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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低头望着怀中那张惹人怜爱的娇美的芙蓉面,只觉得心情大好,于是满不在意的笑道:“朕为何要在意那些事情呢?”
并不在意此事,这个回答,本应是萧燕此时最想听到的答案,然而,却又似乎无法令她满意。
萧燕知晓自古男女婚姻大事,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即使是帝王选妃也不能完全不考量妃嫔的家世背景。而女支女无论在哪朝哪代都是最受世人轻贱之人。古往今来,即使那些容貌出众、才华不凡的女支女想要从良,又有几人有这个福分觅得一位如意郎君,过上安稳的生活呢?
在乾隆心中,究竟是当真喜爱她到了并不介怀她生母身份的程度,还是乾隆本就只当她是一个解闷的宠物,因此,才会如此满不在意的说出并不介意这样的话?
萧燕抿了抿嘴,垂下眼眸,却没有继续询问此事。
系统却在一旁嘻嘻的笑了起来,“主人,我发现您已经对乾隆动了真情了了呦!并且,您对他用情还很深呢!否则,您为什么会这样在意乾隆心底对您的态度和感情呢?”
萧燕心中一凛,立刻便被系统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却立即否认自己对乾隆动了真情并且用情颇深一事。
乾隆一直关注着怀中女子的反应,本来还期待着萧燕露出愉悦的笑颜,却见她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乾隆不由得拧紧了好看的剑眉,还以为萧燕身体有何不适,连忙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萧燕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担心的询问道:“怎么忽然脸色这般差,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么?朕还是传吴谦过来为你诊诊脉吧,也好让朕能够放心些。”
萧燕不禁有些着急,她才不要为了这样一点点小事就传太医前来诊脉呢,心里正想着如何向乾隆解释,打消乾隆想要为她请太医看诊的念头,却见乾隆怜惜的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又温和的说道:“你的过去朕虽然没有办法参与,然而,你的现在与未来的生活,朕却不想、亦不会错过。燕儿可要为朕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才是,朕还要你陪伴朕一生一世呢!”
乾隆凝视着萧燕的眼睛,深邃的凤眸之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语调低沉,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郑重与深意,“你且记好了,朕说的可是一生一世。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一生一世。等朕大限之日,你也是要陪朕同入皇陵的,你要心中有数。”
萧燕心中狠狠一震,瞪大眼睛愣冲的望着乾隆,尚未从乾隆出人意表的告白之中回过神来,只能任由乾隆拧着眉头面色凝重的命吴书来传太医去了。
太医吴谦领命匆匆赶到了储秀宫,为萧燕诊脉之后,称萧燕似乎受到了惊吓,有些心思郁结,于是便开了一些食补的方子为萧燕调养身子。
听了吴谦的诊断,乾隆心里自然想到了那对不着调的母女萧李氏与萧芳,不禁觉得萧燕十分可怜,从小在家中便受到嫡母与姐妹们的虐待,如今刚在宫里过了一些顺心的日子,便又被从前苛待磋磨过她的母女二人找上门来这般算计辱骂,认为萧燕心里会觉得不舒服,由于受到惊吓而惶恐不安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如此,乾隆心里越发厌恶萧李氏母女二人。乾隆亲自询问了萧李氏与萧芳被杖责之后的情形,得知她们二人已经被打断了双腿之后,却依然觉得犹不解恨,又命人拟旨严厉申斥萧远山治家不严,教女无方,虽然看在淑贵妃的情面上没有降他的官职,却罚了他三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乾隆早已经将萧燕的家世背景查得一清二楚,深知以萧远山的清高自傲的读书人脾气,在被他降旨申斥以后,必然不会轻饶萧李氏与萧芳。
乾隆微微眯起双眼,冷哼一声,心中暗忖既然萧李氏与萧芳这两个蠢妇胆敢给他的爱妃这样大的气受,将他的爱妃吓成这般可怜的模样,那么她们便要承担他的怒火!直接将她们赐死实在是太过便宜她们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对她们二人最大的惩罚。
于是,乾隆就这样将萧燕身体不适的缘由尽数记在了萧李氏与萧芳身上,却丝毫没有想到令萧燕受到如此惊吓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太医来了又走,直到乾隆亲自从秋兰手中接过了加了珍珠粉的燕窝粥,并且亲口试了温度以后,用精美雅致的青花瓷汤匙盛着送到萧燕的嘴边,萧燕方才回过神来。
卧槽,乾隆这条变态龙,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啊,竟然如此直言不讳的命她殉葬!话说,入果她在乾隆驾崩之前便挂了,这条小色龙只怕会立刻重新找几位美人疼着宠着,才不会有什么与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念头呢!
萧燕在心中暗自腹诽了乾隆几句,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乖乖的喝下乾隆喂她的燕窝粥。
当晚,许是乾隆念在萧燕刚刚受了惊吓,因此,乾隆虽然宿在了萧燕的寝殿里,却并不曾命萧燕为自己侍寝。
慈宁宫中,太后钮祜禄氏得知乾隆竟然毫不给她脸面,直接处置了她命人带进宫里的萧李氏与萧芳二人,顿时气得不轻,连手都有些哆嗦起来,接连砸了好些个瓷器花瓶,才逐渐平息了一些怒火。
许嬷嬷一边力道适中的为太后按揉着额头,一边在太后耳边劝道:“太后娘娘何必为了那个出身低贱的淑贵妃气坏了身子呢?正所谓瓷器不与瓦片碰,像她那样出身低贱的妇人,如何配太后娘娘为她动怒劳神?”
