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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邵逾朗那副受伤到绝望的表情,我气短了,感觉自己真的说错了话,默默地低头不吭声。
邵逾朗慢慢靠回到椅背上,重重吐了口气:“祝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觉得你从昨晚开始就有点不大对劲。”
我的神经“嗖”一下绷紧了,我果然还是演技不够,邵逾朗还是察觉出来了。
“你以前是不是喜欢曹睿那小子?”
?!什么!我没听错吧,邵逾朗原来是误会了这个!我心里一块石头“扑”地落地,连带着声音也不再那么尖锐:“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吗?那你怎么那么在乎他,比在乎齐霁还在乎!”
“你好端端的提什么齐霁!”我有点无语了。
“你不是最在乎他嘛。”邵逾朗苦笑了一下,“他生病的时候你非要去看他,但那个时候你还知道心疼我,考虑我的感受,现在呢,不要说心疼我了,简直拿刀往我心上插。”
我一下哽咽了,眼睛开始发胀。
“你担心曹睿,我也担心,但是我更担心你刚刚恢复点元气的身体,你那小身板要再晕一次,你让我怎么安心出国?”邵逾朗越说越低沉,“你别仗着我宠你,你就越来越不顾忌我的感受,对,我一大老爷们没必要矫情,别人爱说啥那是他们的事,我不在乎,可是你不行,你说了我就会往心里去,我就希望你眼里只看着我,什么事永远把我摆在第一位,因为我就是这么对你的!”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哇”一下哭了出来,我的脑海里萌生了一个念头:就算邵逾朗不择手段得到我又怎么样,我不想再费劲脑子去想他的阴谋,因为我只感到一个全心爱我的邵逾朗。
“你哭什么,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曹睿?!”邵逾朗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来擦我的眼泪。
我伸手按压在他的手背上,眼泪婆娑地抬起头:“你傻不傻,我喜欢的人是你!”
邵逾朗的表情一下软了下来,他一把抱住我,手使劲地摩擦着我的脑袋,嘴唇在我脖颈间游走,气息微重地说:“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太爱你了,你真把我吓死了,我以为齐霁翻篇了又冒出来个曹睿,你千万别再气我了好不好?”
“明明是你气我。”我伸手抱住邵逾朗的脖子,断断续续抽泣着。
“小没良心的,我那是爱你哪是气你。”邵逾朗咬了咬我的耳垂,说,“以前觉得你折腾折腾我也挺有情趣的,可真碰到了才发现,折腾过了头真TM肝疼,你还是乖乖的吧,别让我减寿了。”
“你太夸张了,情侣之间吵架不是挺正常的吗。”邵逾朗的气息直钻我耳洞,弄得我奇痒,忍不住扭头想避开。
邵逾朗一下板正我的脸,严肃地说:“你又不乖了。”
“不是,是耳朵太痒了。”我边解释边用手指去扣耳洞。
“我帮你。”邵逾朗抓开我的手就贴了过来,我感到一个粘湿的东西直接捅我耳洞里了,吓得又伸手去推他,但明显这次没什么力道。
邵逾朗一下熊抱住我,边舔边笑:“怎么,你还想推开我两次?”
“不要啦,一会有人看见。”我羞红着脸做着无畏的挣扎。
“那我们去后排。”
我还在纳闷后排和前排有什么区别时就被邵逾朗拉下车,塞入了后排。
人还没坐定,邵逾朗就一把将我抱到了大腿上,我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这使得邵逾朗直接就上手袭胸,嘴巴在我的颈弯里游弋,急切的喘息声使我意识到不对,他不会想在车上那个我吧?
