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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儿?”
荀兰上前推了推他,见他已然是晕了过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去拿他手中的瓷坛,哪成想无论她用多大力气都无法将之拿出,楚钰晨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依然似抱着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一般。
荀兰心中一气只好作罢,她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竟是抵不上那个丫头在他心中位置,她这个母亲当的还真是失败极了,不过还好下手早了一些,否则连孩子都有了,城儿怕是没心思帮她夺这江山了。
三个月后临仙阁
顾水墨闲适地躺在床上摸着明显凸起的肚子,这孩子昨日在腹中还调皮得紧,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和她打招呼,真是好生地期待,在没有阿城的日子里有了他的陪伴,她才能好过一些。
“姐姐,宝宝今天乖不乖,杏儿给他熬了好喝的杏仁儿粥。”
这三个月杏儿的身条抽长了不少,小脸儿亦是养得圆润了许多,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比从前灵动了许多,顾水墨心中一暖,当时一眼就看中了这丫头,应该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了吧。
“杏儿,你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姐姐了,每天提得只有宝宝。”顾水墨状似吃醋地嗔怪了一声。
“是啊,每天给宝宝做的好吃的,姐姐你放过哪一个了?”经过三个月的相处,杏儿对顾水墨这种不定时的吃醋和抽风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已经真心将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对待了。
喝着杏儿熬得粥,顾水墨就差丢脸地去舔碗底了,这丫头的手艺真是没得说,自己只是随便地指点两下说了下配料,这丫头竟然熬出了她想喝的味道,简直可以胜任百味楼的主厨了。
看着顾水墨喝得开怀,杏儿高兴地背过了小手,不想让顾水墨看到她手上的那几道伤口。
“呦,好心情啊!”
话音落下,鸨母扭着水蛇腰走了进来,看到顾水墨那张养得日渐红润娇嫩的小脸儿,她的心都跟着颤悠一下,可怜见地,她一个女人都快被闪瞎了眼,若是那些个男人们,岂不是要将眼睛挂了上去。
杏儿见是鸨母来了,忙接过顾水墨手中的粥碗,然后乖乖地站到了床边垂首不语。
“花姐,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这不是给你起了个花名,心中喜不自胜,前来与你分享一般么!”鸨母高兴地甩了下手中的丝帕。
顾水墨差点儿没晕过去,她真的特别好奇,这花姐的帕子到底是用什么劣质香精洗泡晾晒的,这味道简直能熏死一走廊的苍蝇和蚊子。
“不知花姐想了个什么名字?”
“你看你这如花般的面容,简直是挠得人心痒痒,不若就叫…”
“你要是敢叫我如花,我就死给你看!”顾水墨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直直地看向鸨母,恨不得用目光将她给活剐了。
鸨母嘴角的笑意一僵,眼中露出了委屈之色,这姑娘好生地聪明,她冥思苦想了半月的好名字就这样被一语道破了,还真是没有成就感呢!不过这姑娘也是个脾气大的,怎么能因为一个名字就要死要活的呢?
“那姑娘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花名?”鸨母妥协地问道。
“白火,就叫白火吧。”顾水墨喃喃出声,希望阿城听到能来找她。
“白火?怎么听起来如此怪异,这个当花名真的好吗?”鸨母不悦地皱眉,嘴里不断地咀嚼这个名字,怎么就是觉得不好听呢?她一个女人都不喜欢叫,那些个男人们会喜欢?
“要不然就叫阿懒,如何?”
“那便叫白火,你先休息,我去其他姑娘那儿看看。”鸨母有些失望地走了出去,步伐明显比来的时候重了许多。
顾水墨嘴角勾起了讽刺的笑意,若是事事都顺了那个老女人的心,谁又来让她顺心!
