踏进屋里的一刹那,他就听到了这番话。

    初见此情此景的震惊过后,千万种感觉在墨岚的胸腔里颠倒倾覆,摇摇欲坠。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怒还是该笑——

    看到她衣衫狼狈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里,他很想冲上去暴揍温子昂那个畜生。

    可是她的做法却让他自嘲地笑出声。

    在场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温子昂这一遭,定是被人算计了。

    那个始作俑者,心狠手辣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能利用。

    甚至,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有他的一份功劳。

    言,到了这种时候,你却还要护他?

    唐言蹊一用力,白皙的皓腕被勒出一道红痕,她恍若未觉,撕开了绑住自己的领带,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没人敢拦她的路,所有人都被她细软的眉目间丝丝入扣的冷艳所震慑。

    也许她是受了伤,步伐很虚,脚步一深一浅。

    还没到门口,整个人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陆仰止心头一颤,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扶。

    墨岚亦是沉着脸拨开人群,速度却远远不及陆仰止。

    千钧一发之际,女人单手按在墙上,稳住身形,另一只沁出血色的左手朝陆仰止比出了一个止步的动作。

    嗓音还是那么沙哑,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伤过,“谢谢陆总,我们非亲非故的,还是算了。”

    陆仰止站在原地,心上仿佛被裂了一个口子,冷风不断地涌进来,冻得他手脚发僵。

    唐言蹊,事到如今,你还在用这种方式为我撇清嫌疑吗?

    宋井轻轻咳嗽着,提醒身旁的男人该趁热打铁,出言表态。

    然而,他咳了好几次,都没人给他一丝一毫的回应。

    他看过去,男人侧脸如削,俊朗天成,独独那一双阒黑的眼睛,颜色深得让人想退避三舍。

    陆总在想什么?

    宋井摸不准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

    但他不知道的是,陆仰止什么都没想。

    那个运筹帷幄、老谋深算的陆仰止,在这长长的沉默中,什么都没有想。

    他的脑海里堆满了在温家主宅前最后一次见到唐言蹊的场景——

    “不管你信不信,陆仰止,我没想过要害你。今天对你说谎我也很抱歉,但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不能告诉你。”

    “你不信吧?”

    那时她背对着他,笑着问出最后一句。

    晏晏笑语中的落寞如此明显,明显到,稍加留意就能尽数察觉。

    可,他为什么不曾用心留意?

    为什么不置一词,只给了她一声冷笑?

    如今闭眼回想起来,竟觉得她短短一句话里,字字都是心血烧出来的灰烬。

    手指一寸一寸地收紧,被衬衫包裹的小臂间,青筋若隐若现。

    陆仰止从没有一刻如此确定,他想带她走,他要带她走。

    就在这几秒钟里,已经有人上前将虚弱的女人抱在了怀里。

    唐言蹊看到墨岚那张英俊中透着沉鹜的脸,轻轻笑了笑,“你生气了?”

    墨岚眯了下长眸,冷声回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我还以为在你心里,墨岚就是个没脾气的。”

    女人阖上眼帘,苍白的面容看起来疲惫不堪,声音也气若游丝,“毁了你的战友,真抱歉。”

    战友?墨岚扫了眼那边面如土色的温子昂,眼里浮现出一抹杀机。

    不管是不是战友,这个温子昂,他也饶恕不得!

    抱紧怀里的人,他转身往外走。

    忽然有人大步行来,不偏不倚地挡在了他身前。

    墨岚抬眸望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刹那间涤荡开一股不容小觑的杀伤力。

    “陆总还有话说?”墨岚薄唇一翘,脸色冷淡。

    陆仰止的视线越过他,停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我想说什么,墨少再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墨岚嗤笑,根本不想顺着他的话讲,“陆总今天这场戏导得精彩又漂亮,让我等只有措手不及、甘拜下风的份。现在我们还要忙着收拾残局,陆总既然已经赢得盆满钵满了,不妨就先行一步,自便吧。”

    赢得盆满钵满。

    他真的赢得盆满钵满了吗?