“邵,邵逾朗,这里不行,我们回房间,啊!”我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的蓓蕾被使劲拉扯了一下。
“怎么不行,我们还没在车上来一炮呢。”邵逾朗说着就把手往下滑。
“不行!不行!不行!”我说话像挂了鞭炮,连声拒绝,双手,死命抓着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动作。
“这我自家院子,怎么不行了,快,老公好久没疼你了。”邵逾朗用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腕一使劲,我就不行了,他顺势挣脱了左手,然后一把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按在前面的靠背上,将我制服了。
“真不行,真不行,隔壁楼会看到的。”光天化日的竟然要在车里对我做这种事,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开始拼命扭动身子,可是很快我就觉得不对了,邵逾朗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抵在了我的尾椎处。
邵逾朗伸手到我俩之间把拉链拉开了,然后又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往边上一扒拉,嘴里还流里流气地说:“啧啧啧,敢情你是忘记那天在浴室承诺我的事了。”
我的脸瞬间沸了,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承诺什么不好,竟然承诺这只时刻发琴的老狐狸“只要他想要就给他”,还巴巴地碘着脸主动承诺的。
邵逾朗显然是料到了我的反应,继续揶揄道:“媳妇儿,别害羞嘛,中间不是有树挡着,怕什么,就算要看他们也只看得到车子在动。”
我有点欲哭无泪,怎么今天就偏偏穿了裙子,让他这么容易得手,更可悲的是我内心羞愧难当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对邵逾朗的抚摸有了反应。
最后我被邵逾朗吃得干干净净,不但后入了,还被他意犹未尽地面对面抱着做了一次。自从那次在他办公室爱爱体会到高草后,说实话,我和邵逾朗在这方面越发默契了,每回至少有一次能让我浑身颤抖,括约肌紧缩。我不知道这和邵逾朗经验丰富有没有关系,因为之前我和齐霁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之前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而现在,完全达到了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气喘吁吁地伏在邵逾朗的胸口,他抱着我,一边调整着沉长的呼吸一边蜻蜓点水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和眉心。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微微抬起头,有点质问道:“你车上怎么会有套套?”
“哈哈哈。”邵逾朗仰头大笑,“我这不特意给你备着,你不是没套要甩我脸子,不让我上么。”
我这会脸色一定像个染缸,啥颜色都有了。
我尴尬地躲避邵逾朗调戏的目光,撇到不知什么时候被塞到坐垫缝里皱巴巴的可怜***连忙起身去抠出来,然后半跪在坐垫上把它穿上,穿完了我又低头整理衣衫不整的上身,拢拢混乱的短发,幸亏头发短,要是像以前的长头发,不得成稻草窝了。
收拾完毕,我扭头去看邵逾朗,只见他还是大喇喇地瘫在座椅上,懒洋洋地盯着我,我脸一沉:“你干嘛,还不赶紧穿上。”
“媳妇儿,你给我穿嘛。”
邵逾朗那语调,拖着尾音,竟然让我觉得他在撒娇!他竟然对我撒娇!!
我震惊了!碉堡了!心情完全不亚于那次在床上抽错人。
“快点嘛,老公有点冷了。”邵逾朗继续憋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那,那……”我竟然结巴了。
心一横,过去拉起他的内裤就把他的小兄弟罩上了,然后又继续低头帮他扣衬衣的扣子,扣着扣着我脸又开始发烫了,这TM什么事啊,整一个弱智儿童啊。
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我发现扣眼没了,一看,完了,从第一颗开始就错位了,我窘得又把钮扣都解开,等扣完扣子,就见邵逾朗笑靥如花地伸手拨了拨小兄弟的位置,然后提了提裤子,把拉链拉上了。
回到别墅,我还沉浸在迷之尴尬中,于是默默地到厨房准备午餐。我边洗菜边想,虽然和邵逾朗和好了,可是曹睿的事还是没解决啊,我该怎么说才能让邵逾朗同意我去医院呢?是不是撒个娇会比较好用?可是我真心不会撒娇,尤其还是这种有目的性的撒娇。
我探头见邵逾朗不在客厅,估计是上楼去了,于是清清喉咙,用撒娇的语气演绎道:“邵逾朗,你就让我去嘛,去嘛。”
不行不行,叫邵逾朗,他肯定不答应,得改口叫“老公”,邵逾朗最受用这个。
“老~公~,你让我去医院好不好啦,拜托了~。”
嗯,这个不错,配上无辜哀求的表情最赞!我想着就甩甩手,打算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深情表演一遍。
结果一转身就见卫零双手一摊一耸肩,回我一个“不好意思被我听见”的表情。