用过午膳
顾水墨安静地坐在书案边给未出世的孩子写着童话故事,杏儿正坐在她身旁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正翻看着一本顾水墨先前写好的故事书,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杏儿,你这样三心二意地削苹果容易割伤手的。”顾水墨伸手戳了一下杏儿的脑袋。
“姐姐你放心,杏儿不会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那本手写的故事书,手中还不忘记咔嚓咔嚓地削着苹果,看得顾水墨一阵心惊,她就说这丫头的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口。
顾水墨直接从杏儿的手上将刀和苹果拿了过来,自己开始削了起来。
杏儿哪里肯,忙放下书,将刀和苹果给夺了回来,心中却是如被猫爪挠一般的痒,她好想知道那个公主会不会醒过来,到底要怎么才能醒过来!
不过见顾水墨一直盯着她手上的伤口看,杏儿便再也没敢将视线放到那本书上。
“吱嘎!”
两名三十多岁的中年女子晃悠着水蛇腰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顾水墨的眼球,她这三个月来身子一直很虚弱,一直是派杏儿出去打探摸索整个临仙阁的情况,而她自己却是从未出去的,所以也没见过其他的女人。
顾水墨细细地看去,不由得给走过来的两名女子打了个不错的分数,她们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身材和皮肤却是保养得极好的,而且两人的五官比例都很匀称,若是倒退个十年也是两朵娇艳欲滴的牡丹,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败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呦,这位就是咱们花姐珍藏若宝的白火姑娘吧!”
体态偏瘦的女子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翘得极高,由于看不到颜色,顾水墨分不出她眼皮上打得是何种颜色的影,在她看来就是那儿的皮肤要比其他地方黑一些。但是相由心生,她一眼便断定了此女子是个不好相处的。
“敢问这位姐姐是?”
“姐姐倒是不敢当,这院中人都唤我凤姑。”
“……”顾水墨嘴角一僵,还好这女子有自知之明没自称姐,否则岂不是要叫…
凤姑见顾水墨僵着嘴角看着自己,心中顿生不悦立即记了顾水墨一笔,等到开始训练的时候,一定要好生地“照顾”一番,真是个没有颜色的,见她在这儿站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递杯茶过来。
“果真是神仙似的人儿,就连我这女人见到也是被迷住了呢!”
凤姑身后的女子突然出声,此女身材丰裕凹凸有致,细嫩鹅蛋脸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顾盼生辉,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右眼下方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见顾水墨抬头看向她,那女子忙灿笑着拉过顾水墨的手说道,“唤我秦姑便可。”
“秦姑、凤姑。”顾水墨轻点了下头。
听得顾水墨将自己给排在了后面,凤姑心中顿时烧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明明是她先做的介绍,那丫头真是个欠教训的。
秦姑眼中闪过无奈,这凤姑争了抢了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开么,即便她们得到了再多的钱财和名头,说到底这辈子都是个一条玉臂万人枕的烟花女子,只求得个不太凄凉的晚年便可。
“不知两位姑姑前来所谓何事?”顾水墨轻声问道。
“花姐说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不错了,特意派我们二人过来叫你些技艺,要不然三个月后突然登台亦或是接客,怕你会措手不及。”凤姑满眼审视地绕着顾水墨转着圈打量,当她的目光落在顾水墨吐出的小腹上是,眼中闪过了一抹怨恨。
“这怎么可以,姐姐现在可还是怀着宝宝,累着了怎么办!”
躲在顾水墨身后的杏儿急了,一下子窜了出来挡在了顾水墨的身前,眼中满是母鸡护崽的戒备。
凤姑一巴掌扇向了杏儿,不想却被顾水墨的素手给抓住,而且那只抓着她手腕的素手越捏越紧,好似下一刻她的手腕就会断掉一样,疼得她直咧嘴样子狰狞极了。
“凤姑,我敬你是长辈,劝你不要动我身边的人,否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了。”话落一把将凤姑的手给甩开,然后将杏儿护到了身后。
“你…你竟敢对我动手!”