    陆仰止紧握的拳头始终没有松开,胸腔里有什么狠狠撕扯着,不得安宁。

    是啊,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

    清时没事,温子昂也被曝出丑闻,只消让记者把手里的照片公布出去,他就大获全胜了。

    他看向缩在墨岚怀里、闭目不语的唐言蹊。

    他知道她醒着,也知道她不想开口说话。

    甚至知道她连看他一眼都懒得。

    眼下局势大好,可为什么,错了这一个人,却教陆仰止有种输得一败涂地的感觉。

    墨岚将对面男人表情中的复杂与汹涌统统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再不和他废话,绕过他就径自离开了。

    陆仰止回过神来,举步便要去追,刚走到门口又站定了身形,沉声放话道:“把你们手里的照片都给我删干净,如果漏出去一张,你们所有人,谁都别想脱责。”

    言语里的狠戾让众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宋井更是难以置信地出声:“陆总……”

    如若不发新闻稿、不登报、不捅到黎民百姓的眼皮底下,他们今天做这些事又是为了什么?

    马上就要成功了,何以功亏一篑啊!

    “我不说第二遍。”男人微一侧头,犀利冷锐的视线如利箭穿透身后的宋井,阴鸷决绝,毫不容情。

    宋井一窒,慌忙低声应道:“是,陆总。”

    ……

    墨岚带着唐言蹊走出主宅。

    到了门前,她才缓缓开口:“放我下来。”

    男人动作顿了顿,还是依言把她放下。

    顾况忍了又忍,终于爆发了:“老大,你刚才为什么帮陆仰止说话!”

    唐言蹊被他喊得有些头疼,瞥他一眼,余光却看到墨岚也皱眉盯着她。

    于是她弯唇笑了下,“我帮谁说话了?”

    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她确实是墨岚带来的女伴,确实与陆仰止非亲非故,墨岚也确实是温家请来的贵客。

    “你明明知道墨岚和陆仰止势如水火,他带你来——”

    “顾况!”男人蓦地打断他,面色难看。

    顾况也自知说错话,白了脸,怏怏闭上嘴。

    唐言蹊又是一声笑,敛眉低目,望着地面上延伸至远方的一片漆黑,自然而然地接过他的话,“他带我来就是为了对付陆仰止,而我明明知道,还坏了他的好事。我怎么这么过分啊?”

    顾况已经感觉到了墨岚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意,赶紧为自己找台阶下,“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唐言蹊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个话题。

    顾况咬牙道:“就、就算墨岚有意针对陆仰止,可这一切也没有建立在伤害你的基础上!我们不会让别人碰你一根头发!可陆仰止……”

    “陆仰止怎么?”唐言蹊冷冷睨着他,“他是把我塞进温子昂的卧室里了,还是要脱我衣服强-奸我了?”

    说到“强-奸”二字,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墨岚的脸。

    果然见他眼里涌出些许痛楚。

    “我和陆仰止的账我自己会找他算。”唐言蹊望向顾况,褐瞳中结了一层浅浅的冰霜,“但是你们认识我这么多年,还记不住我最讨厌什么?”

    她最讨厌什么?

    一是被人说教,二是被人利用。

    墨岚早知她会生气,却没想过她会这么生气。

    他轻声道:“言,不会有下次了,信我。”

    唐言蹊“嗯”了一声,敷衍得很随意,而后又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

    墨岚也不问她要做什么,只低低道:“我等你办完事,送你回去。”

    “不用。”她平静回绝,“我叫了出租车。”

    “我送你。”墨岚在这个问题上相当执着,他有种预感,今日一别,她又要躲到天涯海角不愿见他了。

    唐言蹊笑了笑,眼神飘到身后二楼的落地窗上,“温子昂被设计得这么惨,你不去给他救个场吗?”

    “那是他咎由自取。”说到这件事,墨岚立刻沉了语气。

    “他咎由自取是他的事,你作为温家的盟友,总不能眼看着他出事吧?”

    唐言蹊每个字都说得恰到好处,语调不轻不重,却足以撼动人心。

    她笑,“你不是向来鄙视因为儿女私情耽误正事的人吗?”

    “可是你……”

    “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你操心。”她道,“再不济还有顾况,你不放心就让他跟我回去。”

    墨岚不得不承认,她除了足够了解他,还深谙讲话之道,一席话说得在情在理,他竟无法反驳。

    他又抬头看了眼楼上闹哄哄的人群,想是温董事长召集了一群心腹们开始商讨对策了。

    两相权衡之下,墨岚最终颔首,“让顾况送你。”

    他,还需要去处理一件事。

    唐言蹊早料到他心不在此,闻言也没多惊讶,摆了摆手,“去吧。”

    墨岚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将西装脱下,搭在她肩上。

    唐言蹊不舒服地颦着眉头,触到他冷峻又无可转圜的眼神,这才蔫下来,“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吧。”

    墨岚走后,女人忽然轻轻一声低呼:

    “糟糕,我的手机落在楼上了,我要上去一趟。”

    顾况一把拉住她,“老大,你腿脚都成这样了还想爬楼梯?”

