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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的亮了起来,日出时阳光璀璨,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还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攸宁一个晚上睡的其实不错,听见鸟鸣声便起身了。攸宁推开窗户,微微闭着眼,任晨风在脸上轻轻的吹拂而过。
随后便听见门外知书的敲门声。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攸宁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知书端着洗漱盆走了进来,伺候攸宁起身。今日也许是特意为之,换的衣饰是很简单的劲装,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束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非常的精神干练。完成这些后,知书又吩咐下人拿来了早膳。攸宁等到这些东西弄完,已经快卯时了。
而这时,宋泽铮和江若微已经收拾齐整过来了。
”攸宁,好了吗?“宋泽铮难得没有嬉皮笑脸,很是庄重的问道。
”嗯,我们出发吧。“萧攸宁拉拉衣袖,便对着宋泽铮道。
因为简远他们已经提前出发,看着时辰约莫已经打入其内部,所以三人更是骑上快马,一路直奔西郊而去。
平城西郊,顾名思义,郊区总是荒荒凉凉的,也没有多少人烟。倒是有许多的参天大树,遍布其中,满目绿意,郁郁葱葱的,正是早春的清晨时候,有层层烟雾缭绕,雾蒙蒙的让人看不真切事物。而根据江若微的调查,那别院就处于这里的中心。
宋泽铮一行三人皆下了马,谨慎的往前探去,走了许久也没见到什么人,可三人也都不奇怪,想必是简远一行人已经解决掉了。
可即便如此,宋泽铮还是不敢放松。
因为雾蒙蒙的看不真切,宋泽铮担心萧攸宁,便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一把便抓住了萧攸宁的手。萧攸宁本能的想挣扎开,可宋泽铮更强硬,严肃道”抓着我的手,前方我也不知会发生什么,还是我抓着你我比较放心。“
萧攸宁无话来辩驳,只好作罢,任由宋泽铮抓着手。
他没有看见在身后走着的江若微,看见他们双手交握着的样子,眼中出现了一丝黯然,只是默默的向前走。
三人皆是无言,警惕的向前走去,宋泽铮突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还很持续,他觉得不对,就立刻停了下来。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宋泽铮道。
”公子….“江若微因为刚刚的事有些魂不守舍,现在仔细听还能听见,声源越来越靠近,多年腥风血雨下拼杀的直觉告诉她,有埋伏!
”公子小心!“江若微一把推开宋泽铮,只见一只冷箭向着他们直射过来,江若微瞬间拔出剑来格挡,直直砍向那把箭,电光火石之间便将此箭斩于地下!
宋泽铮被江若微一推,便也瞬间反应过来,抱着萧攸宁原地转了一圈,稳下身形。
”攸宁,你记得抓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开!“一语未了,宋泽铮立刻拔出剑加入战局。
萧攸宁毫无办法,只好顺着宋泽铮的步子移动。
只见树林间出现好几个黑衣人,脸上都带着银白色面具,飞身而下,提起剑变向前直冲过来,江若微护在宋、萧二人的身前,飞身上前,直直往那黑衣人的脖子上一划,那人直接倒下。宋泽铮往上一跳,双脚凌空抬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那个黑衣人,那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又支撑不住跪下呕出一口血来。江若微那边不消片刻,便已倒地大片。萧攸宁在战局中,已经骇极,即使她再怎么胆识过人,毕竟也是个帝都的贵家小姐,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此时冷静也只是强撑。见江若微正要挥剑杀了那个正在地上重重喘息的黑衣人,便出言阻止。
“等等,留个活口,抓回去审问说不定还能问出些东西来。”
江若微听到此话,也觉得有理,便踢了一下那人。
“喂,你说,你来此地是来做什么,别院里还有多少埋伏。”
那人戴着面具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冷哼一声。
“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说完之后,便看见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不一会儿就从嘴里涌出大量鲜血,然后就倒在地方,再无声息。
江若微气急,就想往他身上踢两脚,宋泽铮赶忙拉住她,安慰道:”算了,往生的人几乎都是死士,死了就罢了,只是现在这里都已经有死士拦着我们,那简总管那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们还是要快去。“
江若微虽是不甘心,可也没办法,恨恨道:”是,公子。“
萧攸宁看着这满地的尸体,心里却不知怎么的有些悲哀。
正在此时,西郊别院中,随地可见的便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怎么看都是刚经历过一场打斗的样子,简远和身后的几个下属站在院子里,目光凌厉的看向站在前方的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五官长得有些女气,身穿一袭艳丽的长衫,面上挂着似有似无的邪笑。看上去漫不经心,可周身散发的却是很浓烈的杀气。他抚摸的手上的剑鞘,笑道:“哟,连‘白阙’的简总管都亲自来了,真是让人害怕呢。”
“玄清,少废话,看招吧。”简远皱着眉,长剑指向那男子。
“既然如此,那本护法就陪你玩玩。“玄清收起漫不经心的样子,拔出剑来直冲简远的面门而去。
而在玄清出手后,他身后的手下也纷纷向简远手下冲去,整个院子又是兵刃交接的声响,是不是还有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离西郊别院的不远处,站着两个男子,一个白衣飘然,另一个黑色劲装。那白衣男子神色自若,嘴角噙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笑,手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摇着。而另一个,不苟言笑,只是站在那白衣男子的身边,不发一言。他们听着别院内的打斗声,惨叫声,还是无动于衷。
过了许久,白衣男子看了眼天色,低头略略沉思了会,对着身边的男子道:“墨玦,开始了。”
“是,公子,只是墨玦不解,为何要到这个时辰。”
“因为,人就要到齐了。”白衣男子缓缓的吐字,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寒光。
今日,便将你们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