顾水墨不再理会她们俩,转身坐到书案边继续写了起来。
“白火姑娘,凤姑就是这么脾性,人还是很好的,她是教琴技的,我是教书画的,都不是体力上的训练,并不会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影响。”秦姑忙上前打圆场。
哪成想那凤姑竟是不领情地狠狠地推了一把秦姑。
“那便开始吧。”顾水墨淡淡地出声。
见她肯配合,秦姑嘴角扬起灿笑,忙坐到她的书案对面,一垂首便看到她正在写的书,眼光微闪心中顿时愣住了。
“白火姑娘,这字可是由你手所出?”
“正是!”
秦姑已经顾不得询问了,拿起那书捧到面前便开始翻看了起来,每翻一页眸中的光便会亮一些,待翻完了二十几页整个人就好似得了天大的好处一般,兴奋得直捂胸口。
顾水墨不解地看向了秦姑,心里不由得犯嘀咕,难道说她改编版的睡美人故事竟是如此地“感人”?
“白火姑娘,你这一手字可真是漂亮,酷似书画名家东楚城王爷的笔法,我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先前是秦姑妄言了,还请不要记挂在心上。”
话落秦姑忙低下头又将手中的书给翻看了一遍,眼中的光芒亦是越来越盛,恨不得将一双眼睛挂了上去。当年她还是官家小姐的时候,曾经跟父兄游历过东楚,偶然间在一书斋看到了城王爷的两幅作品,瞬时便被他书画中的风骨所吸引,奈何当时父兄身上没有那么多银子,只好作罢。
待后来她筹够了银子再要去买的时候,那两幅作品已经不翼而飞了,再之后听说城王爷疯了便再未作画儿,因此她也留下了些许遗憾。
“秦姑,你认识城王爷的笔迹?”顾水墨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的喜悦问了出来,在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人识得阿城,说不定这秦姑能有阿城的线索。
“城王爷的字画可是各大国都出了名的,真真是千金难求一字,很多爱好书画的人都以收藏他的字画为荣。”秦姑一边说着一般抚摸着顾水墨所写的书。
见秦姑一脸迷恋的样子,顾水墨反而有些失落,原来秦姑只是见过阿城的书画作品而已,并不识得阿城,那她定是不知道阿城的下落了。
“白火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秦姑面色微红。
“你且说说看,若是我力所能及,能帮上你也是好的。”顾水墨淡淡地说道。
“不知姑娘可否将这书赠予我?”
秦姑红着脸低下了头,这字虽是及不上城王爷的字,但也有个*成相似了,而且还有另外一番风骨,若是流传到出去,怕也是捧金难求的。
顾水墨不由得将目光落到了那本书上,脑海中渐渐地浮出儿时她被罚写大字的场景,起初她确实不会写毛笔字,所以写的东西似狗爬一般,但是后来他教会了她。
纵是她学会了,她还是喜欢将字写得又歪又大,便会看到他瞬间无奈地冷下了脸,然后他会把着她的手一字一字地写起来。她其实是有自己的笔体的,可能是刚刚写字的时候心中一直在想他,竟是不自觉地模仿了起来。
模仿…模仿…顾水墨灵机一动,眼中光芒闪过,为什么不让她的字画流传出去呢?
顾水墨许久没有出声,秦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怕是这姑娘不会答应了。
“秦姑抱歉,这本书我是不能给你的,因为这是给宝宝写的睡前故事,我已经写了很久了。”顾水墨轻声说道。
“姑娘不必道歉,是我的要求有些过…”
“但是我可以另外画一幅题字的画儿送给你,不知你会不会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真是太好了…”秦姑忙帮着顾水墨收拾书案、研磨。
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凤姑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笑容,这秦姑真是个没心气儿的,竟然跟个新来的小丫头片子低三下四的,真是有够丢脸。
半个时辰后
秦姑拿着顾水墨所画的人像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这画中丰满而又带着灵气的女人真的是她自己吗?目光移到落款处,见到白火二字的时候,她的心仿佛要跳出了胸口一般,这笔迹着实是太像了。
“秦姑,今日的训练可还要继续?”顾水墨淡笑着开口。
“姑娘,从今往后,书画的技艺便不用再练了,这临仙阁中怕是没人能够教得了你的。”秦姑将画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忙冲着顾水墨摇头摆手。
正在两人聊得开怀的时候,一把古琴“砰”地被扔在了书案上。顾水墨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凤姑满是怒意的脸。
“看什么看,这琴还没有练,若是今日的任务完成不了,那你便不用吃饭了。”凤姑顾自地弹了起来,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看一会儿她怎么教训那个小蹄子!