在太后惊讶疑惑的目光中,许嬷嬷连忙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眼线从储秀宫传回来的关于萧燕生母的身份禀报给了太后。
太后得知萧燕的亲生母亲竟然只是一个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低贱的女支女,顿时怒不可遏,赤红着双目怒骂萧燕:“哀家早就觉得这个贱妇有些个邪门,竟然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不顾宫中侍寝的规矩夜夜专宠她一个人,原来她竟是低贱的女支女的女儿!呵呵……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萧氏这个贱妇倒是与她那个做女支女的娘一样的下贱,成日里只会使些淫*邪下作的手段勾引皇帝!”
太后越骂越怒,眼中的怒火恨不得立即将萧燕碎尸万段!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闭目沉思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哀家原想着等寻到一个合适的替死鬼以后,再收拾萧氏也不迟。如今看来,哀家对她还是有些太过仁慈了!像她这样无耻下作的贱妇就应该立即处置了,这样的祸害留在皇帝身边一天都令哀家放心不下……”
许嬷嬷连忙附和道:“太后娘娘所言极是,这样低贱的妇人就连嫁给平民百姓之家都嫌丢脸,又怎配入宫侍奉皇上呢?理应尽早除去才是。只是,皇上明明已经知晓了淑贵妃生母那见不得人的身份,却依然下旨处置了萧李氏母女二人,显然是在为淑贵妃遮丑,可见皇上是铁了心的要揭过此事,保住淑贵妃的。太后若是直接下懿旨处置了淑贵妃,怕是会惹来皇上的不满。倘若因为淑贵妃这个贱妇而使得皇上与太后娘娘母子离心,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玩物罢了,哪有这个本事使得皇帝与哀家母子离心?哀家倒是要好好的看一看,等这个贱妇死了以后,皇帝可会为了一个死人与哀家置气,不再亲近后宫妃嫔?”
太后瞥了许嬷嬷一眼,沉声吩咐道:“既然皇帝已经命人将萧李氏母女送给萧氏的东西毁了去,哀家索性也不再与她多费这水磨功夫了。近几日,你且命敬事房的小太监盯着些,只要皇上命人在彤史上记档,宠幸了萧氏,那便命安插在储秀宫的眼线寻个机会将你上次所提之药放在萧氏的吃食之中……”
“那个该死的贱妇以为用些个不入流的手段引得皇上迷上了她的身体,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么?皇帝是哀家的儿子,有谁能比哀家更了解自己的儿子呢?就算皇帝对萧氏有些个情谊,但是,在太医诊出萧氏怀了怪胎之后,皇帝为了大清帝王的颜面,必定会下旨处置萧氏!”
许嬷嬷眼睛一转,又讨好的进言道:“好在太后娘娘神机妙算,有先见之明,在命人与储秀宫的眼线接触之时,用的是娴贵妃的名头。若是皇上查起来,也会先查到娴贵妃的头上。”
太后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哀家本想着扶植娴贵妃为皇后,却不成想娴贵妃一直无法讨得皇帝的半点欢心,真是一个不中用的废物!若是此次事情败露,她能够为哀家挡上这一劫,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乾隆对萧燕十分宠爱,在萧燕调养了五六日以后,乾隆见萧燕面色日渐红润,也便不再压抑自己对萧燕的欲念,一连七日,日日皆与萧燕欢好缠绵,只觉得萧燕不仅美若天仙,并且媚骨天成,无论何处都十分合他的心意,不由得越发宠爱萧燕。此举使得太后对萧燕越发不满之余,也令后宫诸位妃嫔纷纷打翻了醋坛子,每当提及淑贵妃之时,言语之间都有些酸溜溜的。
由于萧燕已经服用了系统提供的避孕药,因此,雪晴端给萧燕服用的加了秘药的燕窝粥对萧燕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影响。然而,机警的系统却在燕窝粥入口之际,立即查清了秘药的药效与极易引发的副作用,并且立即将此事禀报给了萧燕知晓。
萧燕原本便由于乾隆前些时日一番占有欲极强的告白心神不宁,越发想要尽快离开宫廷,此时听闻系统所言,便打算将计就计,趁此机会将乾隆的好感度刷满。
真是刚想要睡觉就有人递枕头,如今她最想要的便是有人折腾出一些风浪来,否则,太过平静的生活只会让乾隆对她的感情增长缓慢。她可不想等到七八十岁的时候才将乾隆的好感度刷满呢!否则,到了那个时候,她都一把年岁了,纵然她终于有了出宫的机会,又有什么意思呢?
乾隆所料不差,当萧远山接到乾隆的申斥他的圣旨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就连听旨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身子都在不停的发抖。
萧远山本就仅是一个六品小吏,俸禄本就不算多么丰厚,而他身为读书人,最是要面子,如今他不仅被皇上下旨严厉申斥,又被罚了三年俸禄,心里自然愤懑抑郁,连带着对从前看着尚算不错的萧李氏与萧芳也厌恶了起来。
萧远山一气之下将萧李氏贬为通房丫头,令萧李氏与萧芳二人终日禁足于卧房之中静思己过。而对于萧李氏与萧芳而言,真正痛苦难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