    唐言蹊很苦恼,白皙干净的脸蛋在微凉的夜风中楚楚可怜,“那怎么办?”

    顾况认命地摇摇头,“我去,你在这里等我。”

    唐言蹊笑着点头,“那好,你快点,我等你……”

    ……才怪。

    顾况的背影消失在她视线中后,唐言蹊摸出身上的手机,照亮眼前的路,一步步走进了温家的花园。

    “老祖宗。”暗处,有人开口。

    “我靠。”唐言蹊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赫克托也很尴尬,他还特意站在稍微明亮点的地方,就怕吓着她。

    待她抚了抚胸口平静下来后,他才开口问:“您没事吧?”

    唐言蹊用灯光晃了晃身上狼藉破败的礼服,“衣服比较惨,人没事。”

    赫克托瞧着她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更担心了,“您用得着这么拼吗?万一真出点什么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唐言蹊说得很镇定,“陆仰止、墨岚、温董事长,还有在场那些,个个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精。只有我的处境惨一点,他们才不会追究我到底为什么出现在温子昂的卧室里。”

    赫克托目光复杂,欲言又止。

    她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对自己心狠至此。

    从来没有。

    她在讲出这些话的时候,云淡风轻又事事在握的模样,让他觉得心里无端难受。

    是,他和霍格尔,他们所有人,都希望她是一位摒弃七情六欲的、英明而果断的领导者。

    大家却好像都忘了,她其实,只是个女人。

    她身上的担子会不会……太重了?

    唐言蹊看不清他的脸色,因而也不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她自顾自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眉眼之间早已没了先前的无助与惊惶,从冷静中沉淀出旁人无法企及的睿智。

    “至少我现在搞清楚了三件事,第一,温子昂被人下药了,他会出现在卧室里是因为他想睡庄清时。不过,他应该没脑残到想让兰斯洛特免费欣赏一场活春宫的地步。所以,兰斯洛特肯定在庄清时去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赫克托一怔,“那就说明,他要找的人,不一定是温子昂。”

    “对。”唐言蹊若有所思,娓娓道来,“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就算不是温子昂本人,他也肯定知道那人是谁。我猜,温子昂大概是把卧室借给兰斯洛特和那人会面,然后有人发现了我在兰斯洛特手表上动的手脚,这才出了后面的乱子。”

    赫克托随着她的话陷入思考。

    唐言蹊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有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您说。”

    “温子昂卧室外的走廊里有五台监控,两台没有开。剩下的三台,看监控角度,很可能会把他卧室门前到楼梯口的这段距离漏掉。”唐言蹊仔细回忆着,吩咐道,“不管怎么说,先黑了温家的监控室,看看有没有线索。这件事,我一定要彻查。”

    女人语调轻缓的一席话,却让赫克托结结实实地被震住。

    她是怎么做到在出了这一场巨大变故之后还能保持缜密的思维、条理分明地抓出这么多破绽的?

    她又是怎么在短短几步路的时间,里将走廊有几台监控、几台开着几台关着、甚至每台监控是什么角度算得一清二楚的?

    “是!”

    赫克托坚定地应道,对她的钦佩无以言表。

    女人的话都说完了,便摸黑找了块石头坐下。

    眼前许是一片水塘,比别处亮一些,倒映着天上一轮月亮。

    夏夜的月光,浅白色,触目生寒。

    赫克托站在她身侧,沉默地看着女人纤细削瘦的身体披着厚厚的西装,却仍打了个寒颤。

    她的眼神放空,无神,也不知在这一望无际的夜色里,看得见什么。

    片刻后,唐言蹊抱着膝盖,将头埋进去。

    以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一腔钦佩就这么在她一个动作里化为心酸。

    其实他早该察觉的,小时候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多深的阴影。

    否则她也不会爱屋及乌到舍不得对救过她的兰斯洛特下手。

    那么,今天这一出,真的是她故意为之吗?

    她真的只是为了从那群老狐狸眼皮底下脱身,才故意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吗?

    不是吧。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尤其是,儿时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的——唐言蹊。

    无论她是嬉笑调侃还是冷静分析,再多的面具也遮不住此刻一个小小的颤抖。

    也许,她只是无力反抗,才不得不将计就计。

    若有选择的话,谁会愿意走这最后一条路。

    赫克托喉头哽咽,想开口安慰她些什么。

    视线尽头,却已有人匆匆朝这边赶来。

    他收住心思,唇梢一抿,隐在假山的阴影里,最后留下一句:“老祖宗,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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