一曲弹完,凤姑只是粗略地指点了一二,便命令顾水墨给大家弹上一遍,并不断地警告着,若是有一个音不同就要受藤条之打。
看着凤姑拿着两指粗的藤条站在顾水墨身边,杏儿的急得用贝齿不断地咬着嘴唇,就等着那藤条落下之时跑过去替顾水墨挨着。
“怎么还不弹?”凤姑气急地用藤条敲了敲书案。
“第一,此琴应该放在琴台上;第二,凤姑你将这琴摆反了。”顾水墨淡笑着。
秦姑看着凤姑摇了摇头,她这是跟新来的姑娘叫什么劲儿,每次都用这老一套来挤兑人,这次终是被人给戳穿了,怕是又要气上好几天了。
“我说没有反就没有反!”凤姑瞪着双眼吼道。
“凤姑,用不用将整个临仙阁会琴的姑娘都叫过来,让她们教教我,这大头到底是摆向左方还是右方?”
顾水墨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凤姑的身边,惊得凤姑猛地倒退了两步,手中的藤条落到了地上,心中不由得满是惊诧,这小蹄子怎么比她高这么多。
“算了算了,你愿意怎么摆便怎么摆,只要把刚刚那首曲子弹对就可以了。”
顾水墨嘴角轻弯地将琴给掉转了回来,双手放到琴弦上的瞬间,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琴弦的质地和手感跟鸳行根本没法比,简直是次品。
“你这又是怎么了?”凤姑怒地用藤条直拍书案。
“凤姑,难道就没有好一点儿的琴吗?这把琴的质量太差了,我用着很不舒服。”话落顾水墨嫌弃地随意拨弄了两下琴弦,然后似是叹息地摇了摇头。
凤姑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她可是这临仙阁中琴艺最好的姑姑,故而花姐可是花了大价钱给她买了这把上好的古琴,这丫头竟然敢说这是次品!简直是没把她放在眼中。
“这便是临仙阁中最好的琴!”凤姑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露出了吃人的光芒。
顾水墨又品评了这琴几句,见凤姑被她气得差不多快过去了,这才满意地将双手放了上去,轻轻地按、拨、勾…
虽是白天,这临仙阁中亦是来了不少的客,毕竟是岭青城最大的烟花之地,常客和有钱的主也很多。喧闹间,一阵悠扬而宁心的琴声响起,大厅中的声音渐渐地小去,到最后竟是只剩下这琴音了。
正在招呼客人喝酒的鸨母愣住了,她阁中何时有琴技如此高超的姑娘了,还是说凤姑的琴艺又进步了?思来想去,鸨母还是坚定了第二个想法,脸顿时笑成了一朵儿老雏菊,又是大把大把的银子…
“花姐,这弹琴的姑娘是哪位?”
“凤姑…是咱们的凤姑…”鸨母甩着丝帕应道。
“原来是凤姑啊…”那人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鸨母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怎么忘了,就算凤姑琴艺再好毕竟也是年老色衰,况且基本上这里的常客都是和凤姑玩腻了的,真是害她白高兴了一场。
不过令她稍稍宽心的是,那位恩客最后还是点了凤姑晚上相陪。
鸨母的闺房中
凤姑和秦姑垂首而立,她们对面的鸨母则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嗑着盘中的瓜子,许久才开口,“今日你们跟白火姑娘已经接触了一上午的时间,不知有何感受?”
