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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逾朗的眼神迟疑了一下,俯下身靠近我耳边,呼呼的热气喷得我心神不宁:“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格外热情,但是,老子喜欢!”
邵逾朗说着真的开始变换角度打着圈地慢慢折磨我,我知道邵逾朗这方面经验是丰富,可没想到他技巧那么高超,一股股激流直击心房,我一下勾紧他的脖子,就像握住的救命稻草一样,今晚,让我忘了一切吧……
一事完毕,邵逾朗把我搂在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我的头发。
“腰疼吗?”邵逾朗轻轻摸了摸我的腰侧,突然像想起什么,坐起了身子。
我见他翻身坐到床沿上,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又从裤兜里翻出一张膏药。
他转身扬了扬膏药,冲我咧嘴一笑:“我其实是给你送这个来的,但是后来被你这个小妖精勾引上了床。”
我一听到“勾引”两字心就堵住了,齐霁那张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剁碎的脸又浮现了上来。
“怎么了?”邵逾朗见我脸色有佯也不继续开玩笑了。
我坐起身子,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低垂下头,像是自问:“我勾引你了吗?”
邵逾朗捏起我的下巴,摇了摇:“是我勾引了你,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一脸无助和迷茫。
邵逾朗目光涌动了一下,然后就亲了上来,边亲边在我嘴边喘息:“怎么办,你这乖巧可人的模样太对我胃口,老子还想要。”
“我腰疼。”
“一会老子给你贴膏药。”邵逾朗边说边来拉我的毯子。
我死活拽着毯子不从,其实刚才我已经动着腰伤了,本来不该干这事,干这事能有不伤着腰的吗!
邵逾朗见我抵抗,索性把毯子一撩,钻了进来,我吓得大叫:“邵逾朗,邵逾朗,腰真疼,不骗你!”
邵逾朗摸索的动作停了,一掀毯子抬起头来,狐疑道:“真伤着了?”
“真的。”我认真地点点头,“不能再来了。”
“那老子伺候你吧。”邵逾朗眯起眼睛,勾勾嘴角。
“下次行吗?”我哀求道,“等我腰好了。”
邵逾朗捏了捏我的大腿,眼神像氲着层水气,声音更透着**惑:“怎么办,你越求老子,老子越不想放开你。”
我一下紧张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他。
邵逾朗笑了,坏笑坏笑的,他凑到我耳边咬了咬我的耳垂,哄道:“老子想伺候你,像昨天那样的,保准你舒服,腰也不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什么是昨天那样的,邵逾朗就退了下去,然后我那个羞耻的地方就被啃咬****起来。
我被刺激地一下撸上了邵逾朗的头发,然后,然后就软趴趴地任他宰割了。
又一事完毕,我真是累趴了,浑身粘腻,果然除了睡觉就没什么心思想别的,隐隐约约地,我听见邵逾朗在我耳边说:“你今天这样是因为受了委屈吗?”
过了一会,在我陷入沉睡的前一秒,我又听见邵逾朗的声音:“你只要回来就好。”
我突然感到很安心,一颗悬浮了一晚上的心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邵逾朗已不在身边,不免有点失望,收拾好自己,刚要出门吃早饭,就听见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心想现在可是暑假,哪个室友会回来?结果门一开,就看见拎着一堆东西的邵逾朗走了进来。
“你,你去买早饭了?”
“是啊,早上醒得早,肚子都饿了。”邵逾朗把早点摆放到桌上。
“睡不惯吧。”我心里笑了,这个少爷估计夏天还没睡过没空调的房间吧。
邵逾朗也没否认,笑道:“我是热醒的。”
说着他把我的钥匙和饭卡扔到了桌子上,可突然间又抬起头来,几步走到我跟前,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了片刻,蹙眉道:“你脸怎么了?”
我心想完了,昨天晚上故意没开灯,黑灯瞎火地蒙混过去了,今天的脸难道还这么明显吗?
“昨晚水喝多肿了吧。”我伸手拉开抽屉拿出面镜子照了照,还行啊,脸虽然是肿的,但不说倒也看不出是被打肿的,于是装模作样地胡诌起来:“昨天下午去那边吃了芒果,难道是过敏了?”