“花姐,那姑娘的书画技艺已经不需要人教了。”秦姑赞叹地说道。
“哦?”鸨母将嘴里的瓜子皮吐掉,面露疑惑地看向了秦姑。
凤姑忙将秦姑藏在怀中的画儿给扯了出来交到鸨母手中,眼中满是算计和得意,叫你里外装好人!
鸨母漫不经心地将画儿给打开,瞬间眼睛便瞪得如铜铃一般,这这这…这真是那姑娘画的,她真真地是捡到宝了,就算那姑娘真的不肯接客,那这卖画儿也是成的啊!
见鸨母如此表情,对面的两人立刻便知道她心中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算盘。
“花姐这画是那姑娘送给我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还给我?”秦姑忐忑地开口。
“秦姑,这阁里的规矩你不会不知吧,任何人不得私藏财物必须全部上交于我手中,虽然我不懂画,但一眼便能看出来这画价值不菲,你说我会给你吗?”鸨母小心翼翼地将画卷了起来。
秦姑连忙垂首称是,眼中满是失落与怨恨。
“凤姑,那姑娘你怎么看?”
“花姐,我也教不了她,她的琴艺确实胜于我。”虽是心中有不甘,凤姑还是说了实话,毕竟刚刚她也是沉浸在那宁静悠扬的琴音中无法自拔,若是能向那小蹄子讨教一二也是好的,她这辈子怕是只有弹出的琴音是干净的吧。
经凤姑如此一说,鸨母愣住了,难道说她刚刚在大厅中听到的琴声的那姑娘所弹?可不正是远胜于凤姑么!仙人似的貌配上神一般的琴技,外加这一手好字画,简直是那些风流才子完美的寻芳目标。
“秦姑,快去让后厨做上一桌子最好的菜,花姐我晚上要宴请贵人!”
“是!”
待两人走后,鸨母便带着画儿匆忙地跑向了最近的书画斋。
“呦花姐,真是稀客,你今日来这儿是为了…”本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掌柜,见到她眼前突然一亮,腾地便坐了起来脸上挂起了奸邪的笑意。
“收起你那口水,赶紧帮老娘鉴定一下这画儿值多少银子。”
掌柜的见没有豆腐可吃遂拉下了脸,但还是懒懒地接过画缓缓地打了开,起初只是大致地扫了一眼,但再细细地看下去,一双眼便黏在上面移不开了,这这…好像城王爷的笔迹…
见掌柜像似要吃了这幅画一般,鸨母忙将画从他手中给夺了回来,白了他一眼道,“给个痛快话,到底值多少银子?”
“我给你这个数!”掌柜的兴奋地伸手了五根手指。
“五十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娘啊!”老鸨嗔怒地轻吼了一声,转身欲走。
“花姐,你倒是给我说话的机会啊,是五千两!”掌柜的追着喊道。
鸨母猛地停在了门口,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五千两!乖乖地,就拿毛笔随便画了那么几下就五千两了,若是让那姑娘一天画上几百幅,她岂不是要发了!
“花姐,你可愿意五千两转给我?”
“这…我要去问问这画作的主人…所以今日不能…”
“再加两千两!”掌柜的咬牙切齿地喊道。
“……”
“一口价,一万两!若是再不转,就等着烂在手里吧。”掌柜的一气之下甩手走向了屋内。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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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二】
“小鹌鹑,我掐指一算,你一定是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某男躺在床上抱着某女的要不撒手。
“你只是鼻子比狗还发达,能感知到正常人感觉不到的危险和气味儿。”某女如背诵三字经般地进行着专业的分析。
“我掐指一算,你上辈子的胸围是70A。”
某女突然搂住了自己的胸,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我掐指一算,你上辈子的腰围是一尺八,显然和胸围不成正比,太粗!”某男继续进行无情地摧残。
某女突然摸向了自己的小蛮腰,后背都被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我掐指一算,你上辈子的臀围是…”
“我信了!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