邵逾朗听我提起“那边”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径直拉开凳子坐下开始吃早饭。
我也坐下,抬眼看了看邵逾朗的脸色,没有异样,可也好像有点异样,于是连忙找个话题:“哎,你怎么上来的,宿管阿姨没拦着你吗?”
“大清早的,都没见着人,见着也没事,我就说给女朋友送早饭来了,她总也不会硬拦着我吧。”邵逾朗抬起头来,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嬉笑,“你说,这男生进女生寝室要被拦,女生进男生寝室怎么就可以那么出入自由,你不知道,大学那会儿,我寝室的哥们最怕楼隽书来访,冷不丁地一掀被子,万一不巧在做坏事,非阳痿了不可。”
“啊。”我惊讶了一声,“你室友还把女孩子带寝室里过夜啊。”
邵逾朗“哈哈”笑起来,“我说的做坏事是打飞机,你想哪去了。”
我一窘,红着脸低头扒粥。
邵逾朗伸手摸上我的后脖子,脸也凑了过来,坏笑道:“比不得你,敢把男人留下过夜。”
我真想把手上的热粥泼他脸上,看他脸皮到底有多厚,能不能经受得住这热粥。
邵逾朗见我只盯着他看,眼里还有丝恶狠狠的味道,就更加表情玩味起来:“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我重重应了句,继续低头喝粥,在这种事上打嘴仗我永远斗不过他,还是好自为之。
邵逾朗把我的头发撩拨到一边,懒洋洋地开口道:“你头发是不是长了,该剪剪了。”
我狐疑地抬起头来,心想:我又不是男孩子,头发长了要定时去剪。
于是不太客气地答道:“男生不都喜欢女生留长直吗?”
“你要为我留着吗?”邵逾朗垂下眼帘,勉强笑了笑,似乎不太喜欢黑长直。
“一会我去剪了吧。”我见他那般哀怨的样子,妥协了。
“真乖。”邵逾朗喜上眉梢,一下把刚才的情绪抛到脑后,让我深度怀疑自己又着了老狐狸的道。
邵逾朗用食指轻抚我脖子上裸露的皮肤,道:“我还没见过你短发的样子,一会我带你去剪。”
“短发?”我诧异地抬起头来,“我只想稍微修剪一下啊。”
“夏天短发好,凉快。”
“夏天都过去大半了,你看今天台风都快来了。”我指指窗外被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树枝。
“听话。”邵逾朗笑盈盈地,语气却不容反狡。
我确实也没留过短发,好吧,女为悦己者容嘛,剪就剪了吧。
趁着台风还没过境,邵逾朗就拉着我去剪头发了。
我本意是找个学校附近的小理发店料理了完事,谁想到邵逾朗把我带到了一家高档的连锁发型屋里,我看着里面各个颇有个性的发型师们,心想:果然和染着黄毛的洗剪吹不是一个档次啊。
给我理发的是个扎小辫留小胡子的男人,他似乎和邵逾朗认识,说话也挺随便:“哥们,这谁啊?”
邵逾朗笑了笑:“你这眼力见,看不出来是谁吗?”
“嫂子啊。”小胡子男人把“啊”字拖出了音调。
邵逾朗一抬眉,笑得更深了:“好生伺候着。”
“得嘞。”小胡子男人马上会意了。
洗完头发,小胡子男人边给我梳直边对着镜子中的我笑:“嫂子,你想剪还是染?”
“剪短。”邵逾朗在旁边开口,“齐耳短发。”
“头发这么长有点可惜啊。”小胡子男人转头向着邵逾朗。
邵逾朗却没有看发型师,而是从镜子里笃定地望着我:“不可惜,一切从头开始。”
我愣了愣,品出其中的味道来,这一语双关的,怪不得邵逾朗要让我来剪头发。我从镜子里回望他,邵逾朗面露温色,眼梢却上扬,短密睫毛下的眼珠子亮着精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像一个带毛刺的小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我身上,见我和他对视,他便眯起眼睛,一挑眉毛,赤裸裸地撩了我一下,我周身通电一般,麻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去,却挡不住火辣辣